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620 所有熱情都給了她,甜甜小姐在相親?
(2更)
飯局結束,各自回家
喬西延沒喝酒,湯景瓷卻被人勸了不少,兩人回到家,自然是意亂情迷,衣衫半褪,都不知道怎麼滾到了床上。
湯景瓷被他壓在身下,眼裡暈着一汪春水,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吟淺喘。
喬西延支着身子,一路吻下去。
手指也不斷往下探去,直至都到了最後,他……
停住了。
湯景瓷見他停下動作,才睜開眼,勾着他的脖子,手指還不斷撥弄着他後頸松軟的頭發,“怎麼了?
”
喬西延深吸一口氣,指了下抽屜,“沒東西。
”
湯景瓷偏頭看了一眼,之前這裡面許多盒套套的啊?
怎麼都沒了?
不過她還勾着手指不斷撩撥着他。
“還撩?
”
“要不别戴了?
”
“有了怎麼辦?
”
“你年紀也不小了,也可以有個孩子。
”
“我是沒所謂,但是我怕你後悔。
”
“我喜歡你啊。
”
聽到她這話,喬西延心底很燥,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亢奮。
……
噼裡啪啦,電光帶火石那種。
喬西延沒做到最後一步,隻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舒服了?
”
湯景瓷紅着臉沒作聲,“你怎麼辦?
”
“我待會兒去……”
湯景瓷沒作聲,掀開兩人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
這一晚,喬西延終究沒能證明自己。
其實這東西是宋風晚拿走的,她知道湯景瓷要過來住的時候,就偷摸把犯罪工具轉移走了。
湯景瓷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床頭已經沒人了,她知道喬西延出門晨跑,順便買早餐了,她洗漱完,出去的時候,就瞧見他已經進門,将早餐擺上桌。
而他手側,還躺着一個半透明的塑料袋,她以為是什麼吃的,偏頭看了一眼,臉登時一紅,“你怎麼一大早出門買這個東西?
”
“有備無患。
”喬西延一大早跑到24小時便利店,拿東西的時候,店員也是詫異。
見過半夜出來買套套的,還沒見過一大早,天剛亮過來的,而且這數量?
這是要回去搞批發?
“我後天要出發去西北采購雞血石,要跟我一起去嗎?
”喬西延為了不引起父親懷疑,打着出門采購石料為幌子。
“西北?
”湯景瓷近期在京城确實無事。
“你要過去,咱們就開車自駕,你不去的話,我就買火車票。
”
“去幾天?
”
“四五天吧。
”
“那我跟你去玩。
”
兩人收拾打包東西的時候,某人還特意在行李箱内側夾層塞了不少盒套套,湯景瓷佯裝沒看到,莫名覺得緊張又雀躍。
畢竟确認關系後,這是兩人初次這樣出行,有人幫自己提行李,收拾一切,那種感覺,奇異又溫暖。
宋風晚在得知兩人去西北的時候,他倆已經出了京城收費站,這讓她有些郁悶。
為什麼不能提前些告訴她,難不成她會不識趣兒的跟上去?
所以她陪餘漫兮孕檢的時候,還忍不住多抱怨了兩句。
“……我平時要上課,哪有空抽出幾個整天時間去當電燈泡啊,需要這麼防着我嗎?
”
餘漫兮笑了下,“可能就是忘記通知你吧,斯年馬上就過來接我,跟我去家裡吃飯?
”
“好啊。
”宋風晚和她也不客氣。
原本是傅斯年陪他來孕檢,前天晚上,似乎做給客戶的系統出了問題,他的整個工作室,為了修複bug,忙了幾天,抽不開身,餘漫兮就約了宋風晚出來。
兩人坐電梯抵達一樓的時候,在醫院大廳,遇到了幾個電視台的記者,正架着機器,借着醫院後側的背景拍攝。
而鏡頭的焦點,則是一個坐輪椅的漂亮姑娘。
幾人看到餘漫兮和宋風晚,還友好的打了招呼。
“餘姐,您怎麼也在啊?
”有個拿着話筒的人走過來。
“采訪?
”
“這不一年要過去了嗎?
12月3号是殘疾人日,台裡要做檔節目,我們提前出來收集素材。
”
“那你們先忙。
”餘漫兮若不是懷孕,很容易竄到電視台當家花旦,給她準備了不少節目,都因為懷孕被人替掉了,她自己覺得沒什麼,不少人都替她覺得可惜。
宋風晚打量着不遠處正和記者說話的姑娘,她面熟,因為之前在傅家見過。
纖瘦孱弱,臉上沒什麼血色,嘴角始終挂着微笑,十分具有感染力,長得真的很漂亮,真的可惜了。
“其實她不僅是個殘疾人,也算是個網紅,微博粉絲有一千多萬,前些年她的一組對抗疾病的視頻放出來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餘漫兮解釋道。
“長得漂亮,說話溫柔好聽,而且樂觀向上,鼓舞了不少病患。
”
“平素隻要有關于這方面的采訪,記者都樂意聯系她,她手中還有不少代言,在他們圈子裡,是個名人。
”
宋風晚點頭,下意識打量着她,猝不及防視線相撞。
女孩沖她颔首微笑,宋風晚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盯着身有殘疾的人,一直看,太不禮貌。
她還在接受采訪,宋風晚已經扶着餘漫兮走出了醫院,坐上傅斯年的車,她就拿出手機,開始翻找那個女生的資料。
這裡面出現了許多病症,出過車禍,患過白血病……和母親相依為命,即便家庭困難,自己用不完的善款還捐贈給了别人,并且簽了死後捐贈器官的協議。
總之端看這些東西,你會覺得,這女孩簡直像個天使。
宋風晚當時還感慨,為什麼上天不厚愛這些善良的人啊。
“還在看?
”餘漫兮坐在她身側,偏頭看了眼她的手機。
“挺可憐的。
”宋風晚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網上有不少關于這個女生的視頻,直逼她的淚點,她實在看不得這些,就默默關了手機。
她之後還和傅沉詢問過這件事。
因為據她所知,傅沉應該幫助過她,那可能知道的更多。
當她說出名字的時候,傅沉當時正辦公,伸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防藍光眼鏡,“你在說誰?
”
宋風晚愕然,“你不認識她?
你不是給她捐過錢?
”
她仔細說了一下,傅沉方才點頭。
“我幫助的是她所在的整個機構,不是她個人。
”
傅沉公司每年會幫助很多人,他不可能一一記住,而且許多事,都是千江或者十方代勞處理,他與這些捐贈機構,沒有直接接觸過,更談不上什麼印象。
“真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宋風晚咋舌。
傅沉眉梢一吊,看着圈在沙發上玩手機的人。
這一晚,宋風晚沒回宿舍……
顫着身子,扭着腰,和某人低聲求饒。
“剛才不是還說我冷血?
”傅沉将她壓在床上,擒着她的雙手,舉高,單手壓住,固定在她頭頂,灼燙的吻,從脖頸一路往下……
他非常有耐心的磨着她。
傅沉不算好人,不然京圈人也不說他面慈心狠,信佛手段卻狠戾的像個魔鬼,某些時候,他确實冷血得不近人情。
但是他似乎将僅剩的那點熱情都耗在這件事上了。
兩人呼吸重了,也亂了……
酣戰結束,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這讓宋風晚覺得很郁悶,躺在床上,橫豎睡不着。
“還不想睡?
”傅沉看着不斷蠕動的某個人,半刻都不消停。
“有點睡不着。
”她聲音有點悶。
“睡不着?
”傅沉低笑着,“那索性别睡了,做點别的。
”
某人說着,順勢就撩起她的睡衣……
折騰得狠了,宋風晚哪兒還有力氣,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課,還遲到了幾分鐘,頂着衆人揶揄的目光坐到位置上,那叫一個尴尬。
教授瞥了她一眼,“十點上課還能遲到?
昨晚是熬夜做什麼壞事了?
”
其實教授就是随意打趣,可是宋風晚卻心虛得漲紅了臉,氣得兩天沒搭理傅沉。
**
而這兩天,傅沉和段林白跑了一趟新區,查看新開發的項目,這邊的商場樓盤都已經建好,裡面在裝修,正在對外招商。
最近媳婦兒不打理自己,傅沉也是有些郁悶,而入秋後,京家後院池塘的螃蟹也長得非常肥美鮮嫩,他們家自己也吃不完,每年都會送些給親友。
宋風晚前些日子還嘴饞說想吃螃蟹,他從新區回來,路過京家,特意取了幾隻回去。
“隻要8隻?
”京寒川偏頭看他。
“嗯。
”
“你是不是和宋小姐鬧别扭了?
”
彼此太熟了,京寒川隻要看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傅沉挑眉,不以為意,“小情侶之間鬧個别扭很正常。
”
“既然是正常的,那裡為什麼一副欲求不滿、悶悶不樂的模樣?
”
“你一個單身狗,知道什麼是欲求不滿?
”傅沉撩着眉眼,幸災樂禍的看着他。
段林白也是跟着一起來的,偏頭看着正在鬥嘴的兩個人,頗為無奈,卧槽,又開始了,這兩個人鬥嘴簡直無休無止了。
兩人對視之間,自然是各種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對了,你和許小姐怎麼樣了?
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
上次你們在樓上,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做什麼了?
”傅沉好奇。
這件事他早就想問了。
京寒川語速不緊不慢,“怎麼就不能是她對我做什麼?
”
“那這姑娘,可能和虎狼借了膽子,敢對你下手,況且你戒備心這麼重,我就不信,她到樓上的時候,你是睡着的?
”
傅沉一語道破。
京寒川隻是淡淡笑着。
好像自從那件事之後,是有段時間沒見到許鸢飛了。
送走傅沉和段林白,父母還在梨園未歸,他便開車去了師院附近的甜品私廚。
他到店裡的時候,裡面隻有兩個兼職的女學生,她們也都認識京寒川了,常客,長得又很有辨識度。
“京先生,今天想吃什麼?
”
京寒川下意識擡眼看了眼後廚。
其實大家似乎都看出,他和自己老闆娘關系匪淺,好像又沒發展到那個地步,處于戀人未滿的狀态。
“老闆娘剛走。
”
“嗯。
”京寒川點了幾樣甜品,店員幫忙打包。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想說些什麼,支吾着欲言又止。
“京先生……”
“嗯?
”
“其實她出去相親了,就在前面一條街的快餐店裡。
”
京寒川面色未動,淡定的從她們手中接過甜品,付錢離開。
“都怪你多嘴,老闆娘不讓和人說的?
”
“我就想知道他會怎麼做啊,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說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們老闆娘啊?
”
“應該是有感覺的吧?
”
“可我說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
“如果真的不喜歡,他可能覺得你是個智障,人家來買甜品,你和他說老闆娘去相親?
”
京寒川穿過巷子,并未上車,而是直接去了前街。
當他到前街,才知道,這裡是師範學院的小吃街,快餐店多達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