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五章 進入淮北街
薛紹被逼無奈隻能是答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林舒說的是實話,如果自己不帶着她一起去的話,她肯定是想方設法的偷偷跟在自己的身後,這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擔心,所以将她帶着一路才是正确的做法。
“那行,我可以讓你跟着我一路,但是咱們事先說好了,你也知道現在淮北街有多危險,如果你真的想要跟着我一路的話,那就必須要聽我的話,絕對不能夠随便行動。
”薛紹道。
聽到丈夫答應讓自己跟着,林舒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托你的後腿的,說不定有我跟着你還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
薛紹笑了笑,能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現在是不知道,不過有她跟着自己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分心了。
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一路上肯定要照顧好她。
梁蕭得知林舒要去淮北街便也要跟着一起去,林舒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讓梁蕭跟着自己一起去的話,說不定梁蕭也就會跟自己一樣想法子跟在自己的身後。
“那行,不過一定要低調行事,絕對不能夠讓人看出任何的破綻來。
”他們這次是去找病情的源頭,而不是去鬧事的,所以必須要低調行事才行。
“是。
”
去淮北街不能夠太高調了,所以林舒她們就特意的換了一身打扮。
林舒看着自己的一身打扮倒是挺滿意的,就是當看見薛紹的打扮之後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口。
“你這是一身什麼打扮?
”其實薛紹的打扮還是挺正常的,但關鍵就是薛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胡子,貼了一臉的串臉胡。
讓原本長相剛毅的臉瞬間就變得有些古裡古怪了。
“有這麼好笑嗎?
”薛紹問道。
“是挺好笑的,你瞧瞧你現在的打扮像是什麼樣子,你就算是想要打扮的低調一點也不應該這麼做啊,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這麼做隻會更加的引人注意嗎?
”如果是自己的話,在看見有一個這樣打扮的人路過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肯定會好奇的。
薛紹将自己臉上的胡子揭了下來,本來就想着是要低調一點才這麼打扮的。
結果被妻子這麼一笑話,他也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打扮是不怎麼低調了。
“現在呢?
”薛紹問道。
林舒将自己臉上的小胡子揭了下來,然後貼在薛紹的臉上。
“這樣不就順眼的多了嗎,你就算是想要貼胡子也應該知道自己适合貼什麼樣的胡子才行不是,要是就這麼亂貼肯定是不行的。
”
沒了胡子的林舒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美如冠玉的美少年,隻是這樣的裝扮也很是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來的。
因為現在淮北街那邊的情況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幹淨的人出現的,所以林舒便找了碳粉往自己的臉上化了幾道傷口。
薛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林舒原來還有這樣的本事,“你的傷口簡直已經可以以假亂真了。
”這樣的傷口如果不是薛紹親眼看着林舒畫的話,可能第一反應就是林舒受傷了。
“行了,現在咱們就裝扮成是父女,梁蕭就是我姐姐。
咱們就是來投奔親戚避難的,隻是沒想到這親戚沒有找到,最後卻落到了這樣的田地。
相信多少也還是能夠讓人相信的。
”林舒說道。
“不過咱們在走之前可一定要将口供給對好了,絕對不能夠有一絲的偏差,如果真的出現了偏差的話,那麼就要想法子給圓回去。
”别看現在淮北街亂,可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淮北街的人戒心更重,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要想有機會能夠融入到他們中去。
淮北街原本在淮南府來說應該是一處很繁華的街道,可是自從穿出來淮北街有會傳染人的病情之外,幾乎其他街道的人也就不會再去淮北街了。
而淮北街的人也不被允許可以去其他街道上,這也就是說相當于淮北街的人都被孤立起來了,這才隻不過是一開始而已。
淮北街的百姓們尚且還能夠忍耐,可是這時間一長若是不能夠将這種并非是圈禁的隔離給解決掉的話。
那麼淮北街的百姓們肯定是會鬧事的,等到那個時候想要順利的将淮北街給控制下來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了。
“你們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現在淮北街是不能進去的嗎?
”将林舒他們給攔住的人正是薛紹派來看守淮北街的守衛。
薛紹隻不過才隻是将自己的腰牌這麼一亮,守衛頓時就認出來了。
不過守衛也在心裡嘀咕,也不知道這欽差大人是怎麼回事,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偏偏要做出這樣的打扮,自己能認出來才怪了。
守衛還想要跟薛紹賠幾句好話,不過卻被薛紹一擡手給阻止了。
“我現在進去淮北街是有要事要做的,你們誰都不許透露。
”
“是。
”
進了淮北街以後林舒才是真正的感受到了蕭條,原本應該熱鬧的街道現在不僅是廖無人煙,就連一些小販的攤子都沒有來得及收回去,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危機了。
不過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有人偷偷摸摸的看着薛紹他們,因為不管怎麼看他們這突然到淮北街的人實在是可疑的很。
林舒他們現在最不能夠的就是打草驚蛇了,所以隻能是裝作過路的路人,找了一家客棧想要投宿。
“不行啊,客官。
我們淮北街現在可是危險的很,小的勸各位還是趕緊出去吧,要不然時間長了可就真的出不去了。
”客棧的夥計沒有想到現在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有人來投棧,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多謝小哥的好意了,我們是來投奔親戚的,隻是沒想到這親戚沒有找到,結果卻出了這事,現在我們就算是想要回去,多半街口的那些個守衛也不會讓我們離開了。
”薛紹将自己的聲音變得蒼老了一些,聽起來倒還挺像是那麼一回事的。
客棧的夥計搖了搖頭,“沒想到原來幾位是來投奔親戚的,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隻是不知道諸位的親戚是誰,小的在淮北街也算是從小長到大了,說不定認識您說的親戚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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