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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奎在軍營,到傍晚的時候才回了家,一回到家,就得了韓景彥死的消息。
鐘善同跟鐵奎詳細說了這事:“奎子,近身服侍韓景彥的那些仆從全部被燕無雙帶走了。
下午的時候,燕無雙的人去找了闫克明,不過他們見到的是闫克明的屍體。
”
鐵奎沉着臉問道:“然後呢?
”
鐘善同搖頭說道:“燕無雙的人帶走闫克明的屍體後就沒消息了。
”見鐵奎臉色難看,鐘善同說道:“奎子你别擔心,闫克明已經死了,不會有人知道這事跟我們有關系的。
”闫克明是鐵奎找出來的。
說起來闫克明也是倒黴,腿折了以後先是未婚妻退親,父親承受不住打擊一下就去了,母親病了兩年也跟着走了。
後來娶的媳婦又跟人跑了,整個人頹廢得不行。
鐵奎讓人給闫克明銀錢,還告訴了闫克明不少關于韓景彥的消息,指點他如何能報仇。
闫克明對韓景彥恨之入骨,有這個機會自然不放過。
所以他拿了這銀錢買了白梅跟她弟弟,然後用銀錢買通國公府的一個管事将白梅送進國公府。
因為白梅的同胞弟弟在闫克明手中,她也不得不聽話。
等知道韓景彥死了,闫克明就自殺了。
鐵奎問道:“跟闫克明接觸的人已經安全送走了嗎?
”跟闫克明接觸的那人是佟鉻的一個同門師兄弟,因為犯事進了監獄,是鐵奎将他弄出來的。
走江湖的人很講義氣,此人對于鐵奎的相幫非常感激,這次讓他辦事也沒有二話。
鐘善同點頭說道:“此人已經走了有半個多月了,他去了哪連佟鉻都不知道。
”連作為把兄弟的佟鉻都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他的行蹤了。
而此人走的時候也答應了佟鉻,十年之内不回京城。
至于十年以後,誰還記得這事了。
鐵奎點了下頭,問道:“燕無雙那邊什麼響動都沒有嗎?
”
鐘善同搖頭說道:“沒有。
王府裡沒我們的人,也打探不到消息。
”
鐵奎想了下說道:“韓國公府那邊不要再去關注了。
”韓景彥已經死了,也不需要再費精神去關注。
鐘善同想起一事,說道:“差點忘了,韓建誠特意派人去了西北,人已經出發了。
”至于去西北做什麼,再笨的人也能想到。
鐵奎有些奇怪地說道:“玉熙不僅過繼了,而且已經除族了,韓景彥的死沒必要通知她的。
”而且玉熙是頭号反賊,跟她劃清界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大咧咧地派人去報喪。
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有心人扣上勾結叛賊的名頭,這事怎麼想怎麼不對。
鐘善同沒等鐵奎繼續深想,開口說道:“韓景彥的消息傳到燕王府,韓側妃就回家奔喪了。
一個時辰以後,燕無雙也去了韓國公府。
不過燕無雙在國公府沒呆多久,就帶着一幹丫鬟婆子離開了。
”
鐵奎聽到這話立即問道:“是不是燕無雙走了沒多久,韓建誠就派人去西北報喪了?
”若這事是燕無雙指使的,這事也就說得通了。
鐘善同點頭說道:“是的。
”見鐵奎面色大變,鐘善同問道:“奎子,怎麼了?
”
鐵奎陰沉着臉說道;“怕是我們好心辦壞事了。
”見鐘善同一臉不解,鐵奎說道:“燕無雙很可能将韓景彥的死,栽贓在玉熙身上。
”若是燕無雙污蔑韓景彥是被玉熙害死的,那玉熙就是弑父。
弑父,可是天理不容。
玉熙掌權本已飽受非議,若是再背負弑父的名頭,對她極為不利。
鐘善同瞠目結舌,過了半響後才開口說道:“應該不至于吧?
沒有證據,這弑父的名頭也不是他想污蔑就能污蔑得了的。
”
鐵奎冷笑道:“要證據還不容易,制造證據就是了。
”燕無雙在京城一手遮天,他要制造證據還不是幾句話的事。
到時候再推波助瀾,到時候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
鐘善同心存僥幸,說道:“也許事情沒我們想的那般嚴重?
”
鐵奎冷笑一聲說道:“沒有我們想不到的,隻有燕無雙做不到的。
”隻要能達到目的,燕無雙什麼手段都能用。
鐘善同也知道燕無雙心狠手辣,而這次奎子也是好心辦壞事了:“奎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事必須趕在燕無雙出手之前解決,要不然可就不好辦了。
鐵奎想了半天,說道:“這事已經不是我們能解決得了的,必須告訴獵鷹。
”原本他弄死韓景彥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可現在卻不成了。
他一旦有異動就會被燕無雙發現,所以善後必須交給獵鷹來。
而獵鷹知道了,也等于是玉熙知道了。
希望玉熙不會怪他善作主張了。
鐘善同說道:“那我今晚就将這個消息傳遞給獵鷹。
”因為要保密,交給其他人都不放心,所以給獵鷹傳遞消息的事一直都是鐘善同在做。
不過因為次數極少,這幾年也都平安無事。
鐵奎想了下,說道:“請獵鷹轉告玉熙,這次是我對她不住了。
”鐵奎原本是想給玉熙解決麻煩,卻沒想到給玉熙弄了個大麻煩。
隻希望玉熙知道這事,不要怪罪他。
當天晚上,獵鷹就知道這事了。
獵鷹跟着心腹下屬蒼鷹說了這是:“這是有些棘手。
”這是若處置不好,後果很嚴重。
蒼鷹說道:“老大,消息可靠嗎?
”
獵鷹點頭說道:“非常可靠,是獵豹傳回來的。
”鐵奎在獵鷹的組織裡綽号就叫獵豹,這綽号是玉熙給取的。
至于為何叫獵豹,就隻有玉熙自己知道了。
蒼鷹聽到這話,不再懷疑了。
蒼鷹跟雀鷹等人都知道獵豹的存在,隻是這人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他們不清楚。
他們也沒誰去問,因為這是對獵豹的保護。
蒼鷹說道:“若是如此,那我們必須想一個對策了。
若讓燕無雙得逞了,讓王妃背負弑父的罪名,那可會遺臭千年。
”這些年玉熙給他們提供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他們提的要求都會盡可能地滿足。
這樣的舉動也讓獵鷹等人心生好感,畢竟有了強大的财力,他們不僅好做事,處境也更安全些。
獵鷹說道:“時間太緊迫,這事必須我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送信回西北,就算路上不出意外,也要天的時間。
這麼長時間,黃花菜都涼了。
蒼鷹想了下說道:“老大,那你覺得這是該如何解決?
”
若是燕無雙真存了這樣的心思,他們也阻止不了。
獵鷹想了下說道:“我們先對外散布消息說韓景彥是縱欲而亡。
其他的,等王妃的示下。
”他們也安插了人在國公府,自然知道韓景彥是個好色之徒了,所以他們散布這消息出去,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蒼鷹覺得這事可行:“好,我這就去安排。
”先将水攪渾了,讓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韓景彥是死在女人身上。
這種情況下,燕無雙想要污蔑王妃弑父,可信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第二天,在茶館之中有一瘦個高聲說起了韓景彥的風流韻事:“你們是不知道,那韓國公是人老心不老呀!
跟着身邊的丫鬟個個貌美如花,端的是好福氣。
”
聽客笑道:“人家可是堂堂的國公爺,要什麼沒有,幾個貌美的丫鬟算什麼。
”人家投胎投得好,這個也是羨慕不來的。
另一個看客面露鄙視地說道:“什麼好福氣?
那是無恥。
你們知道他的爵位是怎麼得來的嗎?
那是他用自己嫡親侄子侄女的血換來的。
”
瘦個見有些偏題,忙打斷了其他看客們的話,繼續高聲說道:“那韓國公府還最是喜新厭舊,隔個一年半載就要換一批丫鬟。
這次貼身伺候的兩個丫鬟一個叫白珠,一個叫白梅。
那白珠溫柔可人,白梅美豔不可方物。
韓國公自得這兩個美人,那是片刻都舍不得離開,颠鸾倒鳳好不快活……”還詳細講了白珠跟白梅在床上如何的妩媚動人,讓韓國公如何的欲罷不能。
講得那個叫繪聲繪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親眼見了呢!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聽了這話哈哈大笑:“你這話就有些假了。
那國公爺都是半截身子埋土裡的老頭了,就那身子骨能颠鸾倒鳳?
”若換成他那還是有可能的,可惜他有這個能力卻沒那個命。
瘦個說道:“這有何難,喝點鹿血或者服用些好藥,一夜禦兩女完全不在話下。
”
那五大三粗的男人說了一句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