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34 被她叔按在牆上?
喬媽有了?
(3更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耳邊厮磨,呢喃細語。
宋風晚心跳紊亂,兩人本就靠得很近。
他又往前一點,緊貼着她,“隻想要紅包?
”
宋風晚屏住呼吸,錢這東西,誰不喜歡啊,他若願意給,她自然樂意接受,隻是此刻……
太近了,被他氣息包圍着,迷醉的酒味,混雜着檀木沉香,強勢霸道的往人骨血裡面鑽。
“不然呢。
”她聲音細細。
“不想要我?
”傅沉額頭抵着她的,明目張膽的撩撥。
他喝了酒,聲音嘶啞,尾音滄桑,像是帶着勾子,勾得宋風晚心神蕩漾。
她微微垂着頭,避開他炙熱的視線。
“你先讓開點,我怕我同學出來。
”已經有不少服務生走過。
“嗯……”聲音啞了,殘存一絲理智在拉扯,“我在問你話,先回答我?
”
傅沉指尖灼燙,伸手摸了一下她血紅的耳朵,指腹摩挲着,喉嚨發緊。
宋風晚被他弄得身子酥癢,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傅沉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方才的淺嘗辄止,似乎沒覺出什麼味道,此刻舔過她的嘴角,才覺得……
她是真的甜。
張嘴吻住溫嫩的下唇,吮着咬着,呼吸被奪走,宋風晚渾身發熱。
“這次考得這麼好,給你的獎勵……”
“嗯?
”宋風晚仰頭看他,一時沒回過味兒。
下一秒,他重重吻住她,強取豪奪般,力道很重,惹得宋風晚輕吟出聲。
腿軟得站不住。
傅沉将她按在牆上,狠狠研磨。
倒是獎勵她,還是獎勵自己啊。
……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風晚所在的包廂門忽然被人打開,她當時意亂情迷,自然沒在意,直到一個喝得爛醉的男生扶着牆跌撞得走出來。
宋風晚大驚失色,傅沉摟住她的腰,将她緊緊桎梏在懷中,她推不開,隻能把頭埋在他懷裡。
“我同學來了。
”她也要臉啊,這種事被同學撞破,誰都得羞死。
那個男生眯眼打量着不遠處的兩人,一臉懵。
這個……
不是宋風晚的叔叔?
他當時參加百日誓師,在學生中讨論度蠻高的。
他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
為什麼看到宋風晚她叔,把她按在牆上親?
媽的!
自己肯定是酒精中毒了。
他轉過頭想要回包廂冷靜一下,卻一頭撞到了牆上,又暈乎乎得從他們身邊繞過去,去了洗手間。
宋風晚伸手掐了下傅沉的腰,“都讓你别在這兒了。
”
“那我們去别的地方?
”傅沉按住她作亂的手,這丫頭現在膽子是真大,居然直接掐他的腰?
宋風晚剜了他一眼,“我先回去了,晚些嚴叔會來接我,明天我再約你。
”
傅沉點頭,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此刻腦子都是暈的。
看她回到包廂,傅沉才轉身離開。
宋風晚回去後,那個男同學上了洗手間回來,一個勁兒盯着她看。
“宋風晚,我剛才……”
“什麼?
”宋風晚喝着果汁,故作鎮定。
“我好像看到你和你叔……”
“什麼叔叔?
你是不是喝多了?
”
那個男生也覺得不可能,伸手拍了兩下臉,“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然怎麼會眼花。
宋風晚回家時,已接近淩晨。
“我媽睡了?
”
“八點多就睡了一覺,知道你回來,又起來了。
”嚴望川把控着方向盤。
此時的雲城,夜濃如墨,悄寂無聲。
宋風晚偏頭看向車後座,“你買的宵夜?
”
“你媽說餓了,又不想半夜折騰,我就買了點,你要是餓了,回去吃點再睡。
”嚴望川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嗯。
”謝師宴雖然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大家都在聊天,宋風晚也沒怎麼動筷子,“你覺不覺得我媽最近胖了?
”
“有嗎?
”嚴望川挑眉,他整天和喬艾芸待在一起,還真沒在意過。
“前幾天和她逛街,她以前穿碼的衣服,現在卻要穿l碼。
”宋風晚咋舌。
嚴望川沒再說話。
回家後,喬艾芸坐在餐桌上吃東西,宋風晚陪着吃了兩口,嚴望川坐在邊上,也不吃,就盯着她們母女看了。
老一輩總說能吃是福。
他一點都不覺得喬艾芸胖,反而越看心裡越歡喜。
“晚晚,你想考美院,還是念别的大學?
”喬艾芸吃着東西,側目看她,“我幫你找了個專門幫人填志願的老師,明天帶你去咨詢一下。
”
“咨詢?
”宋風晚有自己的小算盤。
“他幫人填志願還蠻貴的,很多人都找他,他能給你好好指點一下。
”大家自然知道幾所最好的高校,但是選擇專業什麼的,喬艾芸畢竟不精通。
宋風晚的成績填報志願也比較早,志願填好,他們就得馬不停蹄的趕回南江籌備婚禮。
“我還是想讀美院。
”
“還是因為你外公?
”喬艾芸偏頭看她。
喬家老爺子過世較早,他這輩子全身心都投入在雕石刻玉上,那時候還不像現在,打磨抛光,都是有機器操作,以前都是純手工的,每日吸入粉塵,他五十多就得了肺病。
年紀大些,胳膊也出了毛病,無法拿刻刀,這次不得不退下來。
臨走之前那幾年,每天都在描摹設計各類玉石,留下了許多珍貴手稿,其中有一批還被博物館珍藏了,喬家現在留下的手稿也有萬張。
宋風晚握筆寫字畫畫,就是老爺子啟蒙的,當時他會敷了白紙在畫稿上,握着宋風晚的手,教她描摹花鳥魚蟲……
“咱們晚晚小手嫩,握刀可惜了,以後啊,就跟着外公學畫畫。
”
宋風晚當時不懂,咯咯笑着點頭。
她現在還記得,外公握着自己手的觸感。
他手上全是粗厚的繭子,手心處還有一處刀割的裂紋,握着她的時候,溫熱有力。
他曾帶她認了許多玉石,會騎着老爺車帶她走街串巷,也會給她塞硬币,讓她出去買糖吃……
喬老對她産生了很大的影響。
老爺子走得也很突然,收整遺物時,還翻出了一本簡易圖譜,那是喬老給宋風晚特意畫的入門圖樣,隻是尚未完工……
宋風晚想起喬老,也是鼻尖一酸,“不僅是因為外公,我自己也感興趣,京城美院有這方面的設計班,我想報那邊。
”
喬艾芸想起父親,悲從心來。
她本不願宋風晚離自己太遠,可是提起父親,她遠嫁後,無法侍奉左右,心底遺憾,宋風晚想完成父親的願望,心尖酸澀。
她自己手笨,又無繪畫天賦,隻能幫忙打理生意,喬家的手藝傳承人太少,怕是再過百年,就無人記得喬家了。
“媽——”宋風晚咬唇,心裡緊張。
“你若執意想去京城美院,做好了決定,我也不攔着你,畢竟以後的路要你自己走,我即便給你選擇了最好的學校,最好的專業,你若不喜歡,學了四年,怕是也不舒心。
”
喬艾芸完全是想到了自己父親,悲從中來,心底一軟。
“謝謝媽。
”宋風晚笑道。
她一直為填報志願的事情擔驚受怕,舅舅想讓她去吳蘇,嚴家更希望她去南江,她卻偏挑了個距離最遠的京城。
不知怎麼和母親開口,今天順道說了,得到首肯,一顆心算是落了地。
嚴望川瞧着喬艾芸眼睛紅了,微微蹙起眉頭,他至今還清楚記得初入喬家拜師的情景。
喬艾芸想起已故的父親,難掩失落,過了許久才舒了口濁氣,“既然你決定好了,志願填寫好了,我們就回南江。
”
宋風晚點頭。
“對了,白天和母親打電話的時候,聽她說嚴知歡和肖靖安要訂婚了,讓她姐送了請帖到家裡,又被她給扔了。
”喬艾芸試圖轉移話題。
“他倆訂婚?
”宋風晚咋舌。
當時肖夫人那般強硬,應該不會輕易接受嚴知歡的,怎麼突然就訂婚了。
“聽說是有了。
”喬艾芸歎息,“估計是拿孩子威脅了吧,說懷了肖靖安的孩子,這能怎麼辦,那對母女是什麼樣,那天我們也見識到了,肯定會賴着肖家的。
”
距離那日椰林捉奸,過去半個多月,若是懷孕自然查得出來。
宋風晚無奈搖頭。
肖靖安這輩子,怕是要被那可怕的女人給纏上了,也是他自己活該,管不住下半身。
宋風晚隔天和傅沉出門約會,無非是吃飯看電影壓馬路,十點之前就送她回家了。
她在雲城也并未久留,志願填好,就回到南江,因為喬艾芸與嚴望川的婚禮定在了八月,農曆七夕,婚前有許多事需要準備。
為了迎接婚禮,老太太讓人将家中陳設徹底翻新,就連地毯都換上了喜慶的磚紅色。
七月中旬,老太太親自去吳蘇與喬家人商議婚事。
現在社會,對二婚還是有些微詞,老太太卻不以為然,既然嫁到嚴家,那就必須風風光光的。
嚴家給的彩禮也是非常豐厚,其中還包括在京城投資的一處房産,直接過戶給了宋風晚。
老太太說得非常直接,“晚晚以後去京城讀書,如果不想住宿舍,有個房子也算是一個家,我們去京城看她,也不能總住酒店,有房子方便。
”
殊不知這房子,以後就成了傅沉與宋風晚偷情約會的地方。
籌備婚禮,時間過得非常快,在這期間,喬艾芸忙得腳不沾地。
那日外面狂風大作,氣象台預警說是有台風,喬艾芸這才閑在家裡,宋風晚跟着老太太學了一個多月的刺繡,本想在母親結婚時,繡個雙喜,弄得歪七扭八,醜得不成樣子,還把一團金線給毀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再糟蹋我的金線了,這都被你毀了多少金絲了。
”老太太一看到線頭打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喬老一家都是手藝人,你也是藝術生,怎麼手生得這麼笨!
”
宋風晚咋舌,“我已經很努力了,這線太長了。
”
“你可别再這裡禍禍我了。
”老太太連聲歎息,“每天都教你,你怎麼就學不會呢。
”
宋風晚看着自己手中狗啃樣的圖形,也是頗為無奈。
“媽,您别管她,這丫頭從小就手笨。
”喬艾芸笑着給老太太倒茶。
“沒遺傳到外公舅舅,遺傳了你呗。
”宋風晚小聲嘀咕。
喬艾芸剜了她一眼,真是越發沒大沒小了。
“夫人,喝湯了。
”黃媽從廚房端了碗烏雞湯,自從她到了嚴家,每日進補就沒停過。
“謝謝。
”喬艾芸剛準備伸手接過湯碗,隻覺得一陣惡心,臉色發白,慌不擇路的往洗手間跑……
“媽?
”宋風晚蹙眉。
洗手間傳來一陣幹嘔聲……
老太太與黃媽對視一眼,心頭大喜,扔了繡品,原本陰雨天,她雙膝酸軟,此刻卻足下生風,一路小跑着到了洗手間。
宋風晚此刻也回過神來。
心頭一跳,這該不會是……
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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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了哈。
大家記得打卡留言投票票呀~
南江這邊很快就告一段落,然後咱們晚晚就要上大學啦~
這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快開始了,嘿嘿。
在傅家人眼皮底下偷情,三爺,你的皮要繃緊了啊,小心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