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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道陳禹被馬賊伏擊,大怒,一巴掌拍在禦案上,說道:“簡直是無法無天。
”陳禹竟然遭受了數次伏擊刺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這裡面動的手腳了。
于相跟宋國舅站得直直的,其他的重臣則都低着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被太子注意到。
見衆人不吭聲,太子越發惱怒了,不過很快他就将心情平複下來,問道:“舅舅,于相,不知道你們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他雖然懷疑紀玄,但卻沒有證據。
宋國舅不慌不忙地說道:“西北總督總不是擺設,就讓紀玄去查一下,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
于相開口說道:“我覺得應該派遣欽差下去徹查此事。
泰甯候世子還沒到蘭州就被伏擊了很幾次,可想而知,定然是有官員勾結了盜匪馬賊,要不然他們怎麼得了消息敢擊殺泰甯候世子。
”
這話一落,在場的不少官員都恨不能地上有個洞,鑽到洞了就不會被太子看到了,也就不會得了這麼一個差事了。
沒等太子想出欽差的人選,就見到他的心腹太監疾步跑了進來,說道:“殿下,皇上突然倒地不醒了。
”光宗皇帝能上位,全靠他有一個特别彪悍的親娘郭太後。
郭太後不僅長得漂亮,手段心機也厲害。
光宗登基時,郭太後還在世,那時候光宗還是很勤勉的。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早晨,然後老老實實地批閱奏折,連後宮都很少去。
可惜,郭太後在光宗皇帝即位的第七年過逝了。
郭太後一死,再沒人壓制得住光宗皇帝了,光宗荒淫好色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
每日就是花天酒地美人在懷,至于朝政什麼的一點都不想沾染,全都推給了于相跟寵妃宋氏的胞兄,也就是如今的宋國舅。
這也導緻了于相跟宋國舅把持着朝政,讓太子成為傀儡。
太子丢下手頭上的事,急忙去了後宮。
如今後宮都是光宗的妃子,太子為了避嫌,平日料理政務都是在前朝,晚上歇息是回東宮的。
除非他母妃宋貴妃傳召,平日都不踏足後宮的,就怕有瓜田李下之嫌。
等太子到了後宮,皇帝已經醒了過來。
容禦醫正在給皇帝診脈,半響後說這光宗是邪風入體,然後開了一道方子:“皇上,吃完藥必須靜心養身。
要想養好身體,必須諸事不管,更不宜操勞。
”
皇帝這回難受得厲害,聽到容禦醫說不是大病,倒也不再害怕了。
倒是太子多留了個心眼,走到外面問道:“容禦醫,父皇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他總覺得容禦醫話裡有話。
跟光宗皇帝,容禦醫不敢說得太直接。
而如今面對的是太子,容禦醫也就不再隐晦了,說道:“陛下怕風,發熱,脈見沉微細,面紅為戴陽,邪入腎而腰腹疼痛……”光宗這病,其實就是房事過度而引起來的。
以前年輕底子好,由着折騰。
這些年,身體早就虛了加上年齡大了,都四十塊五十的人,身體各方面自然都不行了。
若是以後能清心寡欲,不再沉迷美色好好養身,能多活幾年。
可若是再這樣下去,神仙難救了。
太子面色很難看,這事要洩露出去,等他父皇死了就得背負一個荒淫好色的名聲了。
皇帝病倒的消息很快就被京城消息靈通人士知道了,不過因為皇帝本就不管事,也沒引起什麼動蕩。
韓建明與趙先生說道:“皇帝這些年沉溺美色,身體早就掏空了。
前兩年就時常傳出皇帝身體不好,這次昏迷怕是身體已經受不住了。
皇帝,估計沒多久了。
”
趙先生道:“若是太子登基當了皇帝,朝中格局可能會有變化。
”當太子,跟當皇帝,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韓建明搖頭說道:“朝政已經被于相跟宋國舅把持,能有什麼變化。
不過,若是太子登基,我覺得一直隐在暗處的燕無雙可能會露面。
”追查了這麼多年,除了确定燕無雙确實沒死,隐匿在暗處以外,其他消息都沒查到。
這人現在藏在哪裡,做什麼,一無所知。
趙先生說道:“上次若不是和壽縣主,太子就死了。
這回他要再出手,肯定會尋找最合适的時機。
”
韓建明考慮良久,說道:“這事暫時放下,等太子登基以後再說。
”到時候看情況,再決定是否要告訴太子,燕無雙還活着的消息。
太子自己做下過什麼事,肯定很清楚。
若是他知道燕無雙還活着,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到那時,燕無雙想要藏也藏不住了。
韓高走進來說道:“國公爺,榆城送信過來了。
”除了信,還送了年禮回來。
不過玉熙擔心東西太多會招人眼,所以就隻裝了兩個箱子。
除了從西海購置的一些珍貴的藥材,還有西北的一些特産。
也是東西少,加上送東西回來的人裝扮成普通人,才順順利利回到京城。
韓建明接了信,說道:“東西送到老夫人的院子裡去。
”這還是玉熙第二次送東西回來,第一回就是送的那些玉石。
看完信,韓建明臉色就難看了。
當日挑選到玉熙身邊的人,那是斟酌斟酌再斟酌,就怕有細作混到玉熙身邊,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出了纰漏了。
好在沒造成什麼傷害,要不然他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不過送到西北的人,必須再徹查一遍,不能再出纰漏了。
秋氏看到玉熙送來的這些東西,笑着說道:“這丫頭,有好東西不自己留着用送回京城做什麼?
這京城還少了這點東西。
”在京城隻要有錢,沒什麼東西買不着的。
反倒是在榆城那偏僻地方,很多東西有錢都買不上的。
李媽媽笑着說道:“這也是四姑奶奶的一片孝心。
”玉熙東西送得少,也沒誰挑這個理。
想她家老夫人,東西倒是送得多,但大半都被搶走了。
不過玉熙東西送得少,但跟國公府信件往來頻繁,平均下來一個月就有一封信。
秋氏不過是嘴上這麼說兩句,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這裡面應該有送給玉辰的東西,挑出來送到敬王府去。
”對于玉熙跟玉辰親近,秋氏也沒也意見。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而且關系一直都很親近,若是玉熙自此不理玉辰,反倒讓她擔心了。
李媽媽從箱子裡尋出一個匣子,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麼沉的。
”匣子不大,但份量足夠。
秋氏也沒讓人打開,說道:“十有是玉石了。
”秋氏說着話也是有根據的,因為她知道玉辰最喜歡的就是玉石,其次是珍珠,對金銀寶石等物感覺一般。
玉熙既然要送玉辰禮物,自然要送玉辰喜歡的。
東西在一個時辰以後,就送到了敬王府。
玉辰打開匣子就看見匣子裡放了一塊兩個成人拳頭大小的玉石。
這塊玉石質地細膩純淨,沒有半點無瑕疵,顔色是極為純正明亮且均勻的翠綠色。
看到這麼漂亮的一塊玉石,玉辰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這樣極品玉石,她是舍不得拿來做擺件,準備拿來做首飾。
桂嬷嬷見狀也忍不住說道:“這可是翡翠中的極品了,四姑奶奶可真是大手筆了。
”這麼大的極品翡翠,這麼也得上萬兩銀子,而且是有錢都買不着的。
玉辰笑着說道:“上次送的是和田白玉,這次送的是老坑琉璃種,不知道下次四妹回送什麼美玉?
”
桂嬷嬷說道:“西域盛産美玉,想要尋一些極品美玉,應該不是難事。
”以雲擎現在的地位,玉熙有心尋那些頂級的玉石,真不難。
玉辰笑了一下,說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得了這麼多的好東西若是有事相求。
若不答應,也說不過去。
”說完,玉辰将壓在玉石下面的信件拿出來拆開看。
看完信以後,玉辰怔怔地。
桂嬷嬷見狀忙問道:“王妃,是不是四姑奶奶求你辦什麼難事呀?
”莫怪送了這麼一塊極品翡翠來,原來真是有事相求。
玉辰搖搖頭,将信件遞給桂嬷嬷,說道:“沒有。
”玉熙在信裡寫的都是一些家中瑣碎的事,寫得最多的還是棗棗,吐槽棗棗不僅嗓門大,力氣也大。
哭起來能将人耳朵震聾,打起人來能讓你疼上好一會。
雖然說信裡玉熙抱怨連連,但不難看出玉熙這當娘的是樂在其中。
桂嬷嬷也是愣一下,轉而說道:“不知道這封信是真心的,還是四姑奶奶故意這麼寫的?
”沒辦法,玉熙留給桂嬷嬷的感覺就是心思深沉之人。
所以,不管什麼事,她都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玉熙。
玉辰無奈地搖了一下頭,說道:“你對玉熙的偏見太深了。
”若是玉熙求她什麼事,她肯定會多想。
現在不過是一封普普通通的家信,說的也都是家裡的事,怎麼就心思叵測呢!
桂嬷嬷說道:“王妃,不是我對四姑奶奶偏見太深,而是四姑奶奶自小就是一個有成算的人。
”一個六歲的孩子就有那麼深的心思,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不得不防。
玉辰笑了一下,不再跟桂嬷嬷議論這個話題了。
桂嬷嬷對玉熙的偏見,不會因為她幾句話就會改變的,所以她也懶得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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