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面有危險,我怎麼可能會把你一個人放在外面。
”他微笑的跟她道,“這裡野生動物和野生植物很多,過幾天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帶你出去野炊,怎麼樣?
”
唐傾愣了愣,“你不忙嗎?
”
“還行。
陪你玩得時間還是有的。
”
唐傾在心裡微微的歎息。
她愛上蕭鳳亭這件事,或許是命中注定,避無可避。
試問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能躲得過他的有心接近?
就算知道他的冷血和無情,但是被這樣溫聲細語的優待,也會有種被他愛着的錯覺。
她想起過去自己的天真和幼稚,又想到自己淪落的處境,臉色黯淡了下來,低着頭默不作聲的吃飯。
她心裡有點微微的難過。
*
蕭鳳亭并沒有食言,等她傷口結痂以後,他就準備好了出去附近的山頭野炊的工具。
他甚至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批渾身毛發油量漆黑的黑馬,要帶着她騎馬玩。
她被蕭鳳亭輕松的托着腰送到了馬鞍上,然後看着男人英姿飒爽的翻身上了馬背,他姿态很标準,可以看得出是練過的,唐傾猜測了一下,這座山頭上應該有蕭鳳亭用來養馬的俱樂部。
馬術是富人玩的遊戲,而專門養馬這種興趣愛好,更是富人中的貴族,他們身下騎着的這匹馬,就是大衆常常說得汗血寶馬,一匹馬就價值幾千萬。
這個男人,有魅力,有情趣,長得好,身居高位,家纏萬貫,能被這樣的人愛上,是那個人的福氣。
“怕嗎?
”
男人一隻手握着缰繩,一隻手環着她的腰,俯在她耳畔邊上問道。
唐傾搖了搖頭。
他輕聲笑了一下,“那我加快一點。
”
他一聲“架”,那匹黑馬就迅速的在馬路上奔跑了起來,唐傾吓了一跳,喊了他一聲:“蕭鳳亭!
”
“怕你躲到我懷裡來。
”
她沒騎過馬,騎了一會兒穿着牛仔褲的大腿内側就磨得紅了,蕭鳳亭也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緩緩放慢了速度,“痛?
”
“有點。
”
“抱歉,我有點太興奮了,第一次帶人,下次不會了。
”他在她身後溫溫的道歉,輕聲漫語的,語氣十分純良。
唐傾聽着他的聲音,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就吹拂在她耳畔,她整個人都被他摟在了懷裡,她的後背抵着他的胸膛,能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
太過親密的距離,讓她有點不太舒服,她微微動了動身子,“我不想騎馬了,你放我下去。
”
“下去?
”男人攬住她的腰,讓她更加靠近他,“你不覺得騎馬很好玩嗎?
”
“不好玩,我要下去。
”
“不好玩?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語氣帶上了一絲不知名的危險,“那我們玩一點好玩的東西吧?
”
他話音剛落,她就被他推趴在了馬背上,對方的手掌撫上的她的臀部,暗示性分明的在她背後道:“我還沒試過馬震呢,我們來試試好不好玩?
”
唐傾愣了一下,忍不住怒吼了起來:“蕭鳳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