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懷疑這人是在調戲自己
“宋靈韻有個親兄長,名叫宋遠,宋遠進入軍中之後,便一直跟在我身邊,跟着我在戰場上殺敵。
他是一條鐵骨铮铮的漢子。
”
“他在一次戰争中,受了重傷,臨終之前,把唯一的妹妹托付給了我。
”
戚寒洲面對自己一路并肩作戰好兄弟的托付,又怎麼忍心拒絕,讓他死不瞑目。
于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待他凱旋而歸,回到了盛京,就把宋靈韻接回了将軍府,照拂一二。
“我娘她确實很喜歡宋靈韻,也和外面傳言的一樣,曾和我談過幾次,讓我娶了宋靈韻。
”
關于宋靈韻的事情,戚寒洲心裡足夠的坦蕩,一點都不想對雲茯隐瞞。
“但我都果斷地拒絕了,因為,我對宋靈韻,除了好兄弟臨終托付的那份責任之外,并不存在其它的任何感情。
”
戚寒洲的态度太過認真了,雲茯都不好意思走神了。
可她除了“好的,我知道了”,實在也不知道該回些什麼話了。
戚寒洲把自己想要說的說完,也不再為難她,如約,給她寫下了和離書。
不,準确地說,應該是由他來叙述文字,雲茯用紙筆記錄下來的一份特别的和離書。
“來,你簽個名字,這事兒就成了。
”
雲茯怕他看不見的情況下,筆落的位置不對,便俯身過去,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帶着他落筆。
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姿勢之下,兩人的身體離得有多近。
戚寒洲心髒砰砰砰地狂跳不止,握着筆的手腕,都控制不住地輕顫,各種感官都變得異常強烈。
雲茯一門心思都在那桌子上的和離書上呢。
也沒注意,兩人之間的距離。
雲茯怎麼也沒想到,小說和電視劇裡常出現的那種一男一女靠近,必然要發生些意外的定律,會出現在自己和戚寒洲之間。
兩人同一時刻,都做出了一個扭頭的動作,唇瓣就好巧不巧地蹭到了一起。
縱使是雲茯,此時都傻了眼了。
剛簽了和離書,兩人就親了。
這麼狗血且抓馬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她身上。
雲茯剛想要甩鍋給戚寒洲,可轉念一想,人家壓根就看不見,這鍋也甩不過去啊!
“呃,那個,你聽我狡辯,不對,是解釋!
你聽我解釋!
”
雲茯偷偷地瞥了眼戚寒洲那颠倒衆生的完美五官,還有,那整個盛京小姑娘都想親一親的薄唇,總覺得,算起來,這件事,還是自己占了便宜的。
“這事情,是個意外!
你這麼聰明,應該能夠想得明白吧,你想啊,我都要和你和離了,沒道理,還要偷親你,占你這個便宜的。
”
戚寒洲也愣住了,聽雲茯解釋完,腦子裡還是有點懵的。
他們剛剛親了嗎?
雲茯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隻能絞盡腦汁,想出各種理由來,讓戚寒洲相信,這就是個意外。
“咳咳咳,嚴格意義上來講,咱們剛剛那個,壓根就不算是親吻,頂多,就算是,兩人的嘴巴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所以,你也别把這事放在心上了。
就當是撞牆上了。
”
戚寒洲當然知道這就是個意外,可雲茯越是這麼解釋,就越是讓戚寒洲想要逗逗她。
“這真正的親吻是什麼樣的?
”
雲茯:“……”
雲茯懷疑這人是在調戲自己,可自己沒有證據。
因為戚寒洲現在的表情,太過一本正經了,好像真的十分好奇,真的親吻是怎樣的。
“總之不是剛剛咱們那樣,你隻需要知道,剛剛那就是個意外,然後,把它忘掉,就可以了。
”
戚寒洲還是第一次,發現她害羞的這一面。
小姑娘像隻炸了毛的小貓兒,有種說不出的可愛勁。
親都親了。
他又怎麼可能舍得放手呢。
和離書,并不代表,真的結束。
雲茯胡亂地把和離書折疊好,收了起來。
轉身,剛準備下逐客令,就聽見了外面有女人的哭喊聲傳來。
似乎是在喊着救命。
不是很清晰,但确實存在。
——
雲茯尋聲找了過去。
來到離自己居住的木樓,有一段距離的一間小木屋。
确定聲音正是從這裡發出的,便一腳踹開了門。
狹小的木屋内,幾個男人正在欺負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自己剛從四海幫帶回來的阿玉。
臉上又多了幾處新的傷。
阿玉絕望地掙紮着,就當她以為自己即将面臨着和以前相似的遭遇時,那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她從黑漆漆的地獄拉了回來。
“你們是不是想要找死!
放開她!
”
雲茯雙眸染上戾氣,擡腳踹翻一人,另外的幾人見是她,連褲子都來不及提好,就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老大,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
”
“别叫我老大!
我手底下,隻養人,不養畜生!
”雲茯語氣森寒,顯然是動了怒。
她讓燕三把這些女子帶下去的時候,也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同時還下了道命令,在她的地盤,男人和女人是擁有同等待遇的,先來和後來的人,也都是平等的。
這些人顯然拿她的話不當話。
“我說過,在我的地盤,必須遵守外面的律法,如果犯了,我定會嚴懲不貸。
你們應該都沒忘吧。
”
那些人還在裝傻:“老大,我們犯什麼錯了?
也沒偷沒搶,沒有幹那殺人放火的勾當啊!
”
雲茯清冷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掃過,臉上的表情陰沉着:“那玩意兒既然都管不住,那就别留了吧。
”
雲茯說着,就拔出了腰間挂着的短刀準備動手。
那些裝傻的人,見她要動真格的,哪還敢裝傻充愣,忙向她磕頭認錯。
可這些人嘴上說自己錯了,話裡話外卻根本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依舊還在狡辯着。
“老大,我們就想着,她本來也不是清白之身,在四海幫就是男人的玩物,也不差我們這幾個男人。
”
“就是就是,她在四海幫能幹,在咱們這為什麼不行。
”
“大不了,完事了,我們給她一口吃的。
”
雲茯被這些人的厚顔無恥和理直氣壯給氣笑了:“那我砍掉你那玩意兒,再給你們一口吃的,你們樂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