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錦鯉妹妹三歲半,我是全京城大佬的團寵

正文 第229章 謝府的恩人

  “言愛卿,你為何發抖?

  “是朕這個暴君,讓愛卿恐懼了嗎?
”皇帝坐在龍椅邊邊上,斜斜的睥睨了言硯一眼。

  啪嗒一聲。

  言硯一屁股跪在地上,滿頭冷汗:“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陛下登基以來,四海升平,乃是上天注定的仁君。

  “瞧着言愛卿滿頭大汗的,不如……去門口站着涼快涼快吧。

  傅九霄輕輕瞥了他一眼。

  言硯立即謝主隆恩,然後便退到了金銮殿大門口。

  殿内角落四處都點着銀絲炭,在這大雪紛飛的季節,帶來一絲暖意。

  而言大人,站着金銮殿出風口。

  屋檐下,雪花落在肩膀,頭頂,凍得他打了個寒顫。

  穗穗從兜裡掏出兩個烤的開裂的糖栗子,像個小倉鼠一般嗑的咔擦咔擦作響:“唔……台階上最涼快。

  皇帝頭也不擡:“言大人,去台階上涼快會兒。

  言大人哆哆嗦嗦的行了一禮,直接站到了台階上。

  哦豁,這下連屋檐都沒了。

  言大人隻覺渾身都快要麻木,眉梢都已經凍成了兩條冰棱。

  穗穗盤着小短腿坐在龍椅上,占據了半壁江山,底下谏官眼皮子直跳。

  “陛下,自古以來龍椅就沒有擠着坐的道理。
”谏官冒死直谏。

  衆臣紛紛附議,畢竟,皇帝這麼大個人,他隻能勉強做個邊邊。

  那小丫頭占據了十分之九,一半盤腿坐,一半拿來放栗子殼兒。

  傅九霄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去搬個小凳子來。
”衆人微微松口氣。

  幸好陛下寵的還有理智。

  内侍很快便搬來小凳子,皇帝見狀,當即站起身,坐了上去。

  “這下,就不會擠着穗穗了。
上朝吧。
”皇帝擺了擺手,坐在龍椅旁邊。

  谏官氣得面色通紅,聲音都在打顫。

  轉頭朝着吏部尚書看去,周尚書默默擡頭兩眼望天。

  想什麼呢,那是我小師叔。

  再轉頭朝陸家人看去,陸家人無奈的搖頭,陸老的師妹,按理來說,他們該去請安的。

  一衆大臣目光朝着謝大人看去,謝将軍與陛下并肩作戰多年,謝将軍在陛下心中擁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果然,謝将軍站了出來。

  “陛下,此舉不妥。
龍椅乃是帝王身份的象征,怎可任由言姑娘上座。
從未有過的道理。

  謝将軍搖了搖頭,眉頭微皺,看着穗穗的眼神有些不滿。

  言家無能,連個丫頭都養不好。

  謝将軍算是傅九霄的心腹,此刻淡淡道:“難道朕缺了個龍椅,就不算皇帝了?
你們就不信服朕了?

  “陛下,臣不敢。

  “但皇家天威不可挑釁,怎能如此?
小小年紀難道就要做那惑主之人嗎?
”謝将軍這些年老了不少,是個極其古闆又忠心的老将。

  “謝将軍慎言!
惑主?
惑什麼主?
靠她吃得多,靠她身上那軟綿綿的肉嗎?
”傅九霄看了他一眼,謝将軍知曉他動了怒,這才不服氣的閉了嘴。

  謝将軍狠狠的參了言穗穗一本。

  雖然皇帝頂住了壓力,但臨下朝之時,謝将軍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待下了朝,皇帝認真的哄着穗穗:“謝将軍此人嘴巴毒,但人沒壞心思。
他下次若再多話,朕打發他回邊關去。

  “他這次是正好回京尋女兒的。
”傅九霄歎了口氣。

  “朕對他有愧,這些年跟着朕南征北戰,得罪不少人。
後來仇家報複,丢了女兒。
前些年随朕打北狄,深陷北狄,生死不知。
謝家分支将謝夫人趕出謝府,連帶着她那一對雙胞胎都差點沒保住。

  “差點撐不到謝夫人臨産。

  “後來啊,據說遇到了高人,救了謝夫人三條命。
不然謝将軍當真是窮途末路了。

  傅九霄歎了口氣。

  謝将軍的女兒,至今沒找回來。

  “說起來,謝将軍此人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卻是個妻管嚴。
大概是知曉妻兒跟着他受苦,對謝夫人當真是有求不應。
指東不敢往西。

  穗穗嘴裡包着滿嘴糖闆栗,哦哦兩聲。

  “對了,我下午要出宮一趟。
我以前還未入京時,曾經幫過一人,她說要和相公設宴款待,對我道謝。
”穗穗咽下去闆栗,眼巴巴的看着皇帝。

  皇帝點了頭,照舊給她派了侍從跟着。

  “晚上有除夕宮宴,禦膳房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辦此次宴會了,可要早些回來。
”皇帝撫了撫她的腦門,咋就沒見長高呢?

  穗穗當即眼睛亮晶晶的,重重的點頭。

  下午出宮時,京城内外極其熱鬧。

  剛出宮,便有丫鬟上前:“請問是言姑娘嗎?

  “我們夫人一早便讓奴婢侯在此處,等候姑娘了。
天寒,請姑娘上馬車。
”侍女極其恭敬。

  待穗穗上了馬車,阿月卻是看着馬車上露出來的小字,輕輕抿了抿唇。

  輕輕捏緊了衣角。

  府邸離皇宮不遠,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門口。

  謝府。

  阿月卻是呼吸急促,攥着穗穗的手有些緊張。

  “您……曾經救過謝夫人和她腹中孩子?
”阿月認真的看着穗穗。

  “是啊,當年謝夫人瘦骨嶙峋,卻腹部極大,眼神又毫無活下去的欲望。
穗穗便幫了她一把,還給那兩個和我有緣的孩子送了個護身符。

  阿月眼眶微紅,什麼也沒說,對着穗穗深深的行了一道大禮。

  她這段時日記憶已經漸漸複蘇,但她一直不敢來謝家認親。

  高門嫡女,但凡流落在外一日,清白和名聲都是毀滅性的。

  更何況,她在外走失已經四年。

  還被匪徒關了三年。

  阿月死死的低着頭,跟在穗穗身後進了謝家大門。

  謝夫人牽着一雙兒子,站在大門前。

  身側還站着個穿着官服的黑臉将軍,大将軍半點不似在朝堂上的模樣,此刻滿臉巴結的哄着謝夫人。

  “夫人且放心,恩人不止救了你,她救的是我謝家滿門。
若夫人和孩子出現意外,謝某也無法苟活。

  謝将軍就差指天發誓了。

  “等恩人到了,謝某必定為恩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以報大恩!
”謝将軍,實打實的妻管嚴。

  他一轉身,就瞧見了方才被他參了一本的言穗穗。

  “快,給恩人磕頭。

  隻見他那老妻,攜着一雙兒子就上前磕頭。

  謝将軍?


  卧槽,要完!

  今夜的洗衣闆,一定是我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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