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星,你跟這個蔣芳菲有仇嗎?
”蘇可可問。
秦星回道:“沒有,純屬女人間的看不順眼,用那群男生的話來講,我大概就是嫉妒。
”
其實是因為她無意間聽到蔣芳菲跟一個男生的對話,蔣芳菲明明不喜歡對方還要吊着對方的态度把她惡心到了。
後來時不時的留意讓她越來越覺得這蔣芳菲做作有心計。
又比如現在,明明她跟徐昊的事情都鬧大了,親嘴這種事兒也傳出去了,她還是跟個沒事人似的的說說笑笑,一點兒不害臊。
呵呵,估計人暗地裡竊喜呢,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徐昊的人。
不過這些事情,秦星并不想讓蘇可可知道。
“你并不是那種會嫉妒的人。
”蘇可可道。
“喲呵,可可大師,真的啊?
這時不時的有人說我嫉妒校花的美貌,我聽得多了,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
蘇可可笑道:“額頭高而有凹凸,眉毛短且薄,這種的嫉妒心才會比較強。
不過,不管是什麼面相,凡事都無絕對,善妒沖動易怒的人不一定就是不能相處之人,有時候優點是能蓋過缺點的。
而且,面相是能改變的,當你心态不一樣了,你的五官和十二宮就會發生細微的變化。
所以才有‘相由心生’的說法。
”
秦星朝蘇可可一抱拳,“大師,受教了。
您可真是啥都會啊。
”
蘇可可謙虛地道:“我也有很多不會的,比如禦屍、煉陰煞、驅鬼,師父說這些都是偏門,不會也罷。
”
“哎哎哎,打住打住,可可大師,咱就甭往下說了,我瘆得慌。
”秦星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可可這人怎麼就這麼較真呢,以後還能不能好好地開玩笑了?
“對了可可,我突然想起個問題,剛才我好像沒跟你說哪個是蔣芳菲,你怎麼就知道了啊?
難不成蔣校花的臉已經美到你一眼就能認出來了?
”
蘇可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她不是蔣月月的姐姐麼,我是看面相看出來的,她倆的五官和十二宮至少有三處相似度在七成以上,有血緣關系的姐妹才會這麼像。
”
秦星聽到這話,猛地一駐足,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你說啥?
”
“這兩人有血緣關系?
”
蘇可可莫名其妙地看她,“大星你不是知道嗎?
”
兩人是姐妹的事情還是秦星跟她說的。
秦星趕緊将人拉到一邊,咽了咽口水,低聲問:“可可,你有幾成把握能确定這倆人有血緣關系?
”
蘇可可如實回答道:“九成九。
”
雖然已經确定無疑了,但師父總說萬事皆留一線,所以蘇可可就沒把話說滿。
“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們兩人的采聽官輪廓基本一緻。
哦,采聽官就是耳朵。
還有監察官眼睛,雖然從表面上看,形狀不太一樣,但她們都是外眼角鈍圓,眼睛輪廓的走勢也一樣,五官中就有兩個相似,再加上十二宮一些位置的起伏凹陷和平滑光澤度等有重合相似之處,應該是姐妹無疑了。
”
秦星聽完這話,完全露出了被人強塞一口翔的表情。
她不是那種背後喜歡說三道四的女人,但是可可不算外人,嘴巴又嚴,加上這件事還是可可捅出來的,秦星猶豫了一會兒便跟她說了。
“蔣芳菲她媽是後來才嫁入蔣家的。
”
蘇可可聽到這話的時候懵了一會兒。
“你懂我的意思嗎可可?
蔣月月的父母幾年前離婚了,後來她爸就跟蔣芳菲的媽重組了家庭,蔣芳菲以前不姓蔣,是後來才改了姓氏。
這件事圈子裡的大人都知道,不過蔣芳菲她媽很有手段,很快就打入了這個圈子,跟許多夫人交好,她将蔣月月視如己出,所以這些年頗具美名。
”
說着,秦星嗤笑,“知道這個圈子不太幹淨,尤其是男女關系,可我沒想到……蔣芳菲隻比蔣月月大了三個月。
”
狗屁的第二春,狗屁的賢惠,這蔣芳菲的媽分明就是一擠掉原配上位的小三!
更讓人惡心的是,這三兒老早就跟蔣月月她爸勾搭上了,一直蟄伏了多年,就算當年蔣父蔣母離婚,她也是過後兩年多才嫁入蔣家,所以根本沒人想到這位後進門的蔣太太是小三。
這女人心機之深實在可怕。
蘇可可聽到這麼一大樁狗血秘聞,還算淡定。
當初師父教她看面相的時候都是拿實例來教的,爺倆找個人多的路口,拿倆小闆凳坐着,她師父一邊嗑瓜子一邊給她分析路過人的面相。
奸門低陷生黑斑的男男女女她見得多了,那都是出軌有外遇的面相。
秦星顯然有些糾結,“可可,你說,這事兒咱們要不要跟蔣月月說?
”
蘇可可連忙搖頭,“你别問我,千萬别問我,我可不想摻和進去。
”
秦星一臉幽怨地看她。
蘇可可怪不好意思的,低聲解釋道:“平時給人看相算命我都要收錢的,也算是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
剛才我是不知道這回事,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說了,我們修道之人不能随便摻和這些是非,會牽扯到一些因果。
”
“知道了蘇大師,你們講究可真多。
”
蘇可可說,“不講究不行,看相還好,頂多不小心牽扯到一些因果關系,給人占蔔算命的話,在一定程度上便算是洩露天機。
”
師父常常教誨她,少給人占蔔算命,多看看風水,就算是抓鬼化煞也比給人占蔔算命好。
所以,蘇可可上次問她叔要生辰八字,其實也是猶豫過的,一是之前有大師給叔推過命了,二是她一直記着師父的教誨,不要輕易給人占蔔算命,尤其這種占蔔命坎兒的活兒,算得越是準,洩露的天機越大。
行内人雖然有相關的化解辦法,但或多或少都要承受一些反噬,師父都不例外。
秦星聽完,理解地點點頭,“我懂了,天機不可洩露,不然天打雷劈。
”
接下來的課,秦星都沒好好聽講。
她時不時瞅蔣月月一眼,心塞極了。
蘇可可對這種事倒是看得開,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學習效率一如既往地高。
放學回去後,蘇可可先是叫了一聲“叔”,等叫完了才想起,今天叔要去揍人,所以會晚點兒回來。
蘇可可不知道,現在正被她叔按在地上狂揍的人就是秦駿馳。
除了臉,這人全身都被揍遍了。
秦駿馳跟死人一樣趴在地上,鬼哭狼嚎,“名為切磋,實則公報私仇,四叔,你好意思嗎?
我可是你大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