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母掐了一下時間,跟林雙兒商量了一下,就算這花容也快回來了,兩個女人招呼着,都走了,把鳳錦一個人留在了病房裡。
花容吸着一杯奶茶從門外進來的時候,看到鳳錦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流落在病床上,有點稀奇:“你媽呢,怎麼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裡了?
”
鳳錦見她回來,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我進手術室了你竟然跑出去逛街,好狠的心。
”
花容“噗嗤”笑了起來,走過來把手上的奶茶剛在床頭櫃,慵懶的斜靠在床沿邊上,伸出手拍了拍鳳錦的臉,笑道:“你幾歲了啊?
有你媽陪着還不滿意。
做個小手術需要多少個人陪你,嗯?
“
她手上力氣放的很輕,輕得就像是撫摸。
她還記得現在鳳錦就是一塊嫩豆腐,稍微用點力氣都能将人送回手術室,求個婚都能将人吓吐血,都可怕呀。
鳳錦眨了眨眼睛,要求道:“容容,我要喝奶茶。
”
“冰的,你現在可以喝嗎?
”花容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溫水,“你一個病人,就别這麼多要求了,來,喝水。
”
鳳錦:“你喂我。
”
花容挑了挑眉,好笑道:“我這難道不是在喂你?
”
鳳錦:“我現在又沒辦法坐起來,你這樣倒給我,我會嗆到的。
”
花容察覺到了他的不懷好意,她笑出了聲,簡直不行了。
“你這個家夥,”她趴在床沿邊笑眯眯的看着鳳錦,“身體都不能動了,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是挺多的。
”
鳳錦仗着現在是她未婚夫的身份,理直氣壯:“我想跟你親熱,難道不行嗎?
”
花容摸了摸他的臉,被人喜歡的感覺很好,被鳳錦需要的感覺也很好。
她果然還是很喜歡他的,就算沒有辦法達到跟以前一樣,但是,也不會有别的男人能達到她現在對他的喜歡了。
她站起來,拿過了奶茶吸了一口,嘴對嘴喂了鳳錦一口奶。
喂完了,剛要擡頭,男人的舌頭鑽了進來,探進了她的口腔。
此刻,兩個人嘴裡都是甜絲絲的奶味,親起來都是甜甜的。
呼吸交融,忍不住有些喘,花容雙手撐在了鳳錦兩側,免得将他壓到,閉着眼去享受這個甜蜜的吻。
鳳錦畢竟現在還是一個病秧子,呼吸沒有以前綿長,吻了一會兒,就有點氣短,撐不住了。
花容擡起頭,看着比她喘的還厲害的鳳錦,滿眼含笑,問他:“甜嗎?
”
她眼角的小痣妖娆的簡直有點妖孽,勾人的不像話。
鳳錦看着她妩媚含笑的眼睛,隻恨自己現在有心無力,沒辦法将這個妖孽就地正法。
他眼神赤果果的寫滿了欲望,花容笑得不行,拿過奶茶喝着,慵懶的靠在床沿舒展雙腿,“現在不行。
我怕碰一碰你,你都要死在床上了。
到時候我怎麼跟你媽交代?
——因為你欲求不滿,所以又進手術室了?
”
花容想象着那副場景,如果真的再送鳳錦進一次手術室,而且還是因為那種理由,他鳳錦的大名,恐怕能響徹整個倫敦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