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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754章 唐竹筠生病

  渠念道:“天天糖寶糖寶,還總惦記着晉王妃出事,你說你是不是損友?

  那晉王妃給他寫信合适嗎?

  當然是晉王給他寫更合适了啊!

  任盈盈卻一臉莫名其妙:“我說糖寶直接給我寫就行,有你們兩個男人什麼事?

  少給自己加戲!

  渠念冷哼一聲道:“又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誰當家?

  這是男人之間的通信嗎?

  這是兩個當家人之間的通信!

  大事小事,不經過他能行嗎?

  任盈盈:我懷疑你有點大病,就那個腦殘病。

  她伸手搶過信來,有些艱難地看完。

  ——晉王這字體,真是不照顧她這個新啟蒙的孩子啊。

  不過信裡的内容和唐竹筠确實沒什麼關系,而是和明珠有關。

  原來,不知道哪個倒黴玩意兒,懷着什麼樣的倒黴心态,把明珠的畫像傳到了京城。

  被人見到,自然驚為天人。

  倘若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定王,看上了明珠,然後找晉王索要明珠。

  原本晉王根本不會搭理他,但是定王手裡也握住了晉王的軟肋。

  ——他竟然知道,明珠是周絮。

  周家罪大惡極,是晉王定下的,結果自己卻私藏漏網之魚?

  在這種情況下,晉王就寫信給渠念,讓任盈盈盡快回京。

  任盈盈看完這封信已經氣得原地爆炸。

  定王能不能要點臉!

  見色起意,竟然如此赤裸裸。

  這樣的人,就應該手起刀落,直接剁成肉泥喂王八去!

  不過,明珠是周絮這件事情,怎麼會傳出去的?

  除了王府中有限的人知道,也就吳鎮海知道了。

  感覺大家都不像是能往外說的人啊……

  “不過我有點沒想明白,”任盈盈道,“喊我去做什麼?

  難道要讓她操刀把定王閹了。

  殺雞焉用牛刀啊!

  更何況,還是一隻猥瑣的小弱雞兒。

  “傻子。
”渠念道,“明珠怎麼來的?
那不是你一手締造出來的嗎?
晉王的意思,定然是讓你回去重新締造一個出來。

  任盈盈愣住:“重新締造?
締造誰啊!

  她沒有立刻反應過來,是因為她所受到的教育,讓她不能理直氣壯地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那明珠不能跟着定王那樣惡心的玩意,别人也不行啊。

  那壞胚子,人人得而誅之,不能禍害女人,誰都不能禍害!

  “人選自然不用你操心,晉王肯定有安排。
”渠念道,“這裡還有一頁……”

  他從袖中掏出另一頁信紙給任盈盈。

  任盈盈:“我不看了,你說說他要幹什麼。

  再艱難辨認這些字,她眼睛都要瞎了。

  “他說不要告訴王妃。

  “糖寶怎麼了?
為什麼要瞞着她?

  渠念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你快說啊!
”任盈盈作勢要過來搶信紙。

  “說是年後病了一場,倒也沒什麼事情,好好将養着呢,晉王不想讓她再多操心。

  “病了一場?
什麼病?
我怎麼不知道?

  唐竹筠給她寫信的時候,是一點兒也沒透露啊!

  “肯定是與性命無憂的病。

  任盈盈想想,覺得也有道理。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道:“她病了都不跟我說一聲,等我去找她算賬。

  其實,唐竹筠确實病了一場,卻也不是了不得的大病。

  說起來,也就是一場肺炎,纏綿病榻半個月,之後一直在将養,始終覺得沒恢複到之前的狀态。

  晉王憂心忡忡,唐竹筠卻安慰他:“沒事,你看我什麼時候得過病?

  平常人一年得個兩三次風寒,不都是正常的嗎?

  再說,多休養幾日就能好的,那在醫生眼裡還算病嗎?

  有任盈盈給她留的藥,甚至還有點滴,她其實恢複得挺好。

  就是晉王對點滴,有些懼怕。

  他覺得那麼多水進了血液之中,不得把人給沖淡了嗎?

  唐竹筠高燒不退的那幾日,他真是衣不解帶,寸步不離地照顧,誰也不見,什麼也不管。

  一場病下來,唐竹筠瘦了三斤,他瘦了八斤。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晉王後來什麼事情都不讓她操心。

  明珠的這件事情,怕她知道動怒,更是瞞得死死的。

  不過這些,任盈盈都還不知道。

  “答應不答應?
”渠念問。

  任盈盈正在惦記着唐竹筠的身體,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渠念哼哼着道:“我就知道,一提起晉王妃,你眼裡就沒有别人了。

  哎呀呀,這腔調,竟然是委屈上了。

  “天生眼小沒辦法。
要不你看看,哪個眼大你換換?

  渠念:“……我問你,要不要去京城?

  任盈盈道:“廢話,那還用說,當然去啊!

  閨蜜需要幫忙,她還能推辭?

  “那就去京城。
不過晉王也說了,不用着急,他先用這件事情吊着定王。

  就算是冒牌貨的明珠,也不能讓他輕易得了去。

  “京城現在很亂了吧。

  任盈盈腦海之中已經是大亂鬥,不由有些擔心起唐竹筠。

  糖寶那麼簡單幹淨的人,怎麼能鬥得過那些口蜜腹劍的女人?

  “怎麼,你覺得你行?
”渠念冷哼一聲道。

  要是說這倆号閨蜜半斤八兩,那晉王妃可能還被拉低了些智商呢!

  “我不行,你行?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就别耽擱了,回邊城去略停留一兩日,咱們就去京城。

  先把人準備好,總沒錯。

  渠念心裡仿佛喝了一缸老醋:“你說話算數?

  “哪句話?

  她說過的話可多了去了,不保證每句話都算數。

  Flag倒了太多,她已經習以為常。

  渠念竟然有幾分扭捏起來:“……就是你說,如果我遇到難處,你也會幫我。

  “那是自然。
”任盈盈豪氣萬丈,“肯定說話算數!

  “那我現在就有點難處。

  任盈盈:來的這麼快嗎?

  感覺這厮挖了個坑給她跳,她傻乎乎地跳進去了。

  “我母妃說,如果我再生不出兒子,她就要給我父王再生個兒子當世子了。

  我的世子,你的世子妃都沒了。

  任盈盈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那不正好嗎?
反正當世子也沒意思。
能者多勞……我們可以一起躺平當鹹魚。

  一起躺平?

  渠念被深深、深深地取悅了。

  隻要是一起,别說做鹹魚,就是做蝦米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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