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輕輕地按摩着她的頭皮,“那裡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明天把鑰匙給你。
”
唐傾擡起頭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景年,你真好。
”
夏景年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她溫婉微笑着的模樣讓他的心跳有些失控,就像是任何情窦初開的少年人一樣,夏景年的臉在燈光下微微有點紅了。
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一樣不可思議的東西,他的所有理智都被這份東西填滿,這份東西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卻讓他從未有過的快樂。
他暢想着他和她的未來。
他會把她帶出去,讓她親自将她的腳筋修複上,他會把她肚子裡的孩子當做親生孩子撫養,以後就算她不能生他的孩子也沒什麼關系……
他從未有過的甜蜜。
洗完澡,唐傾被他抱了出來。
她不着寸縷的坐在床上,身上濕漉漉的頭發如同海藻一般蜷曲的垂落在胸前,她似乎是有幾分羞赧,眉目低垂,那純潔而妖冶的模樣,讓他想到了希臘神話裡面吞噬水手的海妖,而他就是那位被海妖的歌聲蠱惑的水手,徹底沉淪在她的魅力之下,萬劫不複。
他看了她一會兒,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
女人柔軟而濕潤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纏上了他的脖頸,她溫潤而冰涼的身子,貼上了他滾燙的胸膛。
他低下頭親了親她潮濕的肩膀,擡起頭看向她。
她的臉色在昏沉的光影裡看不真切,他伸出手輕輕地捧住了她的臉,試圖看清楚她的神态。
她慢慢湊過頭,那張雪白秀麗的臉龐從陰影裡暴露在朦胧的光影之下,她眼神看起來有些迷離,微微的喘息着,“景年,我可以用嘴……”
夏景年用力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他緊緊的抱住她,聲音沙啞:“不用。
”
心髒裡有一種奇怪的滿足,那種感覺填補了身體的空虛,已經不需要用占有她的方式來宣布掌控權了。
他輕輕地擁着她,感覺她像是一隻乖巧的小獸,蜷縮在他的懷裡。
她從他懷裡探出了腦袋,抱住他的手臂朝着他笑了笑,溫柔而依賴他的神态。
一下子,他的心髒被她的笑容塞滿了,太平洋燥熱的夜晚,他的身體卻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一種美好的感覺萦繞在他身體裡,讓他從未有過的平靜。
*
唐傾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了夏景年的身上。
并且對宮衡的不滿不屑一顧。
夏景年對她溫柔了許多,也終于沒有再拿她洩欲過了。
這讓她的日子變得好過了很多。
夏景年告訴她,他和宮衡的假期快要結束了。
而對唐傾來說,她留在這個島上的時間也逐漸的走到了終結。
*
夏景年的實驗室随便她走動,但是唯有那間拉着布的房間不許她進去。
唐傾并不是有好奇心的人,她很清楚多餘的好奇心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她必須要了解這個實驗室的布置。
這天中午,夏景年還沒有回來,她推着輪椅,偷偷的遛進了那個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