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28 非要喊哥哥?
三爺是變态(15更)
吃飯之前,宋風晚出去給喬艾芸打了個電話,無非是說一下自己和誰吃飯。
“傅聿修也在啊?
”喬艾芸可沒那麼大度,自從悔婚的事情之後,她對傅聿修一直沒什麼好印象,“你離他遠點兒,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
“我知道。
”
“雖說難免會碰面,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
“嗯。
”
“傅沉也在是吧?
”喬艾芸提起傅沉,這語氣都輕松愉悅不少。
“嗯。
”
“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那小子說什麼混賬話,或是又做了什麼事欺負你,有他在,肯定沒事。
”
宋風晚失笑,“你對他也太放心了吧?
”
“傅沉人還是不錯的,沒事還會打電話給我,知道我孕吐厲害,還給我寄了個東西,雖然吃了之後,對我沒什麼效果,不過他有這份心已經非常難得了。
最起碼心底還記着我,難得啊。
”
宋風晚挑眉,還有這種事,她怎麼不知道。
“他做事有時候比你嚴叔還細心周到。
”
宋風晚嘴角抽搐着,附和着笑了笑,他家三哥最近也是沒閑着啊,真會收買人心,把她媽哄得嘴巴甜如蜜。
他倆事情都沒曝光,就把他媽哄得三句不離口,全部都是在誇他的,也是厲害。
她進包廂内的洗手間之前,又去隔間洗了下手,想起方才傅沉大膽的舉止行為,還忍不住咋舌。
這人年紀也不小了,真是悶騷又幼稚。
桌子底下搞什麼啊。
她聽到腳步聲,并不是高跟鞋的聲音,便出聲提醒了一下,“裡面有人。
”
她此刻手上打着洗手液,門又沒上鎖,免得這人直接沖進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可是緊接着她聽到門把被人輕輕扭動的聲音,心底咯噔一下,下一秒,傅沉已經閃身進來,“我知道裡面有人,還沒洗好?
”
“洗好了。
”宋風晚随手關掉水龍頭,又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刻意壓低着聲音。
傅沉随手扯了張面紙,幫她擦手。
“你怎麼進來了,被傅聿修看到怎麼辦?
”宋風晚話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那麼多人幫我們打掩護,你怕什麼?
”傅沉說得理所當然。
這話倒是不假,外面好幾個老狐狸,傅聿修這個傻白甜壓根不夠看的,哪裡玩的過他們。
最主要的是,傅聿修壓根沒敢往那方面去想,瞧着他倆關系不錯,還以為是宋風晚以前在傅沉家住過,所以兩人要好點。
鬼知道這兩人一張床上都躺過了。
“你可真要把我吓死,那麼多晚輩和你朋友在,你能不能注意點。
”宋風晚垂頭看着兩人交握的手,任由他幫自己擦拭着。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與拇指因為長期盤串兒,有點薄繭,蹭着她的手背,有點癢。
“晚輩?
”傅沉垂頭,“你現在對這個身份适應得不錯啊。
”
“行了,趕緊出去吧,都等着我們吃飯呢。
”宋風晚仰頭看他。
傅沉垂頭在她唇邊啄了一口,“不急,菜都沒上。
”
“别鬧,外面都是人。
”宋風晚伸手準備将他推開,外面段林白的笑聲清晰可聞,這要是真有人過來可怎麼得了。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他俯身,兩人臉頰相貼,他的薄唇柔柔壓在她的耳邊。
然後張嘴,輕輕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熱的唇緊緊貼着她的,像是能将人皮膚灼化。
宋風晚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身子一抖,伸手揪扯着他的衣服,“你幹嘛啊,瘋了啊。
”她呼吸急促着。
外面喝酒聊天的聲音仿佛就在耳畔,那麼清晰,這人瘋了啊。
就算有人打掩護,這也太放肆了吧。
宋風晚伸手去擋他的嘴,這還沒碰到,身子又顫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耳垂卷入口中,小口含咬着,耳邊氣息燥熱,外面已經有服務生推門進來,開始陸續上菜。
“三叔呢?
”傅聿修的聲音。
“估計出去了。
”沈浸夜咳嗽兩聲,“肯定馬上就回來了,你想他啊?
”
沈浸夜看了他一眼,當時看到他倆在一起,他都被吓瘋了,希望以後傅聿修别被吓傻才好。
這倒黴孩子,以前小舅欺負他,純粹就是惡趣味,現在針對他……
那是把他當情敵啊。
他居然還什麼都不懂?
傅聿修沒作聲,他很怕傅沉,自然要時刻關心他的動态。
宋風晚聽着聲音,掙紮要走,為了防止她逃脫,傅沉幹脆摟緊她的腰,将她桎梏在懷裡,他垂眼,在她鼻尖蹭了兩下,輕輕啄着她的嘴角。
“傅沉!
”宋風晚心裡着急,生怕有人忽然闖進來,那就尴尬了。
他卻猛地用力,将她整個人狠狠按在懷裡。
她身子一軟,落在他懷裡,像是瞬間沒了骨頭,軟的一塌糊塗。
“傅沉?
”他啞然失笑,“你這丫頭膽子現在是越發大了,都開始直接喊我的名字了?
”
“你别鬧,快放開我。
”
他卻早已低頭,狠狠吻住她,強勢得撬開她的唇舌,舌尖相抵的時候,有種莫名的酥癢感,心尖戰栗,被他含着,咬着,臉色绯紅。
他将她抵在盥洗池邊,雙手摟着她,低頭,不停朝她臉上吹着熱氣,蹭着她的臉,鼻尖,又酥又癢,熱得人心尖發燙。
傅沉慣會撩撥她,總能一寸寸的逼着她無路可退,就好像拿捏着她的七寸,讓她退無可退。
她想要躲開,他偏按着她,不許她亂動。
仍舊一下下蹭着她,擦過她的唇角,撩撥着她,勾引着她,卻愣是不親她。
剛剛才接過吻,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現在又故意逗她。
她微微踮腳,試圖湊過去,他躲開了。
“傅沉!
”
“想要?
”他語氣暧昧缱绻,氣息炙熱,分明自己也想,還非得折磨着她。
傅沉這人不僅悶騷,還特别壞。
“你到底想幹嘛?
”
“剛才顧及到聿修,喊我三爺,現在又連名帶姓直接叫我?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
”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輕輕逗弄着她。
“你……”宋風晚氣得臉紅,三哥這稱呼經常喊,倒也沒什麼,隻是此刻這氣氛,總覺得叫出來,特别奇怪。
“喊一聲……”傅沉湊近她,低聲哄着,“我想聽。
”
宋風晚手指擰着他的衣服,支吾着低聲喚了一聲,“三……哥。
”
下一秒
傅沉偏頭,對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一手撫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壓着她唇緩慢舔舐,忽輕忽重,含着咬着,舌尖抵開她的唇齒,将她牢牢控制住。
不緊不慢的把控着節奏。
他的身子緊緊壓着她,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姿勢暧昧惹火……
“唔——”宋風晚腿軟得抓着他的衣服。
直至聽到外面傳來說要開酒什麼的,傅沉舌尖才從她口腔退出,伸手幫她整理衣服,“你先出去。
”
宋風晚對着鏡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賊般的跑出去。
後來宋風晚才知道,某人在床上很喜歡他喊哥哥,這都是後話了……
真不知道這種老男人,都有些什麼惡趣味,悶騷到可怕。
簡直變态!
**
洗手間和吃飯的地方,還隔着一個打牌的小隔間,外面的人自然注意不到這邊。
“晚晚,坐這裡。
”餘漫兮招呼宋風晚坐自己身側,這桌就他們兩個女生,自然要坐在一處。
“傅沉呢?
”京寒川明知故問。
“不知道啊,沒看到他。
”宋風晚低頭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平複一下心口的郁熱,裝得一臉的無辜,“我出去和我媽打電話了,他怎麼不在啊。
”
約莫四五分鐘後,傅沉才回來,“剛才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耽誤時間了。
”
除卻傅聿修一個傻白甜,還一個勁兒沒事,也沒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着這兩個戲精演戲。
餘漫兮輕輕咋舌,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傅聿修。
這以後得知兩人的關系,怕是想跳樓了。
**
因為有段林白在,飯桌氣氛一直很熱絡,他一直在說拆遷時候遇到的奇葩事。
“……其實拆遷補償款都是有據可依的,我們公司還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遷戶都很配合,不過有些就比較難纏了,一大家幾個兒子住在一起,總過七八十平的屋子,還想幾個兒子一人一套屋子,怎麼可能。
”
“每次去談,就給我耍無賴,這有的年紀比較大的,我都不敢碰他。
”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爺聊兩句,人家直接賴地上撒潑了,差點把我氣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
……
餘漫兮看着桌上的菜,偏頭看了眼傅斯年,“菜都上齊了嗎?
”
“三叔後面有點了個,那個菜沒上。
”
就在此刻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端着湯碗的服務生走進來。
“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忙,你們最後一個菜剛做好。
”
段林白恰好坐在上菜口,一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回頭,這不是……
許佳木!
許佳木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們,雖然詫異,還是将菜端了上去,“你們的菜齊了,慢用。
”
她與傅沉也見過幾次面,稍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她正大光明出來賺錢兼職,雖說她是服務人員,他們是消費者,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窘迫的。
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
“嗳……”段林白剛想說什麼,許佳木已經退了出去。
“熟人?
”餘漫兮偏頭追問。
傅斯年搖頭,他不認識。
“段大哥,你的熟人啊?
”沈浸夜好奇。
“認識而已,沒想到她在這裡打工。
”段林白咬了咬唇,其實大學生勤工儉學很正常,隻是想到她家的情況,他心底不太舒服罷了。
“我之前不是得了雪盲症嗎?
給我看眼睛那個教授是她導師來的,所以認識。
”他随意解釋了兩句。
傅沉低頭悶笑。
段林白這人極其好面子,總不能告訴這些人,曾經把自己揍到醫院的人就是她吧。
很快他的手機收到一條>
段林白眯着眼,看了一眼桌上的人,
許佳木不是全職,她是按小時計工那種,想多賺錢就多做一會兒,不想掙錢也能提前走,沒強制性的規定。
傅沉瞧着段林白鬼鬼祟祟,還一臉春風蕩漾,八成是有情況,“林白,吃東西吧,我特意給你點的,你不是說你的腳差點被釘子紮了,讓我給你補補嘛。
”
段林白一擡頭,就看到一大盆黃豆豬腳湯。
豬腳?
傅沉,我特麼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