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問問啊,吃醋了?
”
洛止盈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一過是**,說什麼吃醋不吃醋的。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她這點理智也是有的,如果這家夥真的去找洛南初,傅庭淵絕對會先撕了這家夥再來撕了她。
所以說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罪魁禍首享受着兇手的寵愛,她這樣無辜的人隻能承受報應。
男人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玩味的笑了一下,然後道:“她打電話過來說,如果你明天早上七點鐘不去醫院看你爸,她就要停掉你銀行卡。
你現在花的錢,都是你姐的啊?
”
“這是她應該的。
”洛止盈冷笑道,“如果不是她,我還是洛家的大小姐呢,還用得着花她的錢?
”
她想起過去的事情就來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也是有趣,竟然還威脅起她來了?
她怎麼還有臉威脅她?
她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會兒酒,從包裡掏出了一疊現金丢在茶幾上:“錢在這裡,把粉給我。
”
男人伸手把茶幾上的現金取了過來,點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小袋的粉末丢給她。
洛止盈拿過來看了一眼,臉色難看:“怎麼就這麼點了?
比上次少了一半吧?
!
”
“沒辦法,現在生意難做啊。
”男人假惺惺的歎了口氣,“就這點我也花了不少功夫呢。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給你送貨,有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
洛止盈氣惱的道:“别開玩笑了吧,十萬塊就這麼點,以後我找别家了。
”
男人無辜的攤了攤手,“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
洛止盈看着男人死皮賴臉的樣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那一小包粉末小心翼翼的放進貼身的包裡,然後換了浴袍,拎着包走了出去。
男人坐在沙發上,看着洛止盈離開的背影,玩味一笑。
胸大無腦,嬌生慣養,還大小姐,就算是真的大小姐,也要被她吸幹了吧?
*
洛止盈拎着包,推開了圍上來搭讪的男人,醉醺醺的爬上了一輛出租車。
她報了地址,靠在後座上閉着眼睛。
性帶給她的快感完全沒辦法與d品相比,自從被誘惑着吸了一次以後,她就逐漸的從吸入式的變到了注射式的。
但是随着一次幾百到幾千,到如今一口氣加價到十萬,她明顯發現那家夥賣給她的東西越來越貴了。
真的把她當血牛宰嗎?
洛止盈閉着眼憤憤不平的想着,但是卻完全抵抗不住吸d帶來的快感。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停在了她的小區。
她在包裡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今晚家裡特别的清冷。
傭人們也早就已經睡了,守夜的女傭坐在沙發上,見到她回來了也默不作聲,她諷刺的笑了一下,踢掉了高跟鞋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她疲倦的倒在了床上。
酒精讓她的腦袋變得很遲鈍,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萦繞在她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