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琛聽到小丫頭的話,好奇,“桃花劫?
”蘇
可可點頭,小聲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他頭上有把即将成型的桃花刀。
”
秦墨琛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不用跟我說悄悄話,可以大聲說出來,反正老徐家的這堆破事你也看到了。
”
徐老爺子:……
這些年秦小子明明變得越來越穩重了,可是最近怎麼越活越回去了,這副德性不是他跟昊昊這樣大的時候才有的麼!
蘇
可可聽了她叔的話,立馬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徐爺爺,我沒看錯的話,徐昊近三天内會有桃花劫,而且這桃花劫隐有成桃花煞的趨勢,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徐
老爺子一聽這話,表情頓時變了,明明很擔憂,卻還是嘴硬地道:“死不了就行,這小子就是過得太順了,是時候讓他吃吃苦頭!
”剛
說完,他便忍不住問:“蘇丫頭,是什麼程度的血光之災?
”蘇
可可心裡有些想笑,徐爺爺現在還挺像師父的,師父有時候明明關心她,但就是不承認。
也不知師父他老人家探寶探得怎麼樣了。
“
徐爺爺放心,不會缺胳膊短腿,就是見點血而已。
”蘇可可回道。
徐老爺子聽到這話,微微松了口氣。
“蘇丫頭,你能不能詳細說說這桃花劫?
”蘇
可可點頭,看徐老爺子一眼後再看她叔,“徐爺爺和叔一定對印堂發黑這話很熟悉吧?
”秦
墨琛很捧場地接了句,“對,經常聽算命的神棍這麼說。
”蘇
可可撅噘嘴,“我和那些神棍能一樣嘛?
我可是有真功夫的小神棍,等我以後接的單子多了,你們就得改稱呼叫我蘇大師了。
”秦
墨琛往外側轉了轉頭,剛偏過去腦袋,便忍不住笑了一下。
再
轉回頭,已經恢複正常。
“蘇丫頭,你甭理他,繼續說你的。
”徐老爺子催促道。
他很喜歡聽這些風水上的東西,尤其是在被蘇可可治好那“病”之後。
“印堂發黑,臉色青紫,亦或者其他顔色,跟中醫學裡的面向色澤是不一樣的,這是一種陰氣晦氣煞氣等各種惡氣的聚集,隻有能夠溝通天地靈氣的道中人才能看出來。
就說這印堂發黑吧,是因為印堂之處有陰氣彙聚,進而呈現出了一種暗黑的顔色。
陰氣,陰物才會有的東西,可在一個活人身上出現了,還是在印堂之處。
他能引來陰氣彙聚于印堂,便說明他即将出現嚴重的血光之災,顔色接近濃黑,勢必會危及性命。
除
了這種陰氣,像是其他運勢之氣,比如黴氣、紫氣等等,一般人也是看不到的,就連道中人也不全能看到,至少需是有一定修為的風水師才行。
”
說到這兒,蘇可可微微一挺胸,“雖然我資質愚鈍,但我有個好師父,經過師父他老人家的悉心教導,我現在已經能夠看到各種氣。
”
說着,她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方才我觀徐昊,他的頭頂有黑氣懸吊其上,且已逐漸彙聚成一把桃花刀,等那桃花刀一把劈下,他勢必會因爛桃花而遭遇血光之災。
”
徐老爺子聽得心驚肉跳,再三詢問,“昊昊他這次真的不會危及性命?
”“
氣這東西變幻莫測,說不準。
不過今天我觀他是這樣,這劫如無意外,會應在三天之内,但若是因為其他原因給耽誤,拖到後面了,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所以徐爺爺,要是三天内他沒有應這桃花劫,您就通知我一聲,我跟我叔再過來看看。
”徐
老爺子連連點頭,“那就辛苦丫頭了。
”
秦墨琛忽地插了一句,“您怎麼不說我辛苦?
這兩天都是我開車載丫頭來的。
”徐
老爺子白他一眼,“我讓你自己開車了?
掙那麼多錢也不知道多請個司機。
”秦
墨琛十分有理:“我不喜歡住的地方進出太多外人。
”林
嬸和趙叔都是跟着他多年的老人。
林嬸很熟悉他的口味,做的飯合他胃口,而家裡的一些瑣事他也不喜歡管,正好交給趙叔。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他很願意一個人住。
司機他并不需要專門雇一個,偶爾太累了,吳助理可以代勞,他付給了他應有的薪水。
徐
老爺子搖搖頭,“你啊,還是年輕,等你以後成家了有孩子了,就會發現,還是熱鬧好。
我跟你爸一樣,老伴兒都去得早,孤家寡人一個,如果孩子都不來看我,這家裡也怪冷清的。
”
說起秦老爺子,徐老爺子就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你爸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是那些愛好?
”
秦墨琛道:“還是跟以前一樣精神,沒事的時候找人下下棋,或者去廣場打打拳,老爺子最近很喜歡研究古董。
上次我回去看他,給他帶了一個明清時期的孔雀綠釉青花瓷,他很喜歡。
”一
旁的蘇可可聽到這話,眼睛眨了眨。
明
清時期的孔雀綠釉青花瓷?
是
上回叔陪她逛古玩街,在她買黃表紙的那家店買的那個古董嗎?
叔
什麼時候回家的呢?
她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叔的爸爸是不是跟他一樣,嚴肅的時候讓人害怕得不敢擡頭,但一旦溫柔起來,就讓人特别喜歡。
她很喜歡溫柔的叔,不過嚴肅的叔也不讨厭,反而讓她敬重。
徐老爺子聽完,點點頭,目光落在秦墨琛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爸年輕的時候長得很俊,不比你差,就算老了,也是個帥老頭。
他活得比我自在啊,孩子都有出息也都孝順,說撂擔子就撂擔子,反正秦家還有你們,不像我……唉,算了,不說這些糟心事了。
人和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我能做的都做了,後面怎麼樣就聽天由命吧……”
兩人陪徐老爺子說了許久話,直到他面露乏色了,兩人才離開。
回
到家後,蘇可可噔噔噔跑回自己的卧室,又噔噔噔跑下了樓,雙手負背,笑眯眯地看着秦墨琛,“叔,我有個好東西要給你!
”
秦墨琛笑問:“翡翠貔貅?
”
蘇可可立馬睜大眼,“叔怎麼猜到的?
”秦
墨琛目光微動,認真地說:“因為我每天都在等。
”頓
了頓,“今天,可算等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