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去了一趟芝加哥州務卿辦公室,逮到了正在背着他偷偷進行結婚證認證的花容。
男人來勢洶洶,就算是花容也看出事情有點大條,她對着鳳錦道:“這裡可是美國政府管轄的地方,你敢給我亂來,小心被遣送回國。
“
男人面寒如水,一雙漆黑的眸子像是淬了毒,幽幽的泛着某種綠光。
他對她道:“花容,你很好。
”
她當然很好。
花容咬牙沖着他笑道:“還不是你逼的?
嗯?
逼我很好玩麼?
”
“我隻想你給我一個公平。
這麼久了,你給我判了死刑,憑什麼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
”他上前一步,看着擋在他身前的嚴楚溪,話卻是說給花容聽得,“你不肯給我,我隻能自己創造機會。
容容,這輩子你就算嫁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再嫁給任何一個男人。
”
花容氣急而笑:“你他媽搞掉别人的婚事還有臉在我面前逼逼?
你還真他媽有臉!
”
嚴楚溪不動聲色,花容看不見,但是面對鳳錦此刻風雨欲來一般的陰沉視線,他還是感覺到了某種不詳的危機感。
“鳳少,大小姐隻是在跟你鬧着玩,你别動怒。
”
鳳錦:“你給我滾開。
”
花容就見不得鳳錦這嘚瑟的嘴臉,氣得從嚴楚溪身後走了出來,沖着鳳錦怒道:“你他媽才給我滾回涼城!
你到底有完沒完,鳳錦,你搞清楚,我這輩子欠你的都還了!
”
鳳錦的面容沉靜如水,他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花容,伸出手抓向她的肩膀,花容看着他的動作微微一頓,下意識的一躲,還是被他扣住了手腕,整個人不收控制的往他懷裡撞去。
“鳳少!
”
嚴楚溪面色一變,下意識的要出手,突然辦公室裡沖出幾個荷槍實彈的美國警察,将嚴楚溪團團圍住。
花容臉色一變:“鳳錦,你幹了什麼?
”
鳳錦陰沉着面容,一雙眸子像是凍結的冰,他偏過頭冷淡的觑了一眼被警察壓制在地上的嚴楚溪,不置一詞的将花容從市政府裡拉了出去。
花容不敢置信鳳錦竟然會對嚴楚溪動手,但是她掙紮不出鳳錦的雙手,拼盡全力也不過隻是将自己的雙腕弄得紅腫通紅。
被推上了車,花容終于受不了了:“鳳錦,你敢對楚溪動手,我不會放過你!
”
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皮椅上,雙手撐在她身側,膝蓋抵在了她雙腿之間,陰沉着眉眼盯着她,聲音低沉的近乎陰柔:“閉嘴。
你信不信我在這裡幹你?
”
“……”花容吓得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鳳錦的面容,男人抿緊了嘴唇,似乎是在極力壓制怒火,他擡起手将垂落在額前的碎發往後拂去,露出飽滿白皙的額頭。
“不要一直挑釁我。
容容,我也是一個男人,我能允許你跟我犟,但是我不會允許另一個男人在外眼前得到你。
”
花容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她沙啞着聲音道:“鳳錦,我不欠你。
”
鳳錦看着她,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是的。
你不欠我。
我是他媽欠你。
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要被你這樣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