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安慰,但是莫名的,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
傅庭淵開車,一直開到那間酒吧才停了下來。
還是大白天,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三三兩兩的酒吧服務員在門口進出着,見到傅庭淵從車裡下來,守在門口的保安認出了他,走上前點頭哈腰的問候道:“傅少,您怎麼有時間過來這裡玩了?
”
傅庭淵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去把你的老闆叫出來。
”
保安應了一聲,拿起對講機通知了一下酒吧裡的保镖,叫人把酒吧老闆叫出來。
酒吧老闆匆忙的被從家裡喊過來的時候,傅庭淵和洛南初已經在大堂裡等了好幾十分鐘了。
他見到傅庭淵,就想那天在包廂裡看到得東西,臉色就變得有幾分古怪了。
這個長得這麼标志的年輕人,實在是沒辦法跟包廂裡那塊血肉模糊的肉塊聯系起來,想一想都覺得是對這張臉的侮辱。
然而确确實實,是這個男人拿着那把水果刀,一刀一刀把那個男人給片了。
那天進去打掃的保镖,吐了就有好幾個,後來又斷斷續續的申請了離職,害得他這幾天都在招新。
實在是心理陰影太大,見到這個“劊子手“.他心裡就有點發怵。
“傅少,您找我啊?
”
酒吧老闆也是人精,要不然也不會在桐城這個勢力交縱的地方把酒吧開的這麼紅火,他很快就整理好了臉上的表情,走上前去給傅庭淵打招呼。
傅庭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前幾天讓你看着的女人,在哪裡?
你帶我去看看。
”
“哦哦哦,她啊。
”酒吧老闆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女人,“您一直都沒來,她還在遠處。
您現在要去看她麼?
”
傅庭淵看了洛南初一眼,一副“看吧,我确實沒管她吧”的表情,洛君天聽到洛止盈在這裡,激動的拄着拐杖站了起來,連聲道:“快,快帶我去看看我們家止盈!
”
酒吧老闆這才發現不遠處還坐着一個老人,他多看了他幾眼,然後才點了點頭,招呼保镖過來,領着傅庭淵他們往關着洛止盈的地方走去。
關着洛止盈的地方,隻是一個普通的酒吧包間,裡面有衛生間和浴室,外面有兩個保镖守着,每天有人定時的往裡面送一日三餐。
傅庭淵沒發話,自然也沒有人敢虐待她,吃穿都是正常供應的。
“傅少,洛小姐就在這裡面了。
”
酒吧老闆很熱心的對着傅庭淵道。
終于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節奏了,酒吧老闆心裡松了一口氣。
雖然供養一個女人在這裡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畢竟是跟傅庭淵有瓜葛,他還是趕緊跟這尊煞神撇幹淨比較好。
他這店裡出了這件事,上頭雖然沒再說什麼,隻是明顯感覺到了每個月收保護費的人都換了一圈,不知道上頭多少人被收拾了。
傅庭淵雙手插在兜裡,擡了擡下巴:“把門開了吧。
”
酒吧老闆趕忙使了眼色,叫人将門打開。
門一開,一個黑影就從裡面撲了出來,那名保镖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将人狠狠的推回了包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