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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媽媽送了葉氏出去,到了院子門口,李媽媽壓低聲音說道:“江家的老夫人之前相中了四姑娘,想将四姑娘說給江家二爺。
”
葉氏這下不明白秋氏為何那般生氣了,話說四姑娘沒嫁給江鴻錦是好事,應該慶幸才對,為何反而生氣。
不過婆婆的心思難猜,還是被費腦子了:“謝謝媽媽。
”
李媽媽也是故意賣葉氏一個好:“這是小事,夫人不用放在心上。
不過老奴多嘴說一句,三房的事還是不要管,就三老太爺那自私涼薄的性子,幫了他也不會記你的好。
”
葉氏哪裡願意沾這種事,隻是也沒辦法:“這事是王妃出面相托,不好推辭。
”雲擎謀反的事出來以後,敬王幫了不少忙。
若是玉辰相托,不過去幫忙說不大好。
李媽媽也知道這事的為難,倒沒在說什麼了。
兩刻多鐘以後,金魚胡同就有人來請葉氏。
過來請人的婆子說道:“江家夫人帶了禮物上門賠禮道歉來了。
”文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韓景彥連她的管家權都剝了,怎麼可能會讓他處理這麼大的事。
玉辰又是嫁出去的姑娘,不好現在出面。
最合适的人選,就是葉氏了。
葉氏到金魚胡同那邊,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
江夫人都喝了好幾盞茶,等得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不過這次是她們江家理虧,被慢待了也發作不得。
還沒撕破臉,大家現在還是親戚。
葉氏見到江夫人,禮數做足了:“讓嬸子等久了。
”江夫人仗着當相爺的親爹跟當皇後的侄女,行事非常張揚,不少人都讨厭她。
客氣了兩句,江夫人于氏說道:“親家嫂子,這夫妻之間哪裡有不吵架的?
可這吵了架,也不能動不動就住在娘家不走呀?
為了這點小事鬧得兩家不安甯,這也太過了,你說是吧?
”昨日,江鴻錦挂了彩回家,江夫人氣得差點跑到韓家算賬。
葉氏接了丫鬟遞過來的茶,拿起牡丹粉彩的茶蓋輕輕地吹了兩口,慢慢地說道:“新郎官不進喜房這也是小事,還請嬸子說一下什麼才算大事?
”
若是在往常,江鴻錦跟玉容的事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成為衆人得談資。
不過現在是特殊情況,衆人都關注皇帝是否叛國,哪裡會在意這些八卦事。
于氏面色漲紅,她沒想到玉容竟然将這件事說出去了。
江夫人強笑着說道:“親自嫂子,這都是誤會。
”
葉氏柔聲問道:“不知道什麼誤會,還請秦家嬸子說清楚一下。
”見于氏沒吭聲,葉氏說話的聲音都高了三分:“我韓家也是名門望族,嫁出去的姑娘可不能被人如此糟踐。
若是江家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也别怪我們不留情面了。
”說完,葉氏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
江夫人吓得心都跳起來,反應過來以後臉氣的通紅。
不過形式比人強,她隻能忍着火說道:“我兒身體好得很,沒一點問題,之所以沒進喜房,是因為成親這前兩日出了一點事,讓他心情很不好。
”
玉辰昨日下午讓人去詢問了給江家人看病的大夫,大夫說江鴻錦身體沒問題。
葉氏自然不會在這場面做糾纏,隻是喲了一聲,然後一臉稀罕地說道:“心情不好?
是什麼事情能讓他連喜房都不進的?
”若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心情不好沒跟玉容圓房也說得過去,可現在的問題是江鴻錦連喜房都不進了。
于氏忍着氣說道:“這是家事,不好對外說。
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家錦兒身體很好,平日都很少生病。
”
葉氏說道:“江夫人,我相信你的話。
可現在的問題是,江二爺不願意進喜房。
不過這次的事必須給一個說法,否則我們這當哥嫂的可不答應。
”
于氏知道不可能憑她三言兩句就讓玉容回去的:“你們想要怎麼樣才能滿意?
”
葉氏的條件也很簡單,就是要江鴻錦給玉容賠禮道歉,并且保證以後再不能有類似的事發生。
于氏也不能拿注意,說道:“我回去就讓錦兒過來給玉容賠禮道歉。
”其實于氏心裡恨死了玉容,不過是新婚兩天沒進新房,又不是一輩子不進。
現在鬧得沸沸揚揚,将家裡的顔面都丢盡了。
葉氏點頭道:“俗話說甯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若是江二爺能聽江夫人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江鴻錦這樣的做法,分明是不将韓家人放在眼力,既然如此她自然也不給面子了,至于玉容再回到江家去如何,那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送走了于氏,葉氏回了後院見玉容,将談話的内容跟她說了一下:“江二爺等會跟你道歉,差不多就跟他回去,别再繼續鬧了。
鬧得越兇,你到時候越吃虧。
”江夫人原本就讨厭玉容,再有這次的事更加厭惡了。
江鴻錦也不站在玉容身邊,以後有苦頭吃了。
江家的人将來肯定對玉容不好,這可以預料的。
為了防備以後玉容隔三差五跑來跟玉辰求助增添玉辰的麻煩,桂嬷嬷跟玉容說着若想在江家站穩腳跟就必須不怕事。
就跟這次一樣,若是江夫人跟江二爺敢對不起她那就使勁鬧,鬧得江家人不敢再動她。
要說桂嬷嬷這法子其實很坑人,桂嬷嬷這是要讓玉容當潑婦的節奏。
所謂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江家是書香門第之家,而書香門第之家的人最好名聲了。
若是玉容不管不顧鬧起來,就算江夫人跟江鴻錦不在意,江文銳也不可能聽之任之。
玉容眼中閃過利芒,說道:“我才不怕她們呢?
若是敢磨搓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
葉氏見狀,也不再擔心了:“既然你心中有數就好。
”反正江家這樣的門第,也不會輕易休妻。
葉氏也沒有回去,而是在等江鴻錦過來,也是因為葉氏知道玉容和離不好再找,哪怕玉容現在還是姑娘身也不好找,要不然,她一定會勸玉容和離的。
對上這樣一個冷漠無情的丈夫,日子過得好才奇怪。
臨近中午,江鴻錦才過來給玉容賠禮道歉。
玉容此時對江鴻錦再沒有愛慕,隻有怨氣。
玉容問道:“今天必須将話說清楚,為何不跟我圓房。
”
江鴻錦聽到這麼露骨的話,眼中閃現過厭惡,說道:“因為遼東的事我很擔心,所以才沒進喜房。
”
玉容譏笑道:“還真是憂國憂民的好臣子。
要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必須保證以後在不許有這樣的事。
”
江鴻錦忍着惡心說道:“以後再不會了。
”他昨晚跟江文銳說想跟玉容和離,結果換來的是江文銳的一巴掌。
還放了話說若是他敢跟玉容和離,再沒有他這個兒子。
來之前江夫人也跟他說若是不接了玉容回去,讓玉容鬧起來,保證明日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他不能人道。
到時候和離的話,他這輩子都别想在娶妻了。
鬧騰了兩天,江鴻錦順利地将玉容接回了江家。
當晚,兩人就圓房了。
江鴻錦根本提不起興緻,還是吃了助興的藥才成。
等事一完,江鴻錦就側身睡,好像玉容是洪水猛獸,多看一眼就能要了他的命。
玉容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主,披了件衣服坐起來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再沒有比這更打擊人的了。
江鴻錦冷着臉說道:“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忍着惡心才完成這件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鬧。
玉容氣得一腳将江鴻錦踹下床,然後抓起枕頭砸向江鴻錦的頭,砸完後說罵:“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有本事再說一遍。
”
江鴻錦也氣得不行:“瘋女人。
”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
可自從娶了這個女人,就開始走衰運,先是給韓建城打了一頓,今天又被這個瘋女人打。
玉容看江鴻錦準備出去,冷聲說道:“你要是敢出這道門,我明日就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不能人道。
就是讓你的同僚同窗知道你不能人道,不知道會怎麼看你?
”這可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江鴻錦氣得臉發白,不過他還真沒膽子走出去。
若是這話由玉容放出去别人肯定會相信,到那時,他就得面對衆人異樣的目光。
看着江鴻錦老老實實地回床,玉容冷笑一聲。
也不過是個假仁假義虛有其表的窩囊廢,跟他爹沒啥區别。
倒不是桂嬷嬷那一番話就讓玉容這般兇悍,而是這幾年掌家讓她性子變得越來越強勢。
下面的丫鬟婆子經常偷奸耍滑,講道理玉容是沒這個口才,所以她就用了。
這法子雖然簡單,但很有用,現在套用在江鴻錦的身上,也一樣得用。
第二天天沒亮江鴻錦就出去了,走的時候臉鐵青。
院子裡的丫鬟婆子看了心驚膽顫的。
綠葉小心翼翼地說道:“姑娘,姑爺出去了……”昨晚是綠葉當值,屋子裡的動靜她自然知道。
玉容一臉鄙視,說道:“走了就走了,不過是個窩囊廢,還以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之前桂嬷嬷說對江鴻錦很可能不能人道,她還半信半疑,昨晚她得到确切的答案了。
難怪這個王八蛋不肯退親,原因是這個原因。
虧她高興了這麼多年,以為自己真的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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