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然後才擡頭看向坐在沙發上抱着想想玩兒的花容,對方朝他微微笑了笑,傅庭淵點了點頭。
他拍了拍洛南初的小屁股:“好了,該吃飯了。
”
洛南初松開他,“容容今天跟我們一起吃飯。
”
傅庭淵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嗯。
”
他摘掉了領帶,将西裝外套交給了傭人,一邊解着襯衣的袖口一邊淡淡對着花容道:“外面那幾個杵在那裡的,是等你的?
”
花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哀歎了一聲:“讓你看笑話了。
”
傅庭淵輕聲道:“有什麼麻煩,我如果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
“我缺一個老公,你要不要幫我個忙?
”
傅庭淵瞥了她一眼,翻臉無情:“免談。
”
花容笑嘻嘻的,跟在洛南初身後走了進了餐廳。
喜事将近,花容也看得出來,傅庭淵心情挺不錯的。
吃過晚飯,她也沒多過打擾,找了一個借口,跟洛南初告别,不做那閃亮的電燈泡。
洛南初親自送走了花容,看着她彎腰坐進了那輛黑色邁巴赫裡,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遠去。
她站在門口輕怔。
“怎麼了?
”
傅庭淵走過來牽住她。
“那輛車……”洛南初突然道,“是鳳錦的吧?
”
花容來倫敦出差,也沒可能帶着這麼一輛車,反倒是在倫敦有産業的鳳錦,車庫裡有許許多多的名車。
鳳錦不是在美國嗎?
怎麼花容來倫敦找她,他也跟着來了?
傅庭淵低頭看她:“然後呢?
你想要做什麼?
”
洛南初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容容比我厲害……我幫不上什麼忙的。
”更何況,鳳錦也舍不得傷害她。
隻不過是花容心裡會别扭不爽罷了。
傅庭淵捏了捏她的手,“好了,晚上風涼,進屋吧.“
鳳錦那小子,最近确實做了幾件讓花容這個女人十分無法接受的事情。
比如,他将嚴楚溪從花容身邊弄走了。
而且不知道給弄到哪裡去了。
生死不明。
再比如,他向花家施壓,要求花家将花容重新更加訂婚……
*
花容坐在車裡,車頭看着窗外的霓虹。
她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逃出來一天,又被那個家夥跟過來了。
真是不得消停。
手機震動了幾下,她想到了什麼,急切的拿了出來看了幾眼,卻隻是普通的資料彙報。
她連回複的心情都沒有了,将手機丢進了包裡。
嚴楚溪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她找的私家偵探動作實在太慢,到現在也沒什麼頭緒。
說實在的,她有點後悔用那種方式躲開鳳錦。
花家已經大不如前,鳳錦想要從她身邊搞走一個人,實在是輕而易舉。
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能躲開他,反倒把嚴楚溪都給弄丢了。
花宴雖然疼她,但是也勸她以大局為重,現在整個花家都仰仗着鳳家的生意,不要惹鳳錦不快,但是她……就真的不想讓那小子太過得意。
越靠的緊,就越得寸進尺,連嚴楚溪都不許她靠近,開什麼玩笑,從小照顧她的保镖,她都能把他睡了,憑什麼還不許她跟他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