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半吊子,吻技不行
蘇可可撿回那血沁玉之後,重新爬上床,撲到他懷裡,“我知道叔擔心我,但是,這塊血沁古玉扔不得。
”
小丫頭主動投懷送抱,秦墨琛卻高興不起來,依舊沉着臉,“丫頭,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什麼樣子?
這玉恐怕已經生了靈智,會蠱惑人。
”
蘇可可搖搖頭,“蠱惑倒不至于。
叔,我感覺得到,這玉不但不排斥我,還有意親近我,隻是這玉上滞留着前主人生前的一些記憶,那人是枉死的,心裡有怨有執念,導緻這玉上也染上了她的執念。
我日日打坐吸納天地靈氣洗滌奇經八脈,若是普通的執念和怨氣,早已被我化解,不至于這麼久了還——”
蘇可可頓了頓,突然問他:“叔,你說是不是這玉在提示我什麼?
它想讓我去北方走一遭?
”
秦墨琛揉了揉眉心,表情無奈。
他知道這小丫頭有時候乖巧聽話,有時候卻又是一根筋,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花了那麼久才填平了自己挖的坑。
見她身上都是汗,秦墨琛連忙取了毛巾給她擦拭。
蘇可可揚起小臉,方便他擦拭,樂呵呵地道:“叔真好。
”
秦墨琛盯着這張萌哒哒的包子臉,臉也闆不起來了,“你将别人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怎麼輪到自己就總犯迷糊?
”
“我哪有。
”蘇可可嘟了嘟嘴,“我心裡有數,這東西對我造不成傷害。
”
“剛才你被魇住了,一直在喘氣。
”微頓,“我被你吓得不輕。
”
蘇可可湊過去抱抱他親親他,“叔,我沒事,你看我好好的呢。
”
秦墨琛順勢吮了幾下那小嘴兒,“安全不安全不是用嘴說的。
”
蘇可可立馬抱住他腦袋給了一記非常纏綿悱恻的吻,直把他吻得渾身發燙了才作罷,完事了還紅着臉問:“現在不生氣了吧?
”
秦墨琛:……
他氣笑了,“很好,美人計都學會用了。
”
蘇可可立馬睜着發亮的眼瞅他,直勾勾地瞅着,“那這美人計成功嗎?
”
“半吊子,吻技不行。
”
言外之意,得多練練。
找誰練?
自然是他。
蘇可可小小聲地道:“騙人,都把你吻得起反應了。
”
秦墨琛腦子裡一陣嗡嗡。
能耐了,這小丫頭真的能耐了。
他今天揍秦駿馳的時候就應該下手再狠一點兒!
“丫頭,現在知道得不少,嗯?
”
蘇可可羞赧地扭轉小臉不看他。
想到什麼,她突然轉移了話題,對他道:“叔,我看清楚了夢中那人的身影,是個年輕的女人,她懷了身孕,肚子很大。
她在逃命,有人在追她。
”
秦墨琛擰着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揉了揉她汗濕的腦袋,語氣有些無奈,“你說這玉與你有緣,其實心底一直惦記着這事兒,既然心裡想去,那就去。
”
蘇可可想到這玉的前主人,緩緩點頭。
“我陪你一起。
”男人又道。
他沒給小丫頭拒絕的機會,“身為徒弟,不能放過每一個增長見識的機會。
”
蘇可可被他佯裝求知欲爆棚的神情給逗笑了,“叔,這一去估計就是一兩個月,你的公司不管了嗎?
”
之前她眼盲的時候叔為了照顧她,雖然沒有去公司,但可以開視頻會議,浏覽電子文件等,能在網上操控一切,若去考古探險的話,那必然都是些偏僻荒涼之地,信号不好。
師父出去尋寶的時候不就是因為大山裡信号不好一直沒有聯系她麼。
“丫頭這是怕我破産還是怕我被奪權?
”秦墨琛聲音微揚,自信無比,“我就是放着公司一整年不管,公司的盈利也不會少。
華夏盛世集團由我一手創辦,我的手段下面的人都知道,頂多背着我做些小動作,不敢太放肆。
”
蘇可可覺得現在的叔特别好看,特迷人特帥。
“那……我明天就回澤哥,說去?
”蘇可可的小臉綻放成一朵花。
秦墨琛點點她的鼻尖,“說你帶個弟子去。
”
“嘿嘿,好。
”
蘇可可怪不好意思的,剛回絕了人第二天就反悔。
她本想過幾天再改口,但又怕自己說遲了那邊已經開始找别人了。
錢筠澤聽到她改主意,沒怪她也沒笑話她,“其實我還沒給溫浩回話。
”
“澤哥,那我帶弟子的事兒成嗎?
”
錢筠澤笑應道:“這我可做不了主,名額都是固定數,這種考古團隊人多了不好,少了也不行,不過我覺得,隻多那麼一個人的話應該可以。
其實,我也很想去看看,不過那個時間我有事走不開。
”
“澤哥也喜歡考古探險?
”蘇可可連忙問。
“在城市裡待久了就想去那種深山老林走走,這過程可能又苦又累,但卻能學到不少東西,團隊裡的這些考古教授經驗豐富,跟着他們肯定受益匪淺。
可可,我本以為你喜歡,才會來問你……”
說到後面,電話裡的聲音低了一些,語氣并無任何責怪。
蘇可可聽到這話,為她之前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覺得考古探險耽誤時間,不如用來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卻沒想,跟着那麼多優秀的考古教授一起探險,自己就算學不到風水上的事兒,定也能在别的方面受益匪淺。
“澤哥,我心中很感謝你。
你特别好,知道我出師不久,接到的單子少,就想盡辦法幫我牽線,我要給你中介費,你還不肯收。
這次也是,你心裡是為我好,可我卻覺得考古無趣又費時費力,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你……”
蘇可可巴拉巴拉一大堆,表示了自己的懊悔之情。
錢筠澤淡笑,“可可,你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我幫你也是因為自己對這方面的事情感興趣,你别想太多。
你現在客源漸漸多了,估計不用我幫忙攬生意了。
”
蘇可可立馬道:“才沒有,要的要的。
隻是澤哥不用專門替我留意,恰好碰到的話告訴我就行,不過我現在隻能工作日的晚上和周末接單。
”
錢筠澤笑着應下。
等挂斷了電話,他嘴角揚起的笑意不變,隻是眼裡本就淡淡一層的笑意一眨眼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