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632 女裝大佬,質疑你男人能力?
(2更)
“蔣奕晗,聽說你被人猥亵了?
”
蔣端硯聽說這事,也沒來得及多問,開車就過來了,一路上,腦子也有點亂,“對方是男的女的?
”
蔣二少一聽這話,當場崩潰,“哥,不是,我……”
這都哪兒和哪兒啊!
他急着起來解釋,忘了自己腳上還踩着高跟,險些趔趄摔倒。
蔣端硯打量着他的衣着打扮,又默默補了一刀。
“你是不是有異裝癖,被變态盯上了?
”
“我對你是不是太不關心了?
”
“還需要給你找心理醫生嗎?
”
宋風晚坐在一邊,低頭悶笑。
“哥,事情不是這樣的。
”
最後還是在警方的解釋下,他才了解事情經過,“……其實蔣二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民警笑着,這嫌疑人抓到了,他們心底一塊大石頭也放下了。
湯景瓷是m籍華人,要是出了事,不大好交代,最近京城這邊,每個分局派出所,都在留意嫌疑人,能抓到自然是好事。
蔣端硯點頭,“他從小沒做過什麼好事,有點不敢相信。
”
一盆冷水澆下來,蔣二少也是無語了,難不成自己大哥心裡,自己就是個天生的闖禍精?
這也不能怪他,蔣二少從前進局子也是常事,基本都是和人打架鬥毆,突然轉性做好事,做大哥的也不敢相信。
**
民警特意找了手語專家幫忙詢問,又找了殘聯,後來才算弄清楚事情經過。
潑漆事件,确實是他做的,原因也是湯景瓷拒絕了展出孩子畫作,他氣不過想要給她一點教訓。
他當時扔了裝漆的桶,上面有指紋,他無法否認。
人被拘了,湯景瓷等人做了筆錄,還沒走出派出所,就看到斜倚在車邊的喬西延。
他穿得不多,隻裹了一件羽絨服,正低頭抽着煙,夜色籠罩下,那雙濃深若海的眸子,更顯陰鸷。
此時已經入夜,空氣中飄散着一團白霧,喬西延一身黑衣,襯得整個人幹淨利落,因為穿得不多,身體線條都被勾勒出來,斜斜倚靠在車門上,神色晦暗。
“表哥,你怎麼來了?
”宋風晚被他看得心虛。
畢竟整件事是在她操作下完成的。
喬西延扔了煙,踩滅,那動作莫名帶着股狠勁兒。
“你倆先上車。
”
“喬大哥。
”蔣二少頭皮發涼。
喬西延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她衣服好穿嗎?
”
“呵呵”蔣二少幹巴巴笑着。
“我叮囑你的話,你可能都忘了,跟着她們兩個胡鬧?
出事怎麼辦?
”這人手中但凡攜棍帶刀,他今晚都得見血。
蔣二少扯着頭發,不敢吱聲。
“聽說你被非禮了,需不需要去檢查一下。
”喬西延打量着他。
“檢查什麼,就是被摸了一把,又不是真的被那個啥了……”蔣二少小聲嘀咕着。
“還是謝謝你。
”喬西延不算是個特會說話的人。
“那我們先走了。
”蔣端硯與喬西延道别,才提溜着自己弟弟上了車,“趕緊把你這身衣服脫了,你不覺得丢人,我覺得沒臉。
”
“現在脫了,你讓我怎麼回家啊?
”
“你下面沒穿啊?
真空的?
”
蔣二少不說話了,脫就脫呗,反正還有秋衣秋褲。
**
另一邊,喬西延直接把宋風晚送回了學校,車内隻有他和湯景瓷兩個人,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其實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湯景瓷知道他不讓自己這麼做,定然會生氣,支吾半天,才開口。
“宋風晚那丫頭教你這麼做的?
”喬西延手指攥着方向盤,臉色始終不大好。
“不是她,是我的主意。
”
“你确實會這麼想,也敢這麼做,但是讓一個男人假扮你出去,也就宋風晚幹得出來這事兒,這丫頭鬼精的。
”
喬西延對她倆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若是湯景瓷想做,肯定就自己上了,想不出這類鬼點子。
“你也别怪她,最近因為這事兒,大家都疑神疑鬼的,把人抓了也是好事,最起碼不用再擔驚受怕,索性今晚也沒出别的事,挺順利的。
”湯景瓷長舒一口氣。
喬西延一個急刹車,将車子停靠在路邊。
“索性沒事?
如果出事怎麼辦?
”他偏頭緊盯着湯景瓷。
湯景瓷也知道這麼做不穩妥,而喬西延也确實是生氣了,她不知怎麼哄他。
忽然想起宋風晚和自己說的話。
她和傅沉偶爾也會有拌嘴的時候,男人嘛,親親抱抱就行了,很好哄的,她準備實踐一下。
她伸手扯了下他的衣服,“師兄?
”
“想說什麼?
”喬西延十點多的時候,玉堂春店裡打烊,他正在和那邊經理說店内最近的銷售情況,聽說這話,立刻驅車過來,還闖了兩個紅燈。
“生氣了?
”
湯景瓷勾着他衣角的手指緩緩收緊,将他衣服緊緊攥在手心。
“你又想做什麼?
”喬西延偏頭看她。
湯景瓷見他無動于衷,幹脆心一橫,傾身過去,腿一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雙手按在他胸口,盯着他,那目光深得好像要将他吸進去。
大膽又**。
喬西延放在身側的手,稍微調整一些座椅間距,讓她不至于過于拘束。
“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喬西延背靠着座椅,就這麼看着她,“以為這樣我不會追究這件事了?
”
這次是運氣好,就算那人是蔣二少,如果出現意外,他也沒法和蔣家交代。
“下次不會了。
”湯景瓷是想着有千江在,他是特種兵退役,身手敏捷,有他在暗處守着,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才會兵行險着。
她俯低身子,在他唇上親了下,“還生氣?
”
她說完,也不顧他是什麼感受,不管他想說什麼,直接低頭就去親他的側臉和脖子,她的唇有些涼,像是初雪般,貼在他耳後頸側,舒服刺激得喬西延渾身一個激靈,喉嚨發幹。
像是有火舌在跳動,嗓子眼又幹又燥。
她手指已經往下,輕松扯開他羽絨服的拉鍊……
密封的車廂,靜谧無聲,隻有兩人偶爾接吻的啧啧聲,聽得人心頭狂跳。
前段時間,湯景瓷生病,身上紅點未褪,她都不願讓喬西延碰,最近這段日子,她心裡有事,對那種事更是沒興緻,此時心理放松,自然就滲出了旖念。
湯景瓷在國外長大,作風本就大膽些,當她手指觸碰到他腰間的皮帶,手指被人按住。
“差不多了。
”
湯景瓷蹙眉,他明明也有感覺,怎麼就差不多了?
她再想用力的時候,卻扯不過他,有些懊惱,“真不想?
”
“坐回去!
”喬西延将她按回去,甚至順手把她的安全帶都系上了,低頭整理衣服,擰着眉,調整呼吸。
湯景瓷打量着他,“師兄,問你個事兒。
”
“說。
”
“你是不是不行啊?
”
“誰說的。
”
質疑自己男人的能力,這女人八成是瘋了。
“上次不就是七分鐘還是八分鐘……”湯景瓷癟癟嘴。
喬西延氣得差點爆粗口,這男人第一次快一點不是很正常,這女人是真的覺得自己治不了她了?
得虧是自己媳婦兒,這要是别人,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哪兒能留她到現在。
“要是不行,咱就早點去看看,聽說京城有家醫院,專門治療……”
“湯景瓷!
”喬西延深吸一口氣,目光略顯兇狠。
湯景瓷打量着他,有些嫌棄,“早讓你别熬夜,少抽煙了。
”
“呵”喬西延輕笑,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車子直接飛了出去。
“大街上,雖然是晚上了,車來人往也不方便,回家我們再說。
”
湯景瓷伸手扯了扯頭發,對他說得狠話,完全沒放在心上。
所以後面遭罪的自然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