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女扮男裝出逃後,我被薄爺通緝了

第一卷:默認 第355章 沒愛了,都排好号等着收拾遊離

  聽到薄夜的聲音,遊離蓦地擡頭看了過去。

  薄夜也戴着面罩,倒不是為了遮臉,而是因為這裡的風沙大,護目鏡和面罩都要戴。

  雖然看不到薄夜的眼睛,但是就沖他的聲音,遊離就聽出他吃醋不太高興了。

  不過,這又是從哪兒吃的醋?

  當意識到自己的肩膀上有重量後,遊離才反應過來,是因為季星野摟她了。

  “快把你手拿開。
”遊離最後在手表上點了一下,對季星野說道。

  “怎麼了?
”季星野問了一句。

  季星野是真沒意識到要避嫌,因為他和他們老大這樣,都習慣了。

  “吃醋了。
”遊離聳了一下肩膀,向薄夜走去。

  “吃……我以後不能摟你了?
”季星野的手還保持着摟肩的姿勢,沖着遊離喊了一句。

  遊離把手放在身後擺了擺,示意他閉嘴。

  季星野不太高興了,他有些失落,原來真的沒有什麼是一輩子都不會變的。

  看,老大談個戀愛,就能打破他們原有的相處方式,多簡單。

  “還好有你的直升機,要不我們都過不來。
”遊離站在薄夜面前,低聲道。

  箫刻都聽不下去了,他教出來的人是有多廢物,過不來?

  她帶來的這些裝甲車直升機和重武器,還能過不來?

  “還有你黑蕾絲做不了的事?
”薄夜語氣微沉的低聲問。

  遊離腳尖蹭着沙子,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什麼都行,也有不行的時候。

  這個時候,在自己男朋友面前,遊離可說不出“我還行”這三個字了。

  這時傅懷樓從裝甲車裡探出頭來,喊了一句,“你們能不能先幹正事?

  說出的話,帶着想要下來和人幹一架的氣勢。

  傅懷樓看薄夜和黑蕾絲靠的太近,不想他犯錯誤,對不起小離,也不想他和兄弟掰了。

  便喊了一句,“黑弟弟,你離他遠點,他是有家室的人。

  薄夜和遊離一起看了過來,傅懷樓便關上了車窗。

  “我們先進去把人帶出來,叔叔們折騰這一路,也都該困了。

  遊離說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手下已經都處理完了。

  “自己心裡有個準備,回去我們算總賬。
”薄夜沉聲說完,對蘇晏打了一個手勢,向廢棄工廠裡走去。

  遊離歎口氣,走到箫刻身邊,“教官,你沒和我哥說吧?

  一直沒機會問,這會兒正好問一下,遊離還挺怕她哥知道的。

  “你說呢?
”箫刻冷聲反問。

  “你肯定不會告訴他。
”要是她哥知道,肯定也會跟來。

  “别急,回去我就告訴他,薄夜收拾完你,還有我和你哥。
”箫刻一字一句冷聲道。

  這次箫刻是真的被氣到了,也就是遊離有腦子,知道借助别的勢力來清除血族審判。

  她要是真單打獨鬥,這會兒還活不活着都不一定了。

  遊離在心裡罵了一聲艹,這都不疼她了麼?

  箫刻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看遊離,冷聲又說了一句,“忘了你還有一個哥。

  遊離揉了揉眉心,是了,她怎麼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小變|态哥哥!

  ——

  這個廢棄的工廠内部非常大,遊離他們進來時,并沒有看到人。

  季星野帶着他的人,蘇晏帶着白澤的人,分别搜尋。

  遊離雙手揣在兜裡,小卿舟總想往外鑽,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旗袍,出來吧,藏什麼呢。
”遊離語氣淡淡的喊了一句。

  但是旗袍并沒有給她回應,遊離也不急。

  她打了一個哈欠,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很困也很累,這是以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而現在愈發的明顯了。

  坐着不舒服,遊離向後靠了靠,要是可以,她都想躺下了。

  箫刻看她這仿佛在自己家,一點警覺性都沒有的樣子,又想踹她了。

  “站起來。
”箫刻走到遊離面前,低聲道。

  “我……行吧!
”遊離本想說她有點困了,心想再氣到教官。

  所以,即便是想坐着,她還是懶懶的起了身。

  小卿舟叽叽兩聲,大概是在說,她剛好不容易記得肚子裡有崽了。

  你卻又要她站起來,一會兒她又該忘了自己是孕婦了。

  季星野對遊離打了手勢,意思是還沒有找到關人的地方。

  随即就是蘇晏也給了薄夜手勢,示意他們那邊也沒找到。

  “野哥,慢慢找不急,旗袍喜歡搞暗門,到處敲一敲,說不定就敲到了。
”遊離沖着季星野喊了一句。

  這時,卿舟叽叽了兩聲,遊離搞不懂它在叽叽什麼,翻譯不出來了。

  遊離是真的一點都不急,旗袍想談個好條件,他就不敢動虞少卿他們一下。

  不說當祖宗供着,也得好吃好喝的哄着。

  聽到這一聲“野哥”薄夜沉沉的看着遊離。

  小東西叫誰都叫的親,誰他都會給起專屬的昵稱,偏偏隻有他,什麼都沒有。

  好似感受到了薄夜的視線,遊離轉過頭去。

  便看到薄夜摘下了護目鏡和面罩,陰沉着一張臉正在看她。

  嗯,這又怎麼了?

  這次回去,不但要挨罰,還得哄薄夜,想想也挺頭疼的。

  卿舟鬧騰的要出來,遊離把自己食指給它抱着,它便把耳朵纏了上來。

  卿舟很喜歡抱着她的食指玩,很依賴的那種抱。

  遊離又開了口,“旗袍,你說你死之前,要是沈曼還活着,你能瞑目麼?

  遊離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玩味之音,紮人專挑痛處紮。

  沈曼就是旗袍的痛!

  果然,遊離說完這話,旗袍便從暗處走了出來。

  今天的他沒有戴眼鏡,少了斯文之氣,反倒多了幾分陰沉之氣。

  “黑蕾絲,你毀了我謀劃了好久的一盤棋啊!
”旗袍看着遊離一字一句地冷聲開了口。

  聽了旗袍的話,遊離笑了,“這話讓你說的,你的因果,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你也錯失了一并拿下密訓營的機會。
”旗袍沖着遊離喊道。

  他計劃好的事情,但密訓營沒派人來,一個都沒來。

  黑蕾絲沒出現,但血族審判卻被清除幹淨了,就連他一心想要保下的血族審判的老巢也被清了。

  他還是低估了黑蕾絲,他以為他就是個張狂自負的人,卻沒想到腦子轉的這麼快。

  他謀劃了這麼久的局,眼看一切就要到手了,全讓黑蕾絲給毀了。

  如果他不是想要連着黑蕾絲一起除掉,那現在密訓營和血族審判就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中了。

  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

  遊離冷笑一聲,“誰說我錯失了?
我不去,教官不去,我就沒人派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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