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附上了她的腿間。
幾乎沒有幾分鐘,她整個身子就柔軟了下來。
……
“容容……”
“……”
“我們複婚吧。
”
“不要。
”
“容容,我們複婚吧。
”
“……唔嗯……”她發出幾聲短促的細吟,還是很有骨氣的,“不要。
”
男人低笑了起來,花容感覺自己身子要被他搗碎了。
日上三竿。
白日宣淫。
花容不知道,鳳錦最近怎麼會對這種事情抱有這麼大的熱情。
雖然她确實也很舒服,但是總覺得,這樣下去,她可能要腎虛了……
……
洗過了澡,花容懶洋洋的趴在床上,鳳錦坐在床邊摟着她的腰。
“有這麼舒服嗎?
”
他看着她充滿媚态的小臉,語氣有幾分玩味。
“還好吧……”花容昏昏欲睡。
“是嚴楚溪幹得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
”
花容蜷縮起身子,拉過被子鑽進去不理他。
鳳錦垂下眼低笑了一聲,看着她酣然的睡顔,眸色很深。
他會讓她好好都忘掉的,把那個男人留在她體内的印記,一點一點都徹底清除掉。
*
鳳老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曬着太陽。
管家端來了清茶,送到鳳老的面前。
“您打算在這裡常住嗎?
”
“不了。
”鳳老低頭喝了一口茶,笑了笑,“明天就回去了。
”
管家愣了一下,“這麼快?
”
“差不多了。
”他微笑着道,“倫敦怪冷的,沒有涼城舒服,我這把老骨頭,不習慣這麼濕冷的天氣。
”
管家輕歎了一聲:“那小少爺和花小姐……”
“他們兩個人,差不多了。
”鳳老笑了一笑,“等我回去,就催家裡準備婚事。
”
他這次來,不僅僅隻是确認花容對鳳錦的态度,同時,也是過來确認自己孫子對花容的态度。
結果,他還是滿意的。
軍隊裡出來的男人,外表再矜雅高貴,骨子裡也是一頭嘗過血的狼。
而狼這種生物,除卻忠誠,骁勇,剩下的,便是深深的獨占欲。
花容還喜歡鳳錦,兩個人和好是遲早的事情。
已經不需要他過來插手了。
“還是您了解他們兩個。
”管家無奈的笑了一聲,“看他們當初鬧成那樣,我可真怕以後他們就這樣結束了。
”
“不破不立。
不給那小子好好吃點苦頭,他真的要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是理所當然等着他的。
”鳳老搖了搖頭,“他也是一直都被容兒寵壞了,也是該換過來好好讓他學着怎麼寵女人了。
”
說不操心也是假的,要不然也不會連夜坐飛機趕過來。
他最寶貝的孫子的婚姻大事,自然是得要上心的。
錯過了一個花容,鳳錦這一生,恐怕也找不到這麼愛他的女人了。
他總歸還是有點私心。
*
是夜。
燈光寂滅的病房。
洛南初躺在床上,已經睡着了。
傅庭淵站在床頭,指尖燃着一根煙,垂眸無聲的打量着她。
他的眉心輕輕的擰起一個小結,眸孔裡情緒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