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枝見了很是着急,想要去叫醒樊老夫人,卻被春枝給攔住,威脅道:“冬枝妹妹,你莫不是想跟着姐姐一起去伺候将軍?
”
冬枝隻有十四歲,又還是清白身子,聽到這話是吓得臉色一白,忙道:“春枝姐姐息怒……妹妹會好好伺候老夫人,姐姐安心去伺候将軍吧。
”
春枝冷笑一聲,用溫柔的語調道:“這樣才對,我的好妹妹~”
言罷是擡頭看向站在帳篷外的樊田,害羞又魅惑的咬了咬嘴唇,把樊田給撩得渾身是火後,才走出帳篷。
一出帳篷就被樊田一把抱起,往旁邊的一處帳篷走去:“勾人的小妖精,今天不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你就不知道收斂!
”
春枝趴在樊田懷裡笑,還把手伸進樊田的衣服裡去作怪,把樊田給惹得更是忍不住。
兩人正要進帳篷辦事,就有将士來報:“将軍,秦三郎在營地門外求見,說是來給将軍賠罪的。
”
“賠罪?
”樊田冷笑出聲:“一個小小百戶,是想見本将軍就能見到的嗎?
讓他滾回去。
”
春枝卻道:“将軍,讓他回去豈不是便宜了他?
将軍不如讓他在外面站上一晚,吃上一晚的冷風,讓他病上一場。
”
“心肝這主意不錯。
”樊田聽罷,是對來報信的将士道:“去,讓姓秦的在外面等着,沒有本将的命令,不許離開。
”
天黑的時候,丁戈悄悄派人給他送了一箱金子來,求他關鍵時刻幫忙對付秦三郎,或者是給秦三郎使使絆子。
等他吞了秦三郎、謝成、牛大豹的兵後,會把一半的兵分給他,顧家的醫女也會全給他,丁戈隻要一個戴大夫跟葉大蔻。
樊田本來是不想摻和進丁戈吞兵的事兒,可丁戈給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樊田心動了,就同意了。
“是。
”将士是趕忙走了。
樊田立刻把春枝抱進帳篷裡,砰一聲,把春枝扔到帳篷地上的獸皮毯子上,撲了過去。
樊田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别勇猛,即使春枝早在半年前就已經跟他睡過了,也是有些頂不住。
可為了給他做妾,春枝還是極盡所能地伺候着樊田。
兩回過後,春枝正要跟樊田說納她做妾的事兒,樊田就突然抽搐,口吐白沫起來。
春枝都懵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樊田不行,兩回之後就力竭要死了?
!
春枝知道樊田是将軍,她隻是個小丫鬟,要是樊田死在她的肚皮上,那她跟家裡人都要慘死!
“來人啊,救命啊,将軍出事了!
!
”春枝用獸皮毯子裹緊自己後是急忙大叫起來,都快喊破音了。
營地裡有巡邏的将士,聽到大喊是急忙沖了進來,看見樊田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後,有懂行的将士是立刻明白了:“将軍是馬上風了,快去喊大夫,快啊!
”
又急忙沖過去,坐在樊田的身上,一邊摁住他抽搐的身子,一邊解下佩刀,掰開樊田的嘴巴,讓他咬着刀柄,不讓他咬斷舌頭。
其他将士也趕忙過來摁住樊田,不讓他再抽搐。
春枝是個有心機的,見帳篷裡亂成一鍋粥,就想趁機逃跑,卻被将士看見了,指着她道:“一定是這賤人害了将軍,把她捆起來,别讓她跑了。
”
“诶!
”兩名将士立刻去拽春枝,把她連人帶毯子給綁了個結實。
春枝哭叫道:“不是我害的,我隻是奉命來伺候将軍的,是将軍自己……”
啪啪兩聲,将士甩了春枝兩巴掌,怒道:“賤人,害了将軍還敢狡辯,你知不知道将軍幹系着上千将士的前程。
如今将軍出事,你是把老子們的前程活路都斷了!
”
樊田是永泰府的守将,乃是四品将軍,手底下管着上千名将士,一旦出事,他手底下的兵可能就會被打亂,分給其他的将軍帶領。
這半路跟的總沒有一直帶着他們的好,這些将士怎能不恨春枝?
春枝更恨樊田,她怎麼知道樊田這麼沒用,才兩回就馬上風了,沒本事還來睡女人,自己找死還怪她?
!
“嗚嗚嗚,奴婢是冤枉的。
”春枝不住的哭着,可如今沒人有空理會她,警告她兩句後,就忙着去救樊田。
像樊田這樣的将軍,所帶領的軍隊是有軍醫的,還是兩個,可兩個軍醫都是隻能醫刀兵傷,對于馬上風這種病,根本不行啊。
“将軍怎麼還是抽搐?
這都快翻白眼了,你們兩個老家夥趕緊去治啊!
”方副将已經趕來了,抽出刀子架在一名軍醫的脖子上吼着。
軍醫也很無奈啊,哆嗦着道:“方副将,老夫兩人不會治馬上風啊,你就算把我們殺了也沒用。
”
另一名軍醫則是提醒道:“那個秦百戶不是帶了大夫來嗎?
他家的大夫能找到蛇膏草根,可見是醫術厲害的,去把他們請來看看,或許将軍還有一救。
”
又催促道:“趕緊去請吧,這是急症,再晚就不行了!
”
方副将聽到這話是道:“你們在這裡看着,我親自去秦家請大夫!
”
方副将雖然是樊田的心腹,可樊田出事了,眼見着就要死了,他要是在場不太好,還是先避開比較穩妥。
又交代将士:“去兩個人通知樊老夫人,她是将軍的親娘,這邊出事了,她得知道。
”
“诶。
”将士們聽罷,立刻去旁邊的帳篷通知樊老夫人。
樊田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樊老夫人已經被吵醒了,正在問着冬枝:“旁邊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大動靜?
”
旁邊的帳篷是給貼身的丫鬟、嬷嬷們住的,樊田的帳篷并不在這裡,因此樊老夫人是死都沒有想到,是樊田出事了。
冬枝年輕,耳聰目明的,且又看見樊田把春枝抱去了隔壁帳篷,自然是猜到樊将軍出事了,可她不敢說啊,隻能跪下道:“老夫人恕罪,是奴婢沒有看好春枝姐姐。
”
樊老夫人聽得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春枝那賤人又跑去勾搭田哥兒了?
”
春枝一直不甘心隻做個丫鬟她是知道的,半年前就勾搭上田哥兒,兩人睡過的事兒她也知道。
可春枝太妖、太不安分,她怎麼能把這樣的人留在田哥兒身邊?
冬枝正要說話,兩名将士就來了,站在帳篷外喊道:“老夫人,不好了,将軍出事了,是馬上風,您趕緊過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