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676章 你的禮物,我男人可看不上
聽着蝴蝶蘭的話,看着他下手的動作,遊離喉嚨一緊。
從她這裡的距離過去,替她小舅舅擋下這一刀,已經來不及了。
但遊離還是躍起過去了,她不可能看着至親,在自己面前被人傷害。
而這時,離蝴蝶蘭近一些的箫忘出手了。
箫忘一腳踹過去,踢在了蝴蝶蘭的手臂上。
讓江肆躲過了這一刀。
遊離重重呼出一口氣時,毫不猶豫的将小舅舅拽了起來。
江肆的身手再不錯,也禁不住這兩下。
後背被踹的那一腳,讓他的胸腔都像是被卡住了東西。
想要咳嗽,卻又憋着氣,咳不出來。
踹了蝴蝶蘭一腳的箫忘,還愣在那裡眨了眨眼睛。
揮拳白練了,最後用的是踢一腳。
蝴蝶蘭那本是要紮在江肆身上的刀,轉向了箫忘。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箫刻,喊了一句,“小忘!
”
這一聲,喊的撕心裂肺。
因為這一刀明顯是奔着箫忘的心髒去的。
聽到他哥的聲音,箫忘笑着回頭。
心裡想的是讓他哥誇誇他,他剛才救了一個人。
此時的箫忘還沒有意識到危險。
而在箫刻喊箫忘時,遊離則是冷着臉,向蝴蝶蘭出了手。
見遊離護住了她哥,箫刻提着的心才放下。
對身後向他撲過來的人,下手更狠了。
蝴蝶蘭笑着和遊離過招,看着她那冷酷而帥氣的臉。
蝴蝶蘭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着,他就喜歡這樣的小蕾絲。
冰冷沒有感情,眼裡隻有獵殺。
雖然此時他眼中的獵物是他,他想要殺了他。
可是,就是這樣的眼神,讓他很興|奮。
蝴蝶蘭從來都沒有正常過,他也是靠着極度的變|态心理,才活到今天的。
蝴蝶蘭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忽地開了口。
“哦,對了,薄夜去找那個管家了。
”
“真希望他快點找到,我還給他準備了大禮呢。
”
遊離聽着蝴蝶蘭的話,神色都沒變。
不管蝴蝶蘭給薄夜準備了什麼大禮,他都不會有事。
她相信她的男人,不會被陰。
她相信他!
“就你的禮物,我男人可看不上。
”
遊離再次扯出火金線,因為肩膀之前被蝴蝶蘭撞的那一下。
導緻她扯火金線的速度,受到了影響。
但是,她面色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江肆因為胸口還是喘不上來氣,而捶着心口。
遊離知道怎麼讓他把這口氣呼出來。
死在蝴蝶蘭這招下的人,不下十個了。
遊離在向蝴蝶蘭甩了一下火金線,蝴蝶蘭最恨這玩意兒,向後躲去時。
遊離又喊了一句,“哥,揍他,保護我。
”
聽到遊離的聲音,箫忘回身,就對着蝴蝶蘭出手了。
沒有絲毫的怔神和猶豫,那是一種本能的保護。
箫忘在利落的和蝴蝶蘭對打時,還是滿眼的茫然加錯愕。
心裡想的也是,他還真的會打架,他哥沒騙他。
遊離趁着她哥和蝴蝶蘭打,快步跳到她小舅舅面前。
别看遊離瘦,但是,她直接就抱起了她小舅舅。
一個托|舉,就把他扛在了肩上,江肆的肚子正好就卡在遊離的肩上。
那一口差點要了他命的氣,被頂了出來。
遊離放下她小舅舅,就去幫她哥。
她可以受傷,她可以死。
但是她的親人不能,不能……
江肆重新站在地上時,蹙眉看着遊離。
心裡想的是,這個瘦弱的少年,不但能打,力氣還挺大。
江肆也隻是愣神了一會兒,也加入了。
遊離越打越火大,艹,她多想自己這個時候再發病。
蝴蝶蘭和他們三個打,一點都不疲憊,氣|息均勻。
而他們三個已經大喘氣了,這就是差距。
“小蕾絲,我是真不喜歡你在乎别人啊!
”
蝴蝶蘭說話時,一刀就劃在了箫忘的手臂上。
箫忘穿的是一件米色的薄開衫,他怕冷。
即便是大家在基地都穿着短袖時,他也是穿着薄開衫。
血瞬間就染紅了衣服上,遊離的臉色都變了。
箫忘後退兩步,擡着自己的手臂,“啊,好疼,哥……”
八歲的箫忘,受傷了,本能的就要找他哥。
那紅着眼睛的模樣,無助又委屈。
但是,因為喊哥的聲音太小了。
在那邊解決了一個人,而去幫季星野的箫刻。
根本就沒聽到箫忘在叫他。
遊離的視線從她哥的身上,收了回來。
她多想這一刀是劃在她身上,而不是八歲的親哥身上。
這就是她為什麼必須要,盡快弄死蝴蝶蘭的原因。
看着遊離眼裡的恨意,蝴蝶蘭就笑出了聲。
“嗯,恨我,很好,現在你的眼裡全是我,但還不夠啊!
”
蝴蝶蘭一邊說着,一邊和江肆交手,但江肆明顯不是他的對手。
換做是誰,在這裡都沒用,蝴蝶蘭他感覺不到疼,也不會累。
隻要不死,他就可以無休止的打下去。
“可惜,如果沒有薄夜,被改造的就是他了,現在的佛手,太弱了。
”
蝴蝶蘭的話讓遊離的呼吸一緊,佛手?
她小舅舅竟然是佛手?
而就在遊離一瞬間的愣神時,蝴蝶蘭手裡的小尖刀,紮了過來。
遊離恍然回神,一個躍起,小尖刀紮在了她的腿上。
“你走神了,小蕾絲。
”
遊離悶哼一聲,看着紮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尖刀。
蝴蝶蘭說的對,她确實走神了。
如果不是她回神,這刀就該紮在她肚子上了。
見遊離受傷,還在紅着眼睛的箫忘。
冷着臉,就一個利落的旋轉,跳到了蝴蝶蘭的背上。
想要用腿擰斷他的脖頸。
而蝴蝶蘭忽地彎下了身子,箫忘的身|子被晃的也前傾了一下。
就在這時,蝴蝶蘭快速的伸手,就扣住了箫忘的脖頸……
雖然蝴蝶蘭是單手,但是,以他現在的戰鬥力。
他能輕松就扭斷箫忘的脖子……
遊離紅着眼睛,直接拔掉那本是紮在自己腿上的小尖刀。
一個躍起,冷着臉沖着蝴蝶蘭而去。
“蝴蝶蘭,我是女人這事,你知道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