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級酒店裡走道上的燈光格外的明亮。
面容俊美的男人唇角隐匿着隐秘笑意,他目光放肆而輕佻,纏綿而暧昧,身上是那些放蕩不羁的名門子弟特有的荷爾蒙,誘惑而撩人。
他的手指從她的腰上緩緩摩挲到她赤果的脊背,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肆意的流連着,那是一種非常不尊重人的,任意妄為的姿态。
恐怕傅庭淵把她送給他玩了以後,這個男人也沒把她當做正常女人看待了。
洛南初皺着眉頭,有些厭惡的看着他:“你煩不煩?
”
他又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目光明亮的望着她,饒有趣味。
洛南初很讨厭他這種姿态,好像她是一個多麼有趣的玩物似的,一舉一動都能惹得他覺得好玩。
他跟傅庭淵一樣,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她,瞧不起她,沒把她當回事。
她本能的厭惡自己處于這種劣勢,但卻又無力掙脫這種困境,她厭惡自己的弱小,卻又不得不屈服強權。
“怎麼了?
不願意跟我走?
”燕如羽看着她,低聲道,“你還對我三哥抱有感情?
呵,這麼學不乖,那晚上的苦頭……沒吃夠?
”
見他提起那晚的事情,洛南初臉色一變,她臉色白了幾分,眼底混雜着恐懼和厭惡的神态,咬唇看着他,惱怒又憤恨的樣子。
見她這個模樣,燕如羽就覺得興奮,他喜歡看女人柔弱順從的模樣,就跟白芷顔那樣,但是那不會讓他興奮,他喜歡洛南初厭惡的想死卻在他身下無力哭泣的樣子,她絕對不會知道她那副無力抵抗卻不得不承受的模樣到底有多刺激。
她哭得越厲害,他就越想欺負她。
傅庭淵撿到了一個寶貝,作為他的家人,他有權利分一杯羹。
燕如羽低下頭,看着洛南初的臉,他聲音很輕柔,唇角帶着笑:“聽說你差點死了……有沒有告訴傅庭淵,那晚上我是怎麼玩你的?
嗯?
”
洛南初渾身微微發抖起來,她眼底勃發着怒意:“住口!
”
不堪的回憶,在這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言語裡重新充斥在了腦海中,那些言語的羞辱和身體無法抵抗的本能的反應,還有他自始至終都冷靜自持含笑的眼睛,那一夜對她來說不僅僅隻是一個噩夢,他讓她覺得自己低賤。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折磨人的手段,隻是那一夜以後,她身上就有什麼東西被面前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摧毀掉了。
——在她以為自己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以後,她才明白自己還保留着某些東西。
然後就連那些也沒有了。
她在他面前變成了最低賤的女人,狼狽的不堪入目。
他并沒有碰她,但是她那個時候,甯願他上了她,也好過這樣一點點,細緻入微的摧毀掉她整個自尊和人格。
她無法再想下去,眼睛裡湧上了眼淚,咬牙切齒憤恨無比的怒聲道:“你給我滾!
”
她開始掙紮,推拒着他的胸膛,然後雙手被燕如羽扣住了,他擡手把她雙腕壓在頭頂,高大的身子緩緩逼近,把她抵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