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186.第186章 深夜驚魂

  許氏坐不住了。

  “統……統一丐幫?
她才兩歲!
”許氏瞪大眼睛。

  “雖然才兩歲,可她能讓豫南王請乞丐們吃飯啊……”

  “放眼北昭,乃至全天下,哪個乞丐能進王府用膳的?
還被奉為座上賓!

  “原本隻是這一塊的地頭蛇,現在全城的乞丐都想投靠她。

  “暗衛傳話,再不把人帶回來,她就要闖出一片天,統領丐幫了。
”登枝縮著脖子。

  許氏心頭有些懷疑,這才兩日,不至於吧?

  猶豫片刻,便聽得前院來報。

  和碩親王來了。

  她是聽過謝豫南名諱的。

  隻比皇帝大幾歲,但自幼被先皇寵溺,頗有些無法無天。
在朝堂上,宣平帝都不敢對上這個小皇叔。

  許氏是個和離婦人,瓜田李下,深怕被人潑髒水,從不單獨與男子接觸。

  說起來,她現在對男子有些排斥抵觸心理。

  況且,對方還是小皇叔。

  即便許家強盛之時,小皇叔對許家都不假辭色。

  此刻,廳內站著好幾個侍女。

  素來桀驁不馴的天之驕子,此刻紅著眼睛站在陸家。

  許氏原本心頭忐忑,深怕觸怒這位小皇叔。

  卻不想……

  對方姿態,格外低。

  “許夫人……”他甚至站起身,對著許氏點了點頭。

  對宣平帝都一副冷臉的他,此刻扯起嘴角,看著許氏格外和善。

  許氏:我親爹都沒有的待遇!

  “許夫人,聽聞昭陽公主與家中鬧矛盾,已經流落在外兩日?
”謝豫南客客氣氣道,哪還有平日裡的盛氣淩人。

  “朝朝心性單純,尚且年幼,隻是與家中開玩笑罷了。
”許氏才不會在外人面前揭短。

  謝豫南輕咳一聲。

  “許夫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按照輩分,公主算是本王晚輩,咱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謝豫南直接攀上親戚,給許氏都整糊塗了。

  “京中本就混亂,昭陽公主聰慧伶俐,天資聰穎,若獨自在外結交三教九流,隻怕容易走歪啊。

  “當然,本王並不是說昭陽公主不好。
”謝豫南求生欲滿滿。

  “她如今尚是一張白紙,結交什麽人,便會塗抹出什麽顏色……”謝豫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許氏心中對王爺頗為改觀。

  沒想到,謝豫南竟是個大好人。

  “許夫人萬萬不能任她流落在外啊……”快回家吧,本王真的受不了!

  許氏猶豫了一瞬,這才道:“多謝王爺掛懷,朝朝之事,我定會慎重對待。
”許氏猜測,大抵是朝朝帶乞丐吃飯的緣故,嚇到王爺了。

  謝豫南抿了抿唇,許氏到底是個獨居夫人,他不好久留。

  隻得就此作罷,告辭離去。

  謝豫南前腳剛出門。

  後腳太子登門。

  “勞煩許夫人將朝朝帶回家吧,孤實在承受不住了。
”太子擦了把汗,單刀直入。

  他與許氏關系還算親近,倒不必含糊。

  太子幽幽的探口氣,他真的心好累。

  “朝朝說,太子不如叫花子有出息,叫我一同去討飯。

  “每日下朝,便有小乞丐守在宮門前。

  你懂嗎?

  堂堂太子,在街上討飯是什麽樣的心情?

  “孤覺得,她已經樂不思蜀,混的風生水起了。
再不回家,怕是不願回……”

  “明日,便是她繼任丐幫幫主的繼任儀式。
”太子扶額,她已經快混成京城一霸了。

  彪哥的名諱,傳的比昭陽公主還廣!

  許氏臉頰一抽,乖乖,她開始拉親朋好友入夥了?

  許氏當即坐不住。

  “登枝,備馬車。
”許氏著急忙慌的出門。

  此刻天色已黑,許氏隻能帶著她在京中四處尋找。

  “再有一個時辰暗衛便要傳話回來,不如再等等?
”這會,也不知朝朝在哪裡啊。

  可許氏等不及。

  “先在橋頭破廟找找。
”許氏面露憂心。

  深怕慢一步,堂堂公主就成京城一大惡霸了。

  許氏尋人時,正好聽得一處房屋前,有個老婆婆抱著孫女罵街。

  “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成婚三十年啊,便釣三十年的魚。
如今已當祖父,依舊整日釣魚!

  “白天黑夜不見人,家中大事小事都要靠我。

  “老婆子怎麽這麽命苦啊!

  “大晚上的不回家,這輩子都改不了!
”老太太身側還有鄰居隱隱勸道。

  映雪眉頭輕皺:“釣魚乃陶冶身心,怎能罵人呢?

  登枝瞥了她一眼:“有錢人才陶冶身心,貧苦百姓隻想飽腹。

  “聽婆婆所言,家中貧窮,他便該多顧家,而不是靠釣魚躲避現實。
”登枝心頭清楚明白著呢。

  眾人隻略聽兩句便匆匆離開。

  並未放在心上。

  而此刻的陸朝朝。

  懷裡抱著金碗碗,手上牽著追風,肚子吃的溜圓。

  尋了個僻靜的地兒。

  順勢躺了上去。

  嗯,是個亂葬崗,真安靜,陸朝朝很滿意。

  遠處,水光粼粼。

  似乎隱約有水聲傳來,好似,有人在釣魚。

  陸朝朝打了個飽嗝。

  眯了一會兒,又被魚尾拍打水面的聲音驚醒。

  她頂著兩天沒梳洗的雞窩,揉了揉眼睛。

  白嫩嫩的小姑娘,坐在墳頭上,渾身都泛著白光,毫無血色。

  是個釣魚的爺爺。

  陸朝朝坐在墳頭上,地上的乾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對方回頭瞥了一眼,又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似乎身形微有些僵硬……

  陸朝朝打了個哈欠。

  一手攥著狗鏈,一邊往河邊走去。

  這條河位置偏僻,四面皆是樹林,陸朝朝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亂葬崗。

  陸朝朝小心翼翼走到爺爺身邊,深怕驚到爺爺的魚。

  絲毫不曾發現,釣魚的老人手掌哆嗦,連魚竿都握不穩。

  陸朝朝避免嚇到爺爺,輕輕喊了一聲:“爺爺……”月色下,亂葬崗出來的嬰孩顯得格外滲人。

  老人渾身僵硬,好似動作都變得機械。

  他甚至不敢回頭。

  “你……你打哪兒來啊?
”釣魚的老人聲音顫抖。

  陸朝朝指了指亂葬崗:“那是我家。

  天大地大,四海為家。

  老人抖得更厲害了。

  “這是我的朋友……”她指著鐵鏈說話,介紹自己的朋友。

  老人鼓起勇氣回頭看了一眼,便見渾身如白紙雪白的小嬰兒,咧著紅豔豔的嘴,朝他笑的開心。

  順著她手中鐵鏈看去……

  “我的朋友不是人……”它是隻狗。

  還未說完。

  老人發出尖銳的慘叫聲:“嗷!

救命!

  魚竿一扔,發出淒厲驚恐的慘叫:“有鬼有鬼啊……”

  “再也不釣了,再也不釣了……”連滾帶爬鬼哭狼嚎的一路狂奔。

  轉瞬之間,面前空無一人。

  陸朝朝迷茫的撓了撓頭:“什麽鬼?

  “怎麽回事,追風?

  猛地一回頭。

  鐵鏈上空空如也。

  “我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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