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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六百三十九章 老公真好

  原本是買回來試試水,或者有出手闊綽,随便給人家點添頭的。

  結果不大不小的袋子滑去了雜物間門,一直沒發現,就給擱置了。

  陸淼事後發現,琢磨一番,試着自己diy,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傅璟佑見她有用,就留下讓她自己侍弄着玩。

  學校周邊幾家百貨大樓和供銷社,陸淼都逛爛了,賣些什麼東西她都清楚。

  知道關洋洋絕對找不到類似的材料。

  陸淼隔天上學,就把配飾小發卡和頭繩各自送了她一對。

  關洋洋高興的不行,中午吃完飯回寝室放飯盒,下午過來就都給戴上了。

  班裡其他年輕姑娘也有不少人喜歡,隻是關系不如關洋洋和陸淼親近,平時隻在旁邊看着,沒好意思說。

  現在關洋洋戴了陸淼送了頭繩、發卡,簡直一下子就成了活招牌。

  有她開頭,其他人都過來問,陸淼是不是做這個賣。

  賣了關洋洋,那能不能也賣給她們。

  所有人都沒往“送”的上面想。

  就算知道關洋洋的發卡和發繩是陸淼送的,她們也不好意思開那個口。

  一來關系親疏擺在那裡。

  二來她們不少人都想要。

  可人家學神不僅要學習,還懷着孕呢,精力本來就有限。

  陸淼原本想說不賣,想了下,又改了口:

  “你們想要的話,我下次可以帶點過來讓你們挑,不過發繩一毛錢一根,發卡也是,要是買兩對,總價就便宜兩分。

  她平時大多時間都閑在家裡,做這些小玩意也不費事。

  弄着玩,順便着掙點小錢補貼家用,也挺好的。

  不過這個價格不算便宜。

  做衣服的那種松緊繩,也可以紮頭發,不少人都樂意買那個。

  因為一毛錢就能在百貨大樓能買兩三尺,紮辮子一段十來公分就夠用。

  買一毛錢的,用一年都能剩餘。

  所以不少人聽完價格後,覺得好看歸好看,但是不值這個價,免不了就有打退堂鼓的。

  陸淼不太在意。

  雖然是做着玩的,做起來也不費什麼勁,但是她沒打算降低自己的勞動價值。

  而且光看松緊繩的價格沒意義,小孩頭花還好幾毛一對呢。

  再說她用料都擺在那裡。

  有人被勸退,也有人始終堅持喜歡,圍在陸淼身邊問:

  “都是一毛錢的,我要是要三根發繩和一個小卡子,也能給便宜兩分錢嗎?
我就這邊有點碎頭發茬,一個小卡子就夠用。

  “可以。

  陸淼點頭:“如果不想要那麼多,也可以和别人一起湊着買,也是給便宜的。

  “還可以這樣?
剛才還沒想到呢!
我要兩根頭發繩,你們誰要?
咱們湊一起買!

  “我要我要。

  “哎~我也要!
我喜歡那小卡子,給我來倆!

  ……

  陸淼算是給自己找了點小事做,平時上完主修大課在家休息時就弄一弄。

  本班級的買完,又傳去了隔壁班和隔壁專業。

  這個兩毛,那個四毛,每間隔個兩三天手裡就能攢下幾塊錢。

  她是好享受,不摳搜。

  享受完情趣愛好帶來收入的滿足感,轉頭就牽着孩子們出去遛彎吃吃喝喝。

  三四月份市場上沒什麼水果賣,供銷社裡倒是上了汽水。

  不知是懷孕饞的慌,還是一直被嬌縱着的原故,陸淼始終有點孩子脾性。

  有時候領着孩子們出去,她跟打遊擊似的,在外面悄悄買了汽水喝,喝完了才回去。

  她藏的好,鬼鬼祟祟幾回都沒被唐梅抓住馬腳。

  反是某一次孩子爸爸過來貼貼,啃她唇瓣嘗到了北冰洋的味兒。

  陸淼一開始嘴硬,撒謊說沒喝。

  傅璟佑屋裡屋外的找,沒找到瓶子後跟她置了一通氣。

  唐梅過來問怎麼了,陸淼吓死了。

  生怕唐梅知道後沒完沒了的唠叨,趕緊拉着傅璟佑使眼色,小聲認錯。

  事後老實交代了全部……

  傅璟佑笑着不是,氣也不是,拉着她真跟教訓小孩似的,對着屁股就是幾下。

  陸淼皺着臉,不服也得憋着了。

  傅璟佑怕她管不住嘴,隔天瞞着唐梅的眼,就往回拿了幾瓶北冰洋和果味汽水。

  又給房裡放進暖水壺,讓她想喝就拿熱水燙一燙。

  還挺涼的天兒,别再出去偷喝涼。

  許是孕期敏感,陸淼感動的不行。

  纏着男人窄腰,貼上去就“啵啵啵”了好幾下,膩歪的直呼:老公真好。

  傅璟佑無可奈何。

  大抵也清楚過來,家裡兒子女兒一口一個“最好的爸爸”、“最好的媽媽”是跟誰學來的。

  大的嬌得沒邊。

  小的也不遑多讓。

  小院裡大小烏龍鬧着,另一邊,陳慶海被打折了胳膊,掉了兩顆牙。

  在醫院躺了兩個星期,又在家休養了一個星期。

  事後回國英社上班,陳慶海左手胳膊上還打着石膏。

  陳慶海日前被人套麻袋的打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他複工回來,衆人看見他,背後少不了要議論幾句。

  都說他脾氣刁鑽,時常陰陽怪氣的,沒有哪個組長、哪個主任好相處。

  被人打了,肯定是因為脾氣緣故得罪人什麼的。

  陳慶海路過時聽了一言半語,心裡又氣又恨。

  他到底哪裡刁鑽了?

  平時工作那麼忙,他有時間刁鑽嗎!

  不過那些人說的倒也不錯。

  陳慶海不傻。

  他直白區别對待的人,隻有一個。

  會是誰找人來找他麻煩,他清楚的很。

  尤其當時聽那說話的聲音,分明就是幾個年輕氣盛的小子。

  和他們年紀相當的,隻有那個丫頭。

  陳慶海沒忘記陸淼是京北大在校學生,她要是說服同學過來替她出頭,不是不可能。

  這事兒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陳慶海就思明過,

  出院第一時間也去過京北大。

  原是想讨說法,可他雖認定是陸淼找的人,手上卻沒證據。

  外加沒看見那幾個小子的長相,根本無法指正。

  人到了京北大附近,無可奈何,陳慶海又忍氣吞聲的折返回來。

  這次算他吃了個啞巴虧,但這個虧,他絕迹不會白吃。

  哼,走着瞧吧!

  一切等那個丫頭回來的。

  陳慶海沉了臉色,在同社共事的議論指點中,進了翻譯6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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