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說起來也很幸運。
花容跟鳳錦離婚,徹底斷了關系,要調查也調查不到他們身上。
要不然花容那邊的事情,可能會牽連到鳳家也說不準。
”
洛南初坐在那裡,看着傅庭淵,好半晌,她才聲音艱澀的問道:“現在花容在哪裡?
”
傅庭淵搖了搖頭:“不清楚。
”
“三年前花家的人全員在涼城撤退,一夕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嚴楚溪和花容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沒有消息了。
”
洛南初聽着有些奇怪:“如果三年前花容就失蹤了,那鳳錦的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
那麼頑皮,一看就是花容生的,花容三年前就失蹤了,鳳錦從哪裡找到這兩個孩子的?
傅庭淵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反正有一天他來找我,就帶着兩個孩子過來了。
”
說起來,他還是看着鳳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兩個孩子拉扯到這麼大的。
也看着那個連尿布都不會用的男人,現在熟練的能給鳳笙鳳錦換尿片了。
洛南初擡起手撐住臉,她有點頭疼,信息量太大,她得消化消化。
她看着唐傾他們都好好的,以為這三年她身邊的人都被傅庭淵照顧的很好,偏偏沒想到,最不需要照顧的花容竟然出事了。
她就說,花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在離婚以後把孩子丢給鳳錦養。
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肯定不會把孩子給鳳錦。
她心裡揪得有些難受。
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一直是花容陪着她,但是她出事了,她卻沒來得及看她一眼。
誰能想到三年前最普通的一場早餐,竟然變成了她們的永别?
傅庭淵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擡手捧住了洛南初的臉,洛南初微微蹙着眉頭,嘴唇也輕輕地抿着,有點傷心的樣子,他伸手把她抱在懷裡,撫着她的脊背:“沒事的,花家的各個都是人精,就算不做軍火生意,在外面也能風生水起。
可能過幾年她就會回來看你了。
而且嚴楚溪也在她身邊,他從小就是負責照顧她的,他不會讓她吃一點苦的。
”
洛南初咬住嘴唇,把臉埋在傅庭淵的懷裡面沒吭聲。
她知道傅庭淵在安慰她。
失去了根基的家族,那就是一盤散沙,哪有那麼容易在别國起死回生,鳳錦和鳳笙那麼大了,花容都沒回來看他們,她一定在外面颠沛流離。
傅庭淵親着她的發絲,“你中午沒吃多少,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開車帶你出去?
”
洛南初擡起頭看向他,他眸色深邃,洛南初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傅庭淵……”
傅庭淵的唇落了下來,止住了她要說出來的話語。
洛南初的眸光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被男人壓在沙發上,接受了這個溫柔的吻。
一吻畢,洛南初微紅着臉從他懷裡撐起了身子,她低聲道:“我想吃冰激淩。
”
傅庭淵擡起手,拇指在她被他吻得通紅的唇瓣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然後松開她站了起來:“我給你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