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道貌岸然,但是打量她身體的眼神可一點也不矜持。
花容不是黃花大閨女,平常被鳳錦看光了也無所謂,但是現在就是不想給鳳錦占便宜,伸手把被子一掀,她玲珑的嬌軀整個都裹緊了柔軟的被子裡,不給鳳錦看一眼。
鳳錦打開衣櫃,從裡面挑了一件大紅色的吊帶露肩裙出來給她。
花容接了過來,正打算穿,眉心一皺,盯着那條裙子眉頭越皺越緊。
媽的,這條裙子看起來該死的熟悉?
她不可置信的轉過身,也不顧身上沒衣服,跑到窗邊直接掀開了窗簾。
窗外耀目的陽光照射進來,刺得她眼睛一陣酸痛,花容不可置信的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緻,轉過身怒氣沖沖的沖着鳳錦怒吼:“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
鳳錦漫不經心的斜靠在衣櫃上,還有閑心教育她:“女孩子不要說髒話。
”
花容快氣瘋了,怪不得手上這裙子熟悉。
可不熟悉?
這不就是她三年前留在别墅裡沒帶走的舊衣服嗎?
“我睡過去多久了?
”
鳳錦黑曜石一眼漆黑深沉的眸子注視着她,淡淡道:“兩天了。
”
花容簡直要氣暈過去:“你給我下藥?
”
兩天了。
她被他從美國直接帶回了桐城。
鳳錦靜靜的站在對面看着她,沒有說話。
花容狠狠的關上窗簾,走過去把裙子撿了起來穿上,然後氣急敗壞的往外走去。
在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鳳錦終于開口:“你要去哪?
”
“回家。
”花容惡狠狠的道,“你别想我住在這裡!
”
對于鳳錦來說,這棟别墅是有特殊意義的。
這是他和花容名義上第一個家。
也是他們共同生活過,唯一留下的遺證。
他們的過去,都已經被徹底推翻了,曾經有花容留下過的痕迹的地方,也早已經徹底消失。
唯有這裡,時間還來不及改變,被他盡力維持住原樣。
鳳錦走過去,将她狠狠的摁在了牆壁上,捏緊她的下巴,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
花容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了他的舌頭,男人輕輕地嘶了一聲,擡起頭,陰沉着眉眼垂眸看她。
他唇瓣染上了血,襯托着他端正英俊的面容有了幾分血腥味,這絲味道令他的一身正氣染上了幾分邪,變得不太正派起來。
鳳錦低啞着聲音沉沉開口:“花容,我不會讓你回美國。
”
“你想綁架我?
”花容嘲諷的看着他。
鳳錦低下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留下一個帶血的唇印。
“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聲音喑啞的像是從胸腔裡震鳴出來的,沙啞的帶着幾分陰沉的氣息。
花容眸光一寒,一巴掌朝着鳳錦的臉甩去,對方迅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後一推,牢牢抵在了牆壁上,兇狠的再次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并沒有給花容反抗的機會,就在瞬間被他奪去了呼吸,她甚至根本咬不住他,咬牙切齒的承受着他狂風亂雨一般的索吻。
過多的唾液順着唇瓣黏合交接的地方滴落下來,又被對方順着她的唇角舔去,她皺起眉頭,受不住這過分暧昧的氣氛,雙頭用力抵在鳳錦的肩上,試圖推開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w.。
4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