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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氏當着外人的面都能那麼罵,私底下更不知道多嚣張了。
嬌嬌忍不住問道:“娘,那這事後來怎麼樣?
陳香雪有沒有将黎氏趕出去呀?
”若換成是她,黎氏敢這麼說先讓人刮二十大嘴巴,然後再将人趕出去。
“黎氏不僅是許老太太的侄女,她也為許文東生了一兒一女。
陳香雪就是有這個想法,許老太太跟許文昌也不會同意。
”說完,柳兒笑道:“不過陳香雪也不是吃素的,你瞧着吧!
等陳香雪出手,黎氏的下場肯定不會好了。
”
嬌嬌哼哼道:“幹什麼要等以後呢?
對長嫂如此不敬,就算不能趕出去也該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要一直這麼忍,都要忍出病來了。
”反正她是受不了這種窩囊氣了。
柳兒笑道:“幸好咱拒了親。
若不然,就你這脾性天天得鬧得雞飛狗跳。
”
“娘,我有自己的府邸。
就算這門親真成了,我也不會跟她們住一塊。
”哪怕再讨厭,不住一塊能少許多矛盾。
柳兒搖頭道:“不可能。
許文昌是長子,他們兄弟又沒分家,不可能分開住的。
你若真嫁到許家,肯定是要住一塊的。
”
柳兒都這麼想,外人更不知道該嘴碎成什麼樣了。
杜昭彰聽到這些話,又該怎麼想。
想到這裡,嬌嬌嘟嚷着嘴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娘,我沒想過要嫁到許家去。
所以你說的那些如果,都不存在。
”
柳兒笑道:“要,以後娘再不将你跟許家扯一塊了。
”
半個月以後,杜昭彰就收到了嬌嬌給他做的綁腿護膝以及護腕等東西。
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針線,杜昭彰笑得合不攏嘴。
很明顯,這肯定是嬌嬌親手做的。
雖然很高興,但是杜昭彰還是說道:“嬌嬌,以後不要做這些東西了,傷了你的手。
”
嬌嬌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就跟盛開的玫瑰花似的:“我現在女紅還不成,等以後學好了,我給你做衣裳。
”
杜昭彰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做衣裳太傷神了,到時候讓繡娘做就好了。
”
嬌嬌笑了下,然後伸出手說道:“我送了你禮物,你的禮物呢?
”要禮物,嬌嬌要得理直氣壯。
。
杜昭彰聽到這話,屁颠颠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四方盒給嬌嬌。
嬌嬌接過來打開一看,就見紅色的綢緞上靜靜地躺着一對紅翡翠滴珠耳環
杜昭彰摸着後腦勺說道:“嬌嬌,我覺得這耳環跟你很相配。
”他到首飾鋪子裡,一眼就相中了這耳環。
嬌嬌的首飾,不誇張的說一年不重樣都戴不完。
像這種紅翡翠滴珠耳環,她更是好好幾對。
不過嬌嬌還是将耳朵上的紅寶石耳墜取下來,将這對紅翡翠滴珠耳環戴上。
嬌嬌晃了下頭,滴珠耳環也随着晃動了起來。
嬌嬌笑眯眯地問道:“好看嗎?
”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嬌嬌,不管你戴什麼都好看。
”
嬌嬌見狀,一臉嫌棄地說道:“笑得跟個二愣子似的。
”話是這麼說,但她臉上也是布滿了笑容。
兩人說了一小會話,杜昭彰小心翼翼地問道:“嬌嬌,我們去福運樓吃午飯可好?
”定親以來,這還是頭回兩人單獨相處。
杜昭彰是真舍不得,就這麼分開。
女學開辦了十多年,如今京城的風氣比以前開放了不少。
像訂了親的男女,也是可以相約外出遊玩的。
當然,不可能隻兩人。
像這次,鷹哥兒就跟着一起來了。
嬌嬌笑道:“好呀!
我也好久沒去福運樓,正想念裡面的黃焖魚翅跟油焖大蝦!
”她家的廚子也會做這幾道菜,但味道就沒福運酒樓大廚做的好。
迎客的小二一見到嬌嬌跟鷹哥兒,就将他們領到了三樓的包廂。
三人一走進大廳,就看見站着的許文昌。
主要是這人長得太出衆,想不注意都難。
許文昌看到嬌嬌時愣了下,不過很快恢複如常。
走過來,與嬌嬌跟鷹哥兒打了招呼:“郡主,封四少爺。
”
嬌嬌笑着點了下頭:“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許狀元。
”
說完,嬌嬌笑着介紹了杜昭彰:“這是我未婚夫昭彰。
”
對于這個介紹,杜昭彰覺得得很受用。
雙手抱拳,杜昭彰笑着說道:“久仰徐狀元大名,沒想到今日竟得在此遇見。
”
其實剛才一見到杜昭彰,他就有這個猜測。
因為封家的幾位少爺,他都見過。
而外男能跟嬌嬌站得這般近,除了杜昭彰不會再有其他人。
。
許文昌臉上的笑容,非常的溫和:“戴晨跟我說杜公子少年英才,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
在見面之前杜昭彰是很反感許文昌的,畢竟沒誰會喜歡一個想搶自己心上人的男子。
不過今日見面,杜昭彰卻對許文昌生不出惡感出來:“許狀元真是過獎了。
”
說完,杜昭彰問道:“許狀元可用過膳,要不一起?
”當然,這隻是一句客套話。
哪怕不讨厭許文昌,也沒準備跟他打交道。
許文昌笑着婉拒了:“我是來買醬香肘子的。
買好了得趕緊帶回去,要冷了就沒那麼好吃了。
”許老太太喜歡吃福運樓的醬香肘子,許文昌每次休沐都會給她買一個。
嬌嬌笑了下說道:“許狀元真是大孝子。
”許文昌是孝子,陳香雪想要赢得丈夫的歡心就必須得做個孝順媳婦。
可碰到這樣一個婆婆跟妯娌,陳香雪也有的受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樓的小二将打包好的醬香肘子拿了過來。
接了的醬香肘子,許文昌笑着說道:“郡主、杜少爺、封四少爺,我就先走一步了。
”
走出大門時,許文昌還是忍不住回了頭。
正巧就看見嬌嬌低頭與杜昭彰兩人說話。
雖然兩人行為并不親密,但許文昌知道嬌嬌對杜昭彰這個未婚夫很滿意。
想到這裡,許文昌很是惆怅。
這些年喜歡他的女子不知道幾凡,其中不乏很多優秀的姑娘,可他愣是一個都沒看上。
好不容易喜歡上的姑娘,卻又沒看上他。
鷹哥兒與嬌嬌進了包廂,有些遺憾地跟杜昭彰說道:“姐夫,你要早點說來福運樓吃飯,我就讓廚子做熊掌來吃了。
”鷹哥兒長這麼大,可也隻在福運酒樓吃過兩次熊掌。
因為吃得少,所以就念念不忘。
小舅子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杜昭彰忙說道:“是我的錯,改日我再請你來福運酒樓吃熊掌。
”
嬌嬌笑罵道:“你以為熊掌是街市上的大白菜,想吃就有的啊!
若是酒樓沒有存貨,你想也是白想。
”
鷹哥兒撇嘴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呢?
萬一有,不就能吃上。
”
嬌嬌笑道:“有今日你也吃不上。
你去問問大廚,今日可還有佛跳牆。
有的話,讓他們來三份。
”
鷹哥兒機靈得很,當下就知道嬌嬌有話跟杜昭彰說,而他不方便聽。
“好。
”
鷹哥兒走後,包廂裡也還有銀紅跟銀杏兩個心腹丫鬟。
不過,嬌嬌的事她們都知道,也沒什麼可避諱的:“外面有傳聞說我娘拒了許文昌的提親,以後會遭我的埋怨。
這事,你聽說了嗎?
”
“聽說了。
”
嬌嬌特意提了這個傳聞,也是有用意的:“其實,就算沒我外祖母的插手,我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
玉熙覺得這門親事不妥發了話,最後這門親事沒成,此事杜昭彰是知道的。
但他真不知道,嬌嬌自己竟然也沒同意:“為什麼?
”他對自己有信心,可也得承認,在樣貌上面确實比不了許文昌。
“比如,我跟你成親後若想來福運酒樓吃個飯,你知道後怎麼樣?
”
杜昭彰想也不想就說道:“肯定是帶了你來吃呀!
”
嬌嬌說道:“在福運酒樓大吃一頓,得花他好幾月的俸祿了。
我有錢吃得起,可總這樣外人會不會說酸話?
聽得多了他會不會有想法,會不會就不準我來福運酒樓吃飯了?
”這隻是很小的一件事,可卻反映了兩人當下的差距。
杜昭彰說道:“你若喜歡,我以後天天帶你來這裡吃飯。
”
就算他們以後來福運酒樓吃飯,别人也不會說什麼酸話。
因為他們分出來,杜家肯定會給産業的。
而這,就是差别。
嬌嬌笑了下說道:“很多人都說我娘會後悔說我會為此埋怨我娘,原因不過是覺得許文昌很優秀以後也能飛黃騰達。
可我要的,隻是一個寵我愛我樣樣以我為重不會讓我受任何委屈的丈夫。
”
杜昭彰重重點頭:“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的。
誰都不行,包括我自己。
”
嬌嬌看向杜昭彰,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信任:“我相信你。
”她想要婚後的生活能跟在娘家一樣,舒舒服服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這個,是許文昌給不了的。
杜昭彰被嬌嬌這樣看着,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鷹哥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杜昭彰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姐夫,你怎麼了?
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自定親以後,鷹哥兒就改口叫杜昭彰姐夫了。
對此,家裡的長輩以及嬌嬌都沒說他。
這也導緻,虎哥兒他們也都跟着叫姐夫了。
杜昭彰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沒事,我就覺得有些熱。
”
嬌嬌不等鷹哥兒開口,就笑着說道:“那你去外面洗把臉再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