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琛想到自己親小丫頭時那種停不下來的感覺,眼裡掠過一絲疑慮。
不過,這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秦墨琛沒有多想,送走小丫頭後,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殷家,待客廳。
今天,殷氏玄門的三位長老接待了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來人穿着一條顔色暗淡的繡花裙子,裙擺上的繡花繁雜而擁擠,給人一種壓抑厚重的感覺,也讓人覺得有些俗氣。
穿着繡花裙子的女人看起來很年輕,還梳着兩個麻花辮。
“我是騰其虹,騰其婧是我阿婆。
”女人用地方口音介紹完自己後,改為普通話,“我阿婆出事了,我是來找幾位前輩幫忙的。
”
殷家三位長老不禁交流了一個眼神。
一人開口問:“聽聞你阿婆近期在閉關,不知她出了什麼事?
”
騰其虹聽到這話,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他們,“到底是不是閉關,幾位前輩不清楚嗎?
我阿婆跟你們殷氏玄門的掌門殷大師一樣,他閉的是什麼關,我阿婆閉的便是什麼關。
”
三位長老聽到這話,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
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掌門去了哪兒。
殷正決對外聲稱閉關,對内說是去尋找龍脈,但究竟是不是去尋找龍脈了,小輩或許信以為真,他們這幾個曾經跟着一起“創業”的老人,卻抱着一絲懷疑态度。
“幾位前輩,我給你們看樣東西。
”
騰其虹取出一個小罐子,打開罐子蓋兒,将罐子倒扣在手中。
一條肉粉色的小蟲子落在她的掌心,已經奄奄一息。
“這是我們苗地特制的鳴命蠱,煉制很不容易,但我們苗地騰其家族基本人人都有一隻。
之所以叫它鳴命蠱,是因為這蠱蟲與飼養者的性命有關,如果這蠱蟲死了,就說明飼養者也死了。
”
頓了下,騰其虹繼續道:“當然,這種關系是單方面的。
人死了,鳴命蠱才會跟着死,鳴命蠱如果死了,人卻死不了,這小玩意兒類似于天氣預報,隻能起到一個預報的作用。
”
騰其虹用手指碰了碰掌心裡的鳴命蠱,蠱蟲好一會兒才動彈一下,已有生命垂危的征兆。
她将鳴命蠱放回罐子裡,“現在我阿婆生死不明,很可能遇到了什麼危險,所以我才遠道而來,懇請幾位前輩幫忙找人。
”
“為什麼找我們,這……”
“我阿婆臨走前明确跟我說過,她是去找殷大師了。
如果我阿婆遇到什麼危險,恐怕殷大師也不會安全!
”
“鐘家掌門近期也在閉關,這麼說來,鐘掌門也……”
“沒錯,鐘掌門也去了,我阿婆就是跟他一起走的。
”
事到如今,騰其虹已經不打算保密。
鐘家掌門鐘浩康和苗地掌門人騰其婧一開始确實在關注無相神害人一事,但查了許久也沒查出什麼,那狡猾的東西似乎藏了起來,藏得很深。
眼見着這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進展,兩人就坐不住了,也弄了個閉關的借口,相伴着去了姬家遺址。
殷家的三位長老神情逐漸變得凝重。
能讓這些人同時出馬,還找借口偷偷摸摸出門,怎麼看都與那個地方有關。
……姬家。
當年那場血戰之後,有人不小心碰到姬家陣法的一個陣眼,使陣法變動,而姬家那些陣法是連環陣,牽一發而動全身,所有的陣法都跟着變動了。
雖然姬家早已被滅,陣法也不複多年前鼎盛時期的強度,但那是姬家啊!
就算陣法被削弱了數倍,這變幻莫測的連環陣也不是那麼好破的。
這些年,沒人敢靠近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成了一個遺址,還是一處無法進入的遺址。
騰其虹見他們已經猜到真相,再次道:“如今四大風水世家的掌門都不在門中,很可能全都陷入了險境,還請幾位前輩出面救人!
”
“……你先下去吧,這事兒我們再商議商議。
”
騰其虹話已帶到,不信他們見死不救。
阿婆是将她當接班人來培養的,許多私密事瞞着誰都不會瞞着她,所以她知道阿婆去了哪兒。
她從小聽阿婆講當年那場血戰,這場戰争的起因、經過、結果,她全都知道。
姬家錯在不該養陰煞,與妖為友,更錯在坐擁太多的風水财富,它的存在對外界風水師來說本身就是一個威脅。
雖然那一次鬼皇屠戮村民的事情很可能隻是他們一時失察,但如果不是失察呢?
以後姬家人要是有了什麼野心,憑這個古老風水世家的能力,還真有可能颠覆整個國家。
所以,老一輩風水師擔心的事情是對的,可憂國憂民的風水師裡有太多人存了私心。
她的阿婆就是其中一個。
苗地的人向來坦誠,想要什麼就說什麼,學不來那虛假的一套。
阿婆對她坦誠了自己的私心,她想要姬家那些秘法和風水寶器……
沒有馬上得到答複,騰其虹便在殷家的接待處住了下來。
誰知兩天過去了,三位長老還沒做出決定,這讓騰其虹惱怒不已。
要不是殷家力量大,離得也稍微近一些,她就直接找去鐘家了。
好在這兩天,騰其虹也不是全無收獲。
她在殷家碰到了幾個長得很帥的男人,尤其是那個叫殷少離的,實在合她胃口。
騰其虹來了這一趟,心中感慨不已。
北方的男人高大威猛,是完全跟苗地男人不一樣的感覺,讓人太有征服欲了。
隻可惜這個殷少離是同行,不好下手,加上這人又是殷家的内門弟子,地位瞧着挺高,就更不好下手了。
忽地,騰其虹的腦中閃過一張英俊的男人面孔。
她把玩着麻花辮,笑了起來,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下唇。
那個男人才是最對胃口的。
不過,她不急。
這種禁欲系的男人得先好好養養,至少技術不能太差。
以前苗地女人都太保守,一生隻愛一個,後來阿婆掌權之後,就改了這陋習,主張戀愛自由,釋放。
誰說女人這一輩子隻能有一個男人?
男人可以有那麼多女人,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有那麼多男人?
她不介意看上的男人有過很多女人,反正她也不求一個白頭到老,感覺好的時候玩一段時間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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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可發現叔這兩天有些不對勁。
“……叔,你不要太過分了!
”蘇可可氣喘籲籲地推開男人,連忙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
一個吻能持續二十分鐘,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