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結婚前一天突然很焦慮,她想起秦星也算結過婚的人了,就打電話給她,咨詢有關婚前焦慮症的問題。
秦星接到電話的時候懵逼了那麼幾秒鐘。
找她咨詢婚前焦慮症?
可可有木有搞錯?
雖然她結過婚了,但她那算是正常結婚嗎?
算嗎?
“不好意思,我給不了你任何建議,我特麼嫁的不是人,是鬼啊,跟你的怎麼能一樣呢?
”
秦星歎了一口長氣。
蘇可可:“我知道,但這樣,不是更應該焦慮嗎?
”
秦星:“還……真沒有。
”
說起這個,秦星也挺納悶的。
雖然對月月的顔一見鐘情,但她從未想過嫁給一隻鬼,所以一開始是迫于冷月的淫威才答應了結婚。
可是,她也就在糾結答不答應的時候苦惱了一會會兒,在決定之後,她就欣然準備當新娘子了,一點兒焦慮都沒有,特别高興,還覺得新奇來着。
現在回想起來,秦星覺得自己大概腦袋有坑。
嫁給一隻鬼她那麼高興幹什麼?
想到那天晚上冷月離開之前留在桌上的東西,秦星神色一正,突然對蘇可可道:“可可,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很發愁的問題。
”
她上次跟冷月吵架之後,氣得把白玉扳指還給他了,而那天冷月登門,當面雖沒有提這件事,但是離開之後,秦星卻發現,那枚她生氣丢在小公寓的白玉扳指出現在了她桌上。
既然都送來了,秦星就本着不戴白不戴的原則,又……戴上了。
不戴的那段時間,她都不知道被老鬼偷窺了多少次。
然而,戴上之後,秦星并沒有打消疑慮。
她還是懷疑冷月在偷瞄她,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可可,我看不到我家老鬼了!
雖然我帶着他的白玉扳指,但他現在不想讓我看見,我就看不見!
我懷疑他躲在哪兒偷看我!
”
蘇可可咳了一聲,“……應該不至于吧?
冷公子是一個君子。
”
說這種話的時候,她自己都心虛。
以前她深信冷月是個君子,當了鬼之後仍是君子。
然而後來見過種種之後……“……他要是君子,那晚上我還能真強迫他?
他就是一裝模作樣的老色鬼!
”
秦星呵呵一聲。
事後越是回想那晚的荒唐,她就越發現那裡不對勁兒。
她隻是口頭上霸王硬上弓了,冷月要不願意,她能成功?
他巴不得自己對他霸王硬上弓呢!
蘇可可一陣沉默。
大星這就是典型的隻能她自己說冷月不好,别人說不得。
誰要是真跟她說冷月的不是,她準跟對方急。
上次她和羅嫚懷疑冷月把秦星這樣那樣的時候,秦星多護犢子啊,十分堅定地說是自己喝醉了把人給睡了,不幹老鬼任何事。
可現在……無形中自己打臉,還打得哐哐響。
“可可,有沒有辦法讓我看到他?
”
“大星,你确定?
要是幫你短暫地開了陰陽眼,你看到的可就不隻是冷月了,所有……妖魔鬼怪,你都能看到。
”
雖然秦星的體質現在被那白玉扳指改善了不少,撞鬼的幾率大了很多,但也不是所有髒東西都能看到。
秦星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太美不敢看,分分鐘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甯願被某隻色老鬼偷窺,也不想看到太多的髒東西,有些鬼東西太辣眼了。
其實秦星的懷疑沒有錯,冷月确實隐身在屋裡看她。
但他隻是想她了才過來看看,并非時時刻刻跟個偷窺狂似的盯她。
比如現在,他剛來。
結果一來就聽到小妻子在說他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