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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210:讓他來跟我練練

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11219 2024-10-28 09:54

  皇帝看了幾個兒子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朕與幾位大人商議,認為此事也非巧合,一衛指揮使事關一地安穩,不可輕忽。
王家連死三人,雖然說有十年的跨度,但是關系到指揮使的承繼,此事就不能輕視。

  說完這一句,皇帝又掃了一眼兒子們,最後目光在太子的身上定了定,然後挪開,慢慢地又開口,“于情于理,此事都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們幾個誰願意去定安衛走一趟?

  “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兒子願意。

  容王與襄王幾乎是同時開口,容王臉一黑,側頭看向襄王咬着牙說道:“九弟才剛從外地回來,合該在京城好好休養才是。

  襄王聽着容王這話,轉頭看着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七哥,我不覺得累,就是覺得這個案子疑問很多,而且定安衛地處要塞,案情複雜,所以弟弟想去看一看。

  容王立刻說道:“朝廷大案,接連折損三位指揮使,是讓你去看着玩兒嗎?
九弟,不是做哥哥的說你,你這态度有問題。

  襄王臉色一僵,立刻說道:“父皇,兒臣沒有這個意思,還請父皇恕罪。

  吳王垂頭不語,景王看了看容王,又看看襄王,面上帶着幾分遲疑,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太子,你怎麼看?

  陛下這話聽到人耳中,不知道問的是案子還是問得容王與襄王的争端。

  晏君初微微皺眉沉聲說道:“王家此案疑點頗多,當年王直芳戰死,他的兒子算起來也得有十三四歲,雖然接任指揮使有些困難,但是若王家能齊心協力,其實并不難。
但是接任的卻是他的堂兄王道信,隻怕這裡頭必然有内情。
随後,王道信剿匪身亡,王道立接任,如今沒幾年王道立也暴斃,而告狀的王道立之子王韶如今的年紀正好與當年王道績相差無幾,兒臣不相信會是巧合。

  晏君初這話說的是有理有據,梁複言與屠鑒都微微颔首,顯然是認可的。

  皇帝看着太子問道:“你的傷如何了?

  晏君初立刻回道:“已經好了,不過是區區皮肉之傷,讓父皇擔憂了。

  皇帝‘哼’了一聲,太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于粉飾太平,那能叫皮肉之傷嗎?

  到底是不願意折騰剛傷愈的太子,皇帝沉吟半晌,看着容王,“你這性子實在是跳脫,讓你一人督辦查案朕不放心,元佐雖然比你小一些,但是性子沉穩,又有當差的經驗,此案你們兄弟一起去。

  容王:……

  襄王:……

  倆人對視一眼,襄王擠出一個笑容,“七哥,還請多多照看弟弟。

  容王氣得差點跳腳,但是不能讓襄王看笑話,挺着脖子說道:“那是自然。

  父皇面前,他當然得裝出一副兄弟和睦的樣子,心裡都氣得拎起石頭砸地了,這叫什麼事兒,讓他跟着大哥出去他還能憋着下這口氣,與襄王?

  呵。

  就在這個時候,胡思易提腳進來,在皇帝身邊彎腰輕聲說了幾句,容王幾兄弟也聽不到說的什麼,很快就聽着父皇說道:“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兄弟趕緊收拾東西去定安衛,回去準備吧,盡快啟程。

  皇帝下逐客令,晏君初這個好哥哥立刻帶着弟弟們告退。

  剛出了殿門,襄王就看着容王問道:“七哥,咱們什麼時候走?

  容王心裡正不舒服,聽了襄王的話就立刻說道:“人命關天,自然是越快越好。

  襄王笑着點點頭,“行,我聽七哥的,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咱們明早城門口見行不行?

  容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嘴角抽了抽,無賴地沒事找事地問道:“你打算帶多少人?

  襄王臉上的笑容不變,看着容王誠懇地說道:“此行前往定安衛還不知道情況如何,弟弟覺得還是多帶點人好,七哥,你說呢?

  容王琢磨着自己是個當哥哥的,派頭絕對不能輸給弟弟,但是這點小心思不能暴露出來,一本正經地點頭,“那就這麼定了吧。

  反正不管襄王帶多少人,自己都要比他多!

  一旁的晏君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看着容王便道:“路途遙遠,還是輕車簡從,到了定安衛你拿着令牌,自然會有當地官府協助查案,哪需要你帶很多人過去?

  容王被大哥訓了,心裡不舒坦,沒忍住說道:“誰知道當地官府的人還不好用?
當然是自己的人用得順手。

  孺子不可教!

  太子實在是不想管容王,腦子裡都是裝的什麼?

  草嗎?

  他沉着臉說道:“你是當朝的容王,父皇的兒子,哪個官員敢對你不敬?
你是去查案,又不是去享受。

  容王若是以前被太子這麼訓,早就跳起來杠起來了,但是現在卻是一臉委屈的點點頭,“大哥,我知道了,我就帶幾個人行不行?
你别念我了,被蘇……被永安縣主看到又要笑我。

  晏君初聽到這話又氣又笑,随即看着其他幾個弟弟說道:“你們也早些回去,九弟這才剛回來又要出遠門,辛苦了,等案子查清,到時候大哥給你們請功。

  襄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容王,随即做出一副開心的樣子,道:“大哥,這話我可記住了,那弟弟就先走了。

  晏君初微微颔首,吳王與景王也趕緊告辭,對這個十分完美的大哥,相處起來他們都很有壓力。

  容王等人都走光了,這才對着大哥嘀咕,“我就看着老九一肚子鬼蜮伎倆,肯定沒安好心。
大哥,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他請功?

  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

  晏君初看着容王,聽着他如此真情實意的抱怨,強忍着沒讓自己面部表情失控,緩緩說道:“這次是你們倆辦案,便是請功也有你的一份。

  容王一想也是,父皇一向偏心大哥,若是大哥給他請功,父皇的賞賜一定加厚三分,這麼一想心又酸了。

  容王酸溜溜地往元徽宮去,他要出門查案,得跟母後知會一聲。

  太子看了一眼容王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經走遠的襄王,輕輕一笑,這才轉身離開。

  元徽宮中,皇後知道兒子要去查案高興得不行,對着容王說道:“這還是你第一次出京辦差,一定要查得漂漂亮亮的,讓你父皇看看你的本事。

  容王一臉菜色,什麼本事啊?
打架的本事嗎?

  皇後看着兒子的神色恨鐵不成鋼,怒道:“你擺這副面孔給誰看呢?
比不過太子我捏着鼻子忍了,誰讓太子是你父皇的心頭寶,是他一手親自教導的,你們幾個脫鞋也追不上。
但是,你要是連襄王也比不上,讓我的臉往哪兒擱?
難道往後餘生,你讓母後都要對着李貴妃那張老臉認輸嗎?

  因為束家的事情,皇後這段日子在宮裡已經十分的低調,甚至于為了臉面她都肯裝病,就是為了不給李貴妃機會嘲笑她。

  她這個皇後慫到這種地步,自己都替自己心酸。

  娘家她比不了,沒辦法,難道比兒子也比不了?

  她的兒子,可是陛下最喜歡的,哦,除了太子之外。

  想到這裡,皇後看着兒子,“你父皇對襄王一向淡淡的,怎麼這次又要讓他去查案?

  皇後有點心慌,總不會陛下被自己的兒子氣得總要翻臉,覺得乖巧的襄王更順眼?

  容王哪裡知道啊,但是他母後這麼一說,他心裡就不得勁兒了,思來想去說道:“不行,我得去找父皇要一個護衛。

  試探一下,他還是不是父皇疼愛的兒子。

  皇後瞧着兒子風風火火地走了,不由頭疼不已。

  趙嬷嬷一見,就上前一步勸說道:“娘娘,您不用擔心,容王殿下一向是陛下寵着的兒子,上次的差事也是殿下不願去,這才讓襄王讨了巧。
這次殿下要去,陛下不就立刻允了。

  皇後因為束家的事情在陛下面前臉上無光,心虛氣短,最近也不願意去陛下面前露面,總想着過段日子,陛下徹底消了氣再說。

  但是現在事關兒子,她猶豫着要不要去見陛下。

  皇後想起哥哥與侄子就氣得渾身發顫,每當這個時候,她就羨慕李貴妃。

  李家雖然李紀出了事,但是還有李太師頂着。

  隻要李太師在一天,李貴妃這個女兒就底氣十足,襄王有這個外祖父在,就算是陛下對這個兒子不是很喜歡,但是他在朝臣眼中也比自己的兒子分量重。

  皇後越想越憋火,臉色如何能好看。

  趙嬷嬷瞧着皇後娘娘的神色實在是不美,就輕聲說道:“明年又到選秀年,娘娘何不挑兩個姿容嬌美的秀女進宮,李貴妃固然貌美,但是有更年輕美麗的嫔妃,陛下也會喜歡的,能分走李貴妃的一部分寵愛對娘娘也是好事。

  皇後聽着趙嬷嬷的話,若是以前她可能不會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但是現在她不得不認真考慮了。

  随着襄王逐漸成長起來,若是由着他被陛下慢慢重用,那她這個皇後豈不是更像個笑話?

  分寵?

  皇後微微垂眸,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等蘇京墨三朝回門,定安衛的案子已經傳遍了,回門宴上大家也在談論這件事情。

  蘇辛夷瞧着蘇京墨的神色倒是不錯,而且三姐夫的性子好,倆人在一起時她瞧着三姐的性子都收斂了很多。

  老太爺年紀大了不愛出來走動,董知微在蘇翼的引領下去給老太爺行禮,老太爺叮囑幾句就讓他們出來了。

  大老爺他們在前院陪新女婿,後院蘇京墨被家裡人詢問在婆家的事情,知道一切都好大家也就放了心。

  宴席上蘇京墨就問蘇辛夷聽說定安衛的案子沒有,蘇京墨這一問,其他人也就跟着談了起來。

  蘇辛夷上輩子也沒聽說過這個案子,此時聽起來倒是覺得新奇,聽着蘇京墨說道:“王家這事兒我估摸着就是因為指揮使的位置引起的,說起來當年王直芳死的時候,他的兒子都十三了,其實也不是不能承襲。

  “十三歲還是太小了,便是坐上去也鎮不住人。
”大夫人開口說道,因為她的女婿是平甯衛指揮使,她在平甯衛那邊照顧女兒生子,倒是知道些這裡頭的幹系。
“一個衛所有五六千人,他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坐上去,誰能服他?
可不是人人都是你四叔那麼厲害,一杆槍,一把刀就能橫着走。

  二夫人慣常的是不發表意見,倒是三夫人說道:“就算是這樣,若是家裡的已經成年的堂兄幫襯個幾年也不是不行,可接任指揮使的就是王直芳的侄兒,這說明什麼啊?
他們王家人不齊心,做堂兄的觊觎指揮使的位置,自然要把堂弟一腳踢開。

  四夫人就道:“三嫂說的有道理,一個家族人心不齊,早晚都要壞掉的,豈能長久。

  太夫人聽着幾個兒媳婦的話,心裡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這幾個兒媳婦各有各的毛病,但是大是大非面前,都是很維護齊國公府,這才是家宅之幸。

  “王道信與王道立的死因到底為何,沒有查證之前誰也不能妄言。
”太夫人看着大家說道。

  衆人齊聲應是,大夫人笑道:“娘,您放心,咱們也就是在家裡說說。
當初瑄兒他爹也是年少繼承指揮使的位置,當時解家族内也沒少折騰。

  蘇辛夷聽着大夫人這樣說,便笑着說道:“大姐夫可厲害得緊,沒讓族人得逞,不過大姐夫比王道績運氣好一些,那時候他已經成年了,憑着在武選司過關的本事,朝廷才認可他接任。
王道績的運氣還是差了些,十三歲不上不下的,容易被人拿捏。

  “可不是,他的兩個堂兄王道信當年十九,王道立十七,都比他大,而且王道信與王道立可是親兄弟,算計他一個隔房的怕什麼。
”三夫人哼了一聲說道,這要是真的她們猜的這樣,那這是什麼家人,豺狼虎豹還差不多。

  一頓飯吃完,太夫人有些乏了,就打發大家散了,三夫人帶着女兒回了三房,自然是有很多話要問。

  蘇希仙這頓飯難得寡言少語,蘇辛夷陪着她往回走,今日蘇朝顔有孕不好回來,蘇蘭茜本是要來的,但是臨出門前兒子鬧着肚子疼,就沒能回來。
二夫人知道後不放心,還打發身邊的人去探望,回來之後才知道孩子吃涼了洩肚,肯定是不能回來了。

  蘇京墨知道姐姐不是無故不回來,自然也不介意。

  倒是蘇希仙的沉默寡言,讓蘇辛夷有些擔憂,于是吃完飯先讓母親回四房,她與蘇希仙一起往回走。

  蘇希仙看着跟着她的小六哭笑不得,“我沒事,就你眼尖,這也能看出來。

  蘇辛夷笑了笑,“五姐姐一向愛說愛笑,今日四姐姐回門,以你的性子不該這樣沉默,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蘇希仙看着蘇辛夷,“小六,翁家那邊給我姨娘來信,想要我五哥娶翁家嫡出的姑娘。

  蘇辛夷嗤笑一聲,“就為這個擔心?

  蘇希仙點頭。

  “大可不必,三伯不會同意的。
”蘇辛夷看着蘇希仙認真的說道,“你的婚事雖然咱們家也不願意與翁家結親,但是翁家就因為你是庶出的身份拒婚,三伯能不生氣?
真要論起來,翁家早些年雖然風光過,但是如今卻是走下坡路,兩家結親,你也不算是高攀。
三伯一向疼孩子,自然覺得委屈了你。
他們不肯娶你,現在卻要五哥娶翁家的女兒,你說三伯能答應嗎?
我覺得,你最好勸勸翁姨娘别管這事兒,你的婚事三伯沒有真正遷怒翁姨娘,大概也因為當年讓翁姨娘做小委屈她,這才退了一步。
但是如果五哥的婚事她還要插手,三伯這次怕是不會輕易揭過。

  蘇希仙一向聰明,這次卻有些不解的看着蘇辛夷。

  蘇辛夷指了指自己,“你說若不是我要嫁給太子殿下,翁家那邊會願意把嫡出的姑娘嫁給五哥這個庶子?
三伯多傲氣一個人,他自己都受不了這氣,能讓五哥對着那什麼翁家嫡出的姑娘低一輩子頭?
這不是笑話嗎?
翁家又不是看中五哥這個人,不過是看着咱們齊國公府出了個太子妃而已。

  蘇希仙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他們兄妹倒了什麼黴,跟翁家有這樣的血緣關系。

  “五姐,你可别哭,你想想你現在已經有了一門好親事,五哥的婚事能差了?
說什麼嫡庶,其實我也是庶出,還是在鄉下長大的呢。
”蘇辛夷上輩子就是太看重嫡庶,太看重身份,太想别人承認自己,才一頭走錯了路。

  她瞧着蘇希仙雖然看上去挺厲害的,沒想到心裡頭也會介意這些,不想她走自己的老路,就開口勸解她。

  蘇希仙一下子被逗笑了,伸手戳了戳蘇辛夷的額角,“哪有你這樣說自己的,你别瞎擔心,哼!

  蘇辛夷:……

  行,又是熟悉的那個五姐了,就是這個味道。

  蘇希仙看着小六笑了,又輕聲加了一句,“自從我的婚事姨娘不滿之後,其實父親已經不太去找姨娘了,一月裡以前有大半月在姨娘那邊,如今……偏偏姨娘還不知道自己處境危險,總是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看到我更是睬都不睬,隻對五哥噓寒問暖的。
小六,以前我會難過,但是現在我都不難過了,我甚至與想着,如果有一日姨娘真的失寵了,我居然也會覺得是應該的,你說我是不是變壞了?

  蘇辛夷沒法說,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她看着蘇希仙輕聲說道:“五姐姐,人這輩子都要為自己選擇的路負責,即便是真的是摔得頭破血流也隻能認了。

  蘇希仙垂着頭,良久才歎口氣,“我知道,尹儒的身份,是咱們府上姑爺中最低的,這婚事我點了頭,我願意嫁給他,所以就算是将來他一輩子是個千戶,我也不會抱怨。

  蘇辛夷就道:“五姐,你可别這樣說,尹儒現在是個千戶,但是三伯這麼看重他,以後肯定還會更進一步,再說尹太太性子好,尹家兄妹都省心,你要嫁過去日子不知道多輕松呢。

  蘇希仙就看着辛夷道:“承你吉言,畢竟你可是未來的太子妃,我可得好好地巴結你,将來好給我撐腰。

  兩姐妹笑成一團,蘇辛夷喘過氣道:“我不是太子妃也一樣給你撐腰,尹儒要是欺負你,讓他來跟我練一練。

  “他可是我爹手下第一幹将,你真的能打得過嗎?
”蘇希仙眼睛亮晶晶的問道。

  蘇辛夷想了想,“沒比過,不好說。

  蘇希仙:……

  蘇辛夷大笑起來,氣的蘇希仙恨不能捶她一頓。

  “你們笑什麼呢?
”蘇京墨從母親那裡出來就聽到蘇希仙的笑聲,就找了過來。

  蘇希仙把話一說,蘇京墨立刻說道:“小六打不過也沒關系,我那未來妹夫還敢跟太子妃搏命不成。

  蘇辛夷:……

  幼稚!

  三人又湊在一起說話,蘇希仙沒忍住問道:“四姐,三姐夫與你成親前,身邊有沒有人?

  蘇京墨聞言臉一紅,立刻說道:“這你也打聽?
害不害臊?

  蘇希仙也紅了臉,“我這是關心你,不想說就算了。

  蘇京墨輕咳一聲,這才低聲說道:“他不是要守孝嗎?
就把人打發了。

  蘇希仙松口氣,她到底沒出閣,其他的就不好意思問了,把人打發了就行了。
說起來,她都不知道尹儒身邊有沒有人。

  再說起來,太子殿下身邊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一國儲君的身份多尊貴,身邊侍奉的肯定不少。

  想到這裡,蘇希仙閉口不問東宮的事兒,這不是白白的給小六添堵嗎?

  她們婚事不滿意還能退親,這陛下賜的婚事,嫁的還是太子,誰敢退親啊?

  幾個人正說着話,連翹就找了過來,對着幾個姑娘施禮,然後看着自家姑娘說道:“姑娘,太子殿下派人來要見姑娘。

  蘇辛夷一愣,太子殿下這個時候讓人找她,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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