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團寵旺家錦鯉:藥女晶晶

212病皇子罵昏君 劉喜娘終嫁良人 二

  兩層樓的藥樓安置了幾十位被炸傷的患者,在經過一天的緊急搶救,體内火毒已經全部解掉保住生命,燒傷的肌膚也都塗抹了藥粉不再疼痛。

  藥樓裡來了十幾個陌生面孔的醫師、醫徒,洪老三找到了是忙得快要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清雲,急道:“劉彩在哪間患者室。
劉彩的親人都來了,要看望她。

  “好多患者醒過來,被吓得傻了,一句話也不說,問不出姓名。
”清雲哪認得劉彩,指着桌上的一堆紙,蹙着眉頭道:“每張紙都記着患者的年齡,你去找找。

  洪老三曾前在道教當過幾年道士,識得幾個字,正要一張張的去翻那堆紙,外頭傳來劉醫師沙啞的聲音,“洪兄弟,你找的的劉彩在一樓第七間患者室北側挨着窗的那張床。
二夫人與小姐都交代過,劉彩的傷勢不算重,今個拿了藥就能接回家。

  洪老三趕緊出來抱拳對劉醫師道謝。

  劉喜娘已顧不得等洪老三帶路,直接跑去一樓第七間患者室,還未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少女悲痛欲絕的哭聲,明知不是劉彩,可是心裡就是無比的心疼難過,嘴唇顫抖,失聲道:“我苦命的彩妹子,我來接你了。

  劉彩躺在床上難以置信的喚道:“娘?

  劉喜娘推門而入,瞧到的是四張靠着牆壁放的單人木床,每張木床上都躺着一個蓋着綠色棉被隻露出腦袋瞧不到容貌的患者。

  北側挨着窗的那張木床棉被裡伸出一隻被火燒得掉了皮露出紅色血肉的手,手的主人聲音嘶啞地叫道:“娘,我是彩妹子,我在這裡。

  劉喜娘瞧到這隻慘不忍睹的手,心如刀絞,哇的痛哭出聲,沖了上去,把這隻手抱在了懷裡,去瞧手的主人。

  劉彩的右臉頰從顴骨至下巴一道寬半指的傷疤已經結了黑痂,使得原本清秀的臉蛋變得非常猙獰可怕。

  劉喜娘強忍住沒有問劉彩傷疤是怎麼來的,哭道:“你丢了那麼多天,把娘吓死了。
這下好了,娘終于找到你了。

  劉彩淚如泉湧,本是内向性子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的性子,在經曆此次大難之後,竟是轉變了,急切地開口道:“娘,我是被舅外公家的二梅騙到無人的巷子打暈,然後才被潭州幫的兇徒擄走。

  劉喜娘震驚無比,問道:“彩妹子,你說可是二梅害你至此?

  劉彩大聲哭道:“就是二梅害得我!

  劉喜娘的爹及兒子劉風都站在屋外不能進來。

  劉風聽到劉彩的說話聲,焦急無比地高聲道:“彩妹子,你莫哭,把事情經過說說。

  “彩妹子,娘摟着你,你在娘懷裡說。
”劉喜娘扶着劉彩坐起來。

  劉彩穿着藥樓早就備着嶄新的淺綠色患者衣褲,躺在劉喜娘的懷裡,哭着把這些天發生的事都說了。

  原來劉喜娘一家在浏陽縣城的親戚大多是劉彩外婆娘家人。

  年前劉喜娘好不容易帶着兒女搬到了潭州,不想讓縣城的人知道,過年都不想回去。

  無奈劉彩外婆不肯,非要全家都回去拜年。

  這個叫二梅的是劉彩外婆弟弟的孫女,年齡比劉彩大四歲,小小年紀外表文靜溫柔,實則内心陰毒狠辣。

  劉彩家比二梅家富裕得多,又遷到了潭州城府去。

  二梅一直十分妒忌劉彩,以前隻是埋在心裡。

  這回二梅因家裡貧窮嫁妝非常少親事不好說,聽到劉彩剛去了潭州就有鄰居家的長輩替在潭州學堂讀書的兒子求親事,妒忌發狂竟然想出毒計,把劉彩引到空巷子,從背後拿石頭砸暈劉彩,脫了劉彩外衣。

  二梅以為劉彩暈了什麼都聽不到,自言自語說出毒計,豈料斷斷續續被半昏半醒的劉彩聽到了。

  二梅去叫大街上的乞丐欺負劉彩的功夫,劉彩着急之下羊癫瘋發作。

  幸虧劉彩随身帶着李晶晶贈的全蠍癫痫丸,吃了下去保住性命,卻是沒有力氣逃跑,害怕被幾個乞丐欺負了,就拿起身旁的石頭劃破右臉頰。

  劉彩的力氣不大,石頭劃的傷口不深,隻是肌膚細嫩被石頭棱角劃破就出了血,看上去很可怕。

  幾個乞丐見劉彩是個不到十歲瘦弱的小女孩,嘴角吐白沫,臉上一灘血,以為她要死了,哪還有心思侮辱她,吓得跑了。

  一牆之隔的潭州幫兇徒聞聲出來,見劉彩還活着,臉上有傷也能賣些銀錢,就把她擄走了,當日就裝在魚車裡面與兩個小童一起送到了潭州幫送進地牢。

  劉彩整整在地牢被關了十一天,心裡反複想的一件事就是要讓二梅付出代價,是以一見到親人就把此事說了。

  站在劉喜娘身後滿臉淚水的劉彩外婆内心無比懊悔,若不是她非要帶着全家人回娘家,豈會發生這樣的事。
怒罵道:“挨千刀殺的二梅,原來是她害得你。
我這就去報官抓了她。

  當晚劉喜娘從劉醫師那裡取了一堆的藥,而後全家人去給賀氏、李晶晶磕頭拜謝,帶着劉彩仍是坐着洪老三趕的侯府馬車回了家。

  隔壁鄰居不知道劉彩被擄走的事。

  劉家為了劉彩的名聲,決定能瞞就先瞞着了。

  隻過了兩日,劉喜娘家正準備寫狀紙到浏陽縣衙門告二梅。
劉彩外婆的弟弟家報來口信,二梅失足落進河裡死了。

  劉彩外婆等送信的侄子走了,罵道:“惡有惡報。
活該!
”自此再不回浏陽縣。

  劉喜娘咬牙恨道:“二梅死了最好不過。
我們無需告到官府鬧得沸沸揚揚。
潭州府這邊的人不會知曉彩妹子的事。

  劉風一夜失眠,次日悄悄對劉喜娘道:“娘,那日洪叔叔曾說過,二梅這樣的毒女子不該活在世上。

  若是别的女子聽到此話,定會吓得不知所措。

  劉喜娘做了那麼多年的喜娘,什麼人都打過交道,驚詫之後,心裡非常感激。

  又過了一日,洪老三托了媒婆上門來求親,要娶劉喜娘為妻。

  劉家這才知道洪老三官職七品,是殺過匈奴兵的軍官,曾經有過妻子,後因洪老三患頑疾和離。

  劉喜娘心裡敬佩洪老三是條漢子,且又有官職。

  她嫁給洪老三,日後對劉風科考名聲有利,劉家也有所依靠,便跟家人商議之後同意了。

  因兩人都是二婚,辦親事不想太過招搖,将日子定在下月吉日,禀報了賀氏,準備隻擺幾桌請了曲快手家、曲雨家及虎奔軍軍友來吃喜酒。

  且說潭州幫的兇徒除去當場斬殺的之外,被打傷活抓的全部于正月十八在湘江亂石灘淩遲處死。

  那天郝業親自監斬,曲快手仍是任副監斬官。

  來了幾萬的潭州百姓,個個拍手叫好,還有人當時就放起了鞭炮慶祝。

  正月十九,萬名百姓自發地摁手印寫了萬民書,請李炳上報朝廷,懇求何冬不要因為潭州幫免了郝業官職。

  藥樓裡的幾十個患者傷勢恢複得很快,幾天之内,大部分患者陸續被得了信趕來的家人接走了。

  這一日半夜,藥樓的一間醫室裡傳出細妹子的尖叫聲,“救命啊,劉蘭割腕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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