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9章 遊離訂婚
“是男的。
”秦放又強調了一遍。
蘇晏看向他們家老大,秦放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像是在說謊。
再說他是突然問的,秦放絲毫沒猶豫就回答了,肯定沒隐瞞。
那這就有意思了,Y是男的。
薄夜眸色一沉,他是醉了,但絕對不會醉到分不清男女。
那晚他睡的就是女人!
吃着包子的遊離,唇角微微上翹,她就知道薄夜會通過秦放來找Y。
不提前和秦放通氣,為的就是他們突然問的時候,秦放的回答自然而然。
都确定了Y是女人,結果,秦放這麼肯定的告訴他們Y是男人,不懵才怪。
“小放放,你根本就不認識Y吧?
她和我們老大都睡過了,是男是女我們還能搞錯麼。
”
此時的蘇晏就像是騙小孩的壞人,一句句的套着秦放的話。
秦放看了薄夜一眼,又去看遊離。
最後瞪了蘇晏一眼,“你少騙我,要是他們真睡了,還能不知道他是男的。
”
這話秦放是不敢直接對薄夜說,男女都分不清,那不是傻就是瞎。
薄夜深邃的眼微微眯縫着。
遊離吃完最後一口包子,開始小口小口的喝湯。
她覺得薄夜帶她來白澤不是為了操練她,而是為了養肥她。
蘇晏看着自家老大,他現在都懷疑他那晚喝的太多,真的搞錯了性别。
畢竟老大的酒量是真差。
如果Y真是男的,老大怎麼辦?
再想想他們最近一口一個大嫂的叫着,要死了。
“帶着他和你的隊員一起訓練,一視同仁,别心軟。
”薄夜看了秦放一眼,對蘇晏說。
蘇晏笑着應了聲,“知道了,老大。
”
秦放還在吃包子,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他”說的就是他。
薄夜抽了兩張紙巾,捏着遊離的下颚,把她的頭給轉了過來,“嘴漏了?
”
遊離是聽到要訓練秦放,勺子沒拿穩,湯汁落在了嘴邊。
秦放看薄夜給他們老大擦嘴,眼裡盡是不解之色。
裝慫就裝慫,手都裝廢了麼?
吃個飯要連哄帶威脅,還得給擦嘴……
“去換身衣服,帶你出去。
”薄夜扔下紙巾時,說。
遊離是甯願留在基地被操練,也不願和薄夜出去。
和他那些發小一起吃飯,她又要挨個叫叔叔,被問東問西。
遊離起身時,秦放也跟着起了身,“我和你一起,我的……手表還在你宿舍。
”
這次蘇晏倒是沒攔着,薄夜沒說什麼。
看着兩人走出去,蘇晏笑着說,“我都怕我操練狠了,這個小暴脾氣的再挂了。
”
“适當,把Y引來就行,怎麼說都是她徒弟。
”薄夜冷聲道。
“老大,那個Y的性……”蘇晏話都沒說完,薄夜一個冷眼就掃了過去。
“她就是女的,秦放也被騙了。
”這話薄夜說的十分笃定。
——
秦放跟着遊離回到宿舍,關上門的那一刻,就爆發了。
“你就看着那個混蛋欺負我?
”
“昨晚就在你床上,他差點把我綁了。
”
“還有你那個三叔,他怎麼那麼壞,拿小魚幹威脅我。
”
“……”
遊離靠在桌邊,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偏頭看着秦放。
忽地問了一句,“我床單被罩是你換的還是晏叔?
”
“他換的。
”秦放順嘴回來一句。
說完就更惱了,他說了那麼多,他們老大關注的重點竟是誰換的床單被罩。
“行了,别氣了,都和你說了别來,晏叔把小魚幹偷來,就是為了把你引來。
”
小魚幹聽到遊離的聲音,睜開眼,伸了伸身子,向她走來。
“你把我和小魚幹送出去。
”秦放半路把小魚幹攔住,抱了起來。
小魚幹本是要去找遊離,半路進了秦放懷裡,就惱了。
兩隻小肉爪奔着秦放的臉就撓了過去。
秦放躲都沒躲開,被撓了兩下,又挨了兩肉爪子。
秦放也不惱,還蹭着小魚幹的頭,就差親兩口了。
“送不出去,待着吧!
”遊離走到櫃子前,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這幾天秦放的體能好了不少,再鍛煉鍛煉,就養成運動的習慣了。
薄夜讓蘇晏帶着秦放訓練虐他,目的就是要Y來。
一聽遊離說送不出去,秦放臉色就變了,這裡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待。
“晏叔吃軟不吃硬,你順着點他。
”遊離說着向洗手間走去。
“真不能送出去?
”秦放一字一句的問,心裡還存着最後一點希望。
“送不出,我三叔那隻老狐狸,要你要智腦要Y,怎麼可能讓你走。
”
遊離唇角勾着笑,薄夜那人雖沒什麼耐性,但特别善于攻心。
秦放跟在遊離身邊有幾年了,他要是說送不出去,那就是真的送不出。
秦放哪裡知道,送不出去的根本原因,是他們老大是為了讓他練體能!
“那你想辦法讓那個蘇晏滾遠點,再和他待在一起,我會忍不住撓死他。
”
“撓,使勁兒撓。
”遊離笑着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等她換好了衣服出來,秦放已經氣的抱着小魚幹在沙發上睡着了。
遊離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秦放的手表。
和自己的手表連接,而後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
她啟動了特定的監控程序,如果秦放有危險,她會知道。
她是擔心他被操練狠了,扛不住。
——
私人會所
這裡是薄夜和他發小們聚會的地方,老闆就是傅懷樓。
他們的聚會,一般就是吃完飯後打麻将。
薄夜酒量不行,但是,麻将打的卻很好。
薄夜的襯衫袖子随意挽到了手肘處,削薄的唇角咬着煙吸了一口,而後吐出。
指間夾着煙,打出去一張牌,慵懶随意的動作,透着成熟男人與生俱來的魅力。
“小離怎麼還沒學會抽煙?
”傅懷樓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笑着問。
傅懷樓的唇角總是挂着笑,但眼神卻極冷。
他不近視,卻一直戴着眼鏡,隻為了斂去眼裡藏不住的戾氣。
在帝城,傅懷樓的過去,沒人敢提。
“煙酒三叔都不讓沾。
”遊離喝着豆奶,小聲回了一句。
“你管的太嚴了。
”這話傅懷樓是對薄夜說的。
薄夜沒說話,傅懷樓又說,“對了,傅潇潇一會過來,趁着今天她和遊離都在,商量下他們訂婚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