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不敢認他
另一邊,一架直升機飛過洲的雲霧森林。
機艙内。
蕭衍拿着望遠鏡往下看去,“找到人沒有?
”
老鷹道:“薄寒時那邊也派了宋家的人在找,但是還一無所獲
蕭衍咬了咬後槽牙:“這老泥鳅,八成是跑了!
”
“不過這下老家主成了内賊,少主可以名正言順的将他踢出獨龍會的陣營了。
正值國總統大選,少主,我們得先清除會裡的舊勢力
蕭衍扔下手裡的望遠鏡,冷哼道:“這次算他走運!
薄寒時那邊怎麼樣了?
”
“喬予被老家主植入了1病毒,這會兒,恐怕已經傳染給了薄寒時。
少主,我們要不要趁着現在殺過去?
”
對老鷹的提議,蕭衍并非不心動。
“但他們已經進了宋家的保護地,宋家在洲的勢力不容小觑,清除舊部會削弱獨龍會原先的勢力,這時候再跟薄寒時鬥下去,就真的中了老東西的陰謀
如今看來,利維坦培養他這把刀,是為了對付719。
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挑起國和國的鬥争,服務于他背後真正效忠的國。
鹬蚌相争,互相制衡,漁翁得利。
老鷹擔心道:“可現在喬予已經回到薄寒時身邊,她要是把葉清禾的死告知薄寒時,即使咱們現在不想動薄寒時,可薄寒時會不會對我們起殺心?
”
葉清禾,那畢竟是薄寒時的親生母親。
若是他知道,小灰和小黑将他母親的屍骨拆之入腹,死無全屍……
蕭衍陰沉眼底漾出一抹詭谲笑痕,“真追究起來,我和喬予是共犯,即使把葉清禾的屍首挖出來,她身上所中的子彈也是出自喬予的92那把槍。
葉清禾調換改變了我和喬予的全部人生軌迹,害得我們吃了這麼多苦,我和喬予聯手逼死她,在情理之中,她死的也并不無辜
“少主的意思是,喬予不敢把這件事告訴薄寒時?
”
蕭衍聲音幽幽:“如果她還想和薄寒時順利結婚的話,這個秘密就該永遠爛死在心裡
……
宋家基地。
醫生團隊戴着防護面罩給喬予做完全部檢查後,從她血液裡檢測到了一種不停複制的病毒。
“應該是1病毒,這種病毒傳播力極強,薄爺,您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
薄寒時看着還在昏迷中的喬予,心髒抽痛,“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
醫生道:“現在還不好判斷,不過從上來看,喬小姐的呼吸道和肺部均有感染,可能這兩天病情會加重,可以針對情況進行治療,但這些治療方式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至于能不能熬過來……主要看個人免疫力
這話的意思是,目前對這種病毒缺乏研究,尚未獲得任何有效治療手段。
能不能挺過來全看命。
宋淮電話打了進來:“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内奸抓到沒有?
”
薄寒時沒回答,直接問:“喬予感染了一種叫1的病毒,有沒有辦法治療?
”
宋淮一聽,有些興奮,“1病毒?
它的祖宗好像叫病毒,洲曾經因為饑荒亂吃東西,爆發過一場病毒
薄寒時眸光微亮,“所以,你有辦法對付這種病毒?
”
“你把喬予帶回來,我研究一下才知道,畢竟是孫子輩的病毒了,雖然一個姓,但孫子和他爺爺長得多少有點不一樣
打完電話後。
床上的喬予醒了。
薄寒時讓那些穿着防護服的醫生暫時離開了。
他扶着喬予坐起來,倒了杯熱水遞給她,“有沒有哪裡難受?
”
喬予思緒混沌了幾秒。
一擡頭,發現他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連忙往裡退了退,“我會把病毒傳染給你,你離我遠點
“如果你中了病毒,我就要離你遠遠地,那誰來照顧你?
”
薄寒時不僅沒後退,還端着水杯遞到她唇邊,示意她喝水。
喬予垂着視線,沉默好半晌。
她看着腕間的翡翠镯子,眼底閃過一抹沉痛。
薄寒時自然也看見了她手腕上的镯子,想必是葉清禾臨死前,将镯子交給了她。
這麼看來,葉清禾是真的不在了。
可人不在了,至少要把遺體帶回去火化安葬。
他溫聲詢問:“予予,我母親是怎麼死的?
她的屍首在哪裡?
”
喬予一時啞然。
她反應有些怔忪,甚至遲鈍,“我、我……我不記得了
薄寒時起初以為她是真的失憶了,便誘導的詢問:“那你還記得你手腕上的镯子是怎麼來的?
”
喬予低着臉,搖頭。
薄寒時又問:“那獨龍會的老家主,對你做過什麼?
還記得嗎?
”
“……都、都不記得了
一問三不知。
他不敢想,這陣子,她究竟經曆過多少場地獄般的噩夢。
薄寒時也不舍得再盤問下去,隻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抱近了一點。
“不記得那些也好,待會兒我們就回帝都,宋淮一定能把你治好
喬予掙開他的手臂,一字一句道:“我……不能跟你回去
那老東西就是想讓薄寒時帶她回帝都,讓1病毒在帝都乃至整個國爆發。
到時候,1病毒就很難控制了。
薄寒時看出她的憂慮,便說:“我們乘專機回去,穿好防護服,直接送你去719基地隔離,不會傳染給别人
喬予這才點頭,卻也沒有對薄寒時說更多的話。
說不清哪裡不對勁,但氣氛卻很冷淡,僵凝。
他想伸手抱抱她,喬予卻不着痕迹的避開了。
薄寒時看着她,語氣認真:“我不怕被你感染,到了719,我會陪你一起隔離
“不要
“為什麼不要?
”
喬予抿了抿唇角,“我……我現在記憶很混亂
薄寒時強勢的将她抱過來,“予予,看着我
喬予緩緩擡頭,忽然,唇上一熱。
薄寒時低頭便吻了下來。
大腦有一瞬的遲鈍和空白。
反應過來後,喬予用力掙紮着,試圖推開他。
可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腕子,反剪在腰後,吻得更深、更重。
喬予被吻得氣喘,胸口起伏的厲害。
薄寒時這才緩緩松開她,抵着她的額頭啞聲說:“現在隻能一起隔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