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男性的氣息灌入她的鼻息之間,侵染她的口腔和呼吸,那是屬于傅庭淵的味道,五年前他們曾經無數次抵死纏綿,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身體早已經牢牢記住了屬于這個男人的氣息。
她的身體不可避免的開始發軟,陌生的熱流從小腹内流淌出來,帶領出熟悉而生疏的情潮。
洛南初扣緊了牙關,狠狠咬了下去,同時咬傷了自己和傅庭淵的舌頭,彼此都嘗到了鐵鏽的腥味,傅庭淵眉心微微一皺,停頓了一下,從她口腔裡退了出去。
他看着洛南初被他吻得嬌豔欲滴的唇上流淌出來的血迹,蹙眉擡起手指,摩挲着她細嫩的唇角:“嘴巴張開,讓我看看。
”
洛南初抿住唇别開頭,傅庭淵眸色暗沉下來,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撬開了她的唇齒,檢查她受傷的舌頭。
一灘血順着她的唇角淌了下來,她那一下咬自己絕對比咬他要嚴重,傅庭淵看着她舌尖上還在冒血,他臉色罩上一層陰郁,冷冷問道:“舌頭不想要了是不是?
”
洛南初朝着洗手池吐了一口血,鮮血映襯下她臉色出奇的蒼白,眉目間讓着幾絲細碎的厭倦和煩躁,她低聲道:“你放我下來。
”
傅庭淵把人從洗手池上抱了下來,洛南初推開他轉身擰開水龍頭清洗着唇上的血迹,幸好今天的化妝品是防水的,用水洗也沒有糊掉多少。
隻是唇瓣被傅庭淵吻得紅腫,塗上唇膏也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補完妝以後便把粉底收回了包裡面,轉身往洗手池外走去。
剛出洗手間,給有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過來,見到洛南初,他跑過來焦急的道:“洛小姐,您怎麼還在這裡,剪彩禮就要開始了!
”
洛南初頓了頓,就聽到身後傅庭淵緩步走出來的聲音,她神色一凝,點了點頭:“走吧。
”
傅庭淵倚在牆邊,擡起頭看着洛南初跟着工作人員離開的背影,眸色微深。
*
大廳裡,依舊熱鬧非凡。
于小魚見到洛南初,匆匆的走過來:“洛姐,怎麼去了這麼久?
出什麼事了?
”
洛南初臉色在燈光下有些蒼白,她拍了拍于小魚的肩膀,“沒什麼。
我去剪彩。
”
說完話,她便往剪彩那邊的方向走去。
于小魚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隐隐有些擔心。
女主持人熱情的拿着話筒活躍氣氛:“我們建宏基金在今天正式成立了,基金會裡每年都将分出一部分錢來資助山區醫院的器材建設,感謝注資建宏基金的各位大佬,現在由嚴楚溪先生和洛南初女士給我們建宏基金剪彩,祝我們基金會就像兩位的身價一樣,節節高升!
”
嚴楚溪握着一邊的剪刀,低頭看着身側女人的表情。
從裡面出來,她看起來已經收拾好了情緒,面上波瀾不驚。
隻是她塗着鮮紅口紅的唇瓣,有些不自然的微腫,他微微擡眸瞥了一眼斜靠在酒店二樓陰影下抽着煙注視着這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