第1807章 野鴛鴦
懷王跟梁府的二夫人有染!
這個隐秘的消息是被溫府好不容易給挖出來的,也屬實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件事。
兩人偷情可不是在外邊的院子或者客棧偷,而是過來郊外的這一個寺廟裡偷。
因為是再京城的版塊上,這一家名為玉香寺的寺廟是很受歡迎的,也是京城貴夫人們時常帶女兒前來祈福的地府,因為外邊的話太遠了,而玉香寺就很适合。
所以玉香寺的香火很旺盛。
如今剛出了正月,已經是二月份了,上個月正月的時候,玉香寺的香火格外旺盛。
這個月二月就略顯暗淡了點,可人來人往的,其實也是人不少的。
而懷王這一日就過來了,梁府的二夫人也來了。
哪怕是再有邪念,看人再不正經的人都不會将這兩人聯系在一起,因為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
玉香寺當然也不是隻有女眷能來的,懷王時常也過來,别說他了,就是以前的時候,江夏親王也喜歡帶江夏王妃過來。
還有太子一年也會來個一二次,瑾王郅王他們也有來,所以懷王過來自然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誰又會将這兩人聯系到一塊呢?
可是溫府這一次摔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為了救溫府,瑾王更是大病了一場,這可是徹底撕破臉了啊。
溫府如今唯一能依靠的,當然就隻有九皇子了,這不就要挖掘一點好的有用的做點貢獻嗎?
所以幾乎是十二個時辰都盯着懷王了。
簡直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是再連續不斷了半個月之久的跟蹤尋摸之後,發現了這麼一個驚天的消息。
兩人偷情也是偷得相當之隐秘啊,别看玉香寺人來人往的,但是他們兩個明顯是老手了,這不,還有一條專門的小道,隻有半米之寬而已。
小道路口還種了竹子,但也就是表面上看起來而已,實際上那就是一條小道。
從這條小道就可以抵達女眷那邊,那邊當然也一樣種了竹子遮掩住了路口。
懷王就是半夜三更從這條小道過來梁二夫人所住的小院裡的。
也不知道溫府是哪裡找的人,輕功簡直了,哪怕懷王身邊也都是高手但愣是沒發現他就趴在屋頂上拿開瓦片看着裡邊的那對野鴛鴦在颠鸾倒鳳。
這個輕功了得的以前就是偷兒,是被溫老大人給收攏進手的,而且溫老大人還放過了他妻兒,也是有恩情的人,之後就為溫老大人所用了。
這不,從頭看到尾,還聽到了兩人說的隐秘事。
梁二夫人在梁府的地位是很穩固的,因為她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兩個兒子的身份的确不用懷疑,那是梁府的種沒錯的,但是梁夫人的女兒,卻是名副其實的懷王種。
兒子的時候她還沒跟懷王在一起呢,而跟懷王在一起後,她可就沒怎麼跟自己男人同房了,女兒是誰的當然不用說。
時間再謊報一下,那不就瞞天過海了嗎?
懷王當然也是要關心沒能養在自己身邊的女兒了,這不,就被聽了個全。
兩人久别重逢,這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天灰亮了,懷王這才回去的,跟梁二夫人是依依不舍,又約定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之後,這才算完了。
這個消息就被傳到了溫老大人的耳朵裡了。
溫老大人那叫一個激動啊。
懷王這個表裡不一的僞君子,表面上風光霁月溫文爾雅,卻是不想到竟然還跟梁府的二夫人有染。
梁府那可是不一般,那是已故太後的母族啊,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但是卻沒想到,懷王竟敢偷到梁二夫人房裡去,還生下了一個女兒!
這可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
溫老大人也知道這個消息的價值,所以當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洩露的,因為還要确定他還有沒有偷别人。
連梁二夫人都敢偷,沒準還有别人呢?
不過還真别說,除了梁二夫人就沒别人了,因為人家的身份懷王還不一定看得上。
梁二夫人身份可是高得很,尤其她長得也是國色天香,雖然生過孩子但也是風韻猶存,可不是等閑夫人可比的。
所以溫老大人就過來勇樂侯府了,這麼個消息怎麼着都要賣給勇樂侯府啊。
當然不要錢,就是賣個好,這就是最好不過的投名狀啊!
如今跟那邊也是撕破臉了,把他溫府害得這麼慘哪裡還有彌補的機會,而溫府也是被京城所有權貴都看衰了,現在九皇子就是唯一的希望!
他們溫府勢必要緊緊抱着這根大腿,不然的話溫府真的就要完蛋了。
好在懷王自己露出馬腳來了,這不,機會來了。
姜峽原本是不想見他的,不過聽說這位溫老大人有要緊事,是一個可以叫懷王吃不了兜着走的大消息,這才皺了皺眉,然後見了溫老大人的。
然後也是真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情,姜峽都是愣了一下。
“此事當真?
”反應過來後,姜峽就皺起眉頭,看着他道。
溫老大人忙道:“千真萬确啊,老臣哪裡敢拿這種事來大人面前開玩笑?
”雖然年紀比姜峽大多了,但是在姜峽面前他也不敢端着。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細細說來。
”姜峽說道。
溫老大人就趕緊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這件事是絕對不會有假的,因為兩人半個月就約一次,梁二夫人也是半個月就要去一次玉香寺。
而懷王到底有些招搖,所以他有時候會以本人過去,有時候就悄然換裝後過去。
“第一次之後,老臣還命人繼續等着,就在昨天晚上,他們兩人又在那間院子裡幽會!
”溫老大人道。
姜峽眯起了眸子,當然要自己确定一番的,不可能溫府說什麼就是什麼,畢竟溫府是個什麼德行他也清楚。
可不想被溫府反過來聯合懷王坑一把。
“這件事交給我,溫老大人就先回去吧,要是情況屬實,我會記着的。
”姜峽說道。
溫老大人忙活了這麼久,可不就是為了他這句話嗎?
這才笑着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