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9章 賺錢計劃
絕對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出頭,否則下次就不知道會派下來什麼更難的事兒了。
趙鑲也是一樣的意思。
這買回來的靈芝,還是先留着,别說出去。
趙黎雅又道:“爹,阮貴叔的父親過壽,你們去了,我和哥都沒去,我想明天和哥也去一趟,表表心意。
阮貴叔他們是好人,又熱情又仗義,以後有什麼事如果他們願意幫忙,咱們也能輕松許多。
”
“再有就是,咱們不能坐吃山空,我想在宰虎村那邊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地,買下幾百畝,咱們種甘蔗吧。
現在這時節種水稻來不及了,咱們買地開荒,七月底就能種一茬甘蔗,十二月能收。
甘蔗榨糖,也是一筆收入。
”
“咱們有哥在,買地可以挂在哥的名下。
”
“還能雇宰虎村的村民們幹活兒,既放心可靠,也能讓他們賺一分工錢,我想他們肯定樂意的。
”
聽她安排得頭頭是道,趙鑲、胡領都表示贊同。
胡領道:“義父、阿雅放心,這些田地産業雖然放在我的名下,但這都是趙家的東西,我不過是挂個名而已,平日裡這些事情還是要義父和阿雅做主。
”
趙鑲搖搖頭,微笑道:“你既然是我的義子,自然不是隻挂個名,所有的東西,你們兄弟姐妹四人分,你們倆多分幾分,湘兒、霖兒占少量。
”
其實,就這,他都覺得大閨女和胡領委屈了。
但他做父親的,也不能不管小兒女啊。
胡領還要拒絕:“可是——”
趙黎雅笑道:“我覺得爹說的很對,哥,你不要推辭,不然就是沒把我們當一家人!
”
“這——”胡領一向來說不過趙黎雅,不好意思撓撓頭,笑笑不說話了。
趙黎雅又道:“爹放心,有我和哥在,湘兒、霖兒的未來不用擔心!
況且他們還小呢,有的是時間慢慢謀算。
”
趙鑲心裡一軟,點點頭:“好,好,爹很放心!
”
“對了,這種甘蔗榨糖聽起來是不錯,可這榨糖的工藝......怕是不好學吧?
若是沒這工藝,甘蔗就隻能賣給人家能榨糖的作坊了,這一來就是受制于人啊。
”
趙鑲雖沒接觸過這些基層農事工藝一類的事兒,但也知道工藝是别人吃飯的家夥,絕無可能輕易教給旁人的,哪怕拿銀子買人家也不一定願意賣。
如果沒有工藝,就沒有辦法建造作坊,終究讓人心裡不安穩。
他卻不知,趙黎雅既然敢這麼說,當然有其道理。
穿越之前,她是南方一家民俗博物館的研究員,對于各種傳統工藝了解得不能再了解,加上她對這方面很感興趣,特意又主動深入了解了不少,這制糖工藝,她還真懂呢!
不光制糖,造紙、榨油等等也不在話下。
以前單純的隻是感興趣,嘗試着親自上手試過,但是現在,卻都成了謀生的手段。
當然這些沒法兒說。
趙黎雅便笑道:“爹放心,甘蔗種下去,我就會想辦法解決榨糖作坊的事兒,總歸能有法子的。
”
胡領也道:“義父,我也覺得阿雅的計劃很不錯,咱們先試試吧。
不然等過了這個時節,就來不及了。
”
趙鑲笑道:“既然你們都這麼想,那就去做。
家裡有我和你們娘,又有黎十一嬸幫襯,不用擔心。
”
趙黎雅、胡領都笑着答應。
不多會,鄧氏、黎十一嬸收拾好了廚房便出來了,天不早了,一家子坐着再說一會兒話就該各自回房去睡覺了。
因為天黑了諸多不便,一家人都是趁着天黑之前趕緊洗澡,晚飯後倒的确沒什麼可做的了。
不想,院子裡響起敲門聲,扣扣扣,一下又一下,十分清晰。
不重不疾的聲音顯得頗為禮貌。
哦,那肯定不可能是顧家人了!
“誰啊,這麼晚了還來?
”胡領一溜煙出去開門。
曲寡婦沒想到開門的是他,微微一愣,笑得格外的慈祥:“哎,是小嶺啊!
”
胡領莫名的覺得今日的曲嬸笑得讓人有點兒毛毛的,但是曲寡婦在他們家剛來的時候就幫過他們,一直跟自家關系比較好,是需要客氣友好對待的,他努力扯出笑容點點頭:“曲嬸這是有事?
快請進。
”
沒人這麼晚還會串門,曲嬸來肯定是有事,當然要請進來。
“好好!
小領真是懂禮數呀,這年輕一輩裡呀,我就沒見過比小領更出色的了,呵呵!
”曲寡婦笑眯眯的誇贊。
“呃,您過獎、過獎!
您快請......”胡領一頭霧水又如坐針氈,不是很懂曲嬸幹嘛忽然間這麼誇他呢?
趙家人知恩感恩,十分友好熱情的招待曲寡婦。
閑話幾句,鄧氏便微笑着柔聲道:“曲嫂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能幫曲嫂子的,我們一定會幫。
”
這麼多人在這,曲寡婦饒是臉皮再厚,也有點兒顧左右而言他。
趙黎雅和黎十一嬸會意,趕緊将倆小孩帶走了,哄小孩兒睡覺去。
曲寡婦又看了胡領一眼,為難歉意的笑笑。
這種事情當着當事人也沒有辦法說啊!
于是胡領也回避了。
他之所以留下來,隻是不放心義父義母罷了,其實他早就想離開了......
屋裡隻剩下趙鑲和鄧氏,曲寡婦想想顧家人的算計、想想女兒的未來,哪裡還顧得什麼矜持不矜持?
但也不能實話實說,不然自家閨女就顯得太掉價了,日後容易被人看不起。
拉拉雜雜扯了一堆鋪墊,終于步入正題:“......咱延村啊,别的也就算了,就是這子女們的婚配上,實在愁人啊,能找着個年齡、容貌、性情、品行、家裡情況都登對的,可真正不容易。
不是有這樣不好就是有那樣不對,能有都對的上的,簡直就是天作之合、老天有眼了!
唉,你們說是不是?
”
曲寡婦又說又歎又感慨,趙鑲、鄧氏聽着,心裡也五味成雜,甚不是滋味起來。
“誰說不是呢?
唉......”鄧氏想到長女被理國公府退親,她今年十五,就這兩三年、頂多四年,是必定要說人家嫁人的了。
可是,如今他們的身份,要如何給她找一戶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