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一點後,蘇可可很快就将那離譜的猜測抛到了腦後,也瞬間沒了早點回去跟秦墨琛探讨的心思。
看完畫展,四人一起吃了頓便飯。
期間,蘇可可忍不住對宮玖道:“宮玖姑娘,澤哥人很好,你要好好對他。
”
人妖戀很辛苦,相比宮玖,蘇可可更擔心澤哥受傷。
宮玖聽到這話,輕笑出聲,看向身側的男人,“公子,你說,我對你好嗎?
别說對你好了,我的心都可以掏出來給你。
”
蘇可可和秦星:……秦星在心中啧啧兩聲。
宮小姐的這情話段數也太高了!
再加上那盛世美顔,哇塞,把持得住的那就不叫男人了!
剛開始秦星以為宮玖的身段和臉蛋都像妖精,言語行為肯定也是魅惑勾人的那種調調,但不是,雖然這女人一舉一動間都是風情,但言語間溫婉又從容,跟澤哥很配。
錢筠澤偏頭看向宮玖,對上女人蒙了一層霧水的眼。
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有無限深情,濃得讓人心驚,但他也隻是笑笑,回了句:“你很好,但我不要你的心。
”
宮玖一副受傷的表情,“為什麼啊公子?
”
錢筠澤:“因為心掏出來,你就活不成了。
”
蘇可可和秦星:是在下輸了!
沒想到澤哥居然也點亮了情話技能,果然男人在這方面天生擅長!
一頓飯下來,蘇可可和秦星看着這兩人你來我往,總是說着一些話裡有話的情話,不是當事人都聽不懂的那種。
分開前,秦星好奇地問宮玖,“宮小姐,你為什麼要叫澤哥公子?
”
宮玖望了一眼自己挽着的男人,笑着說:“因為我第一眼見他,就覺得他是從畫中走出來的謙謙君子。
清風朗月,不過如此。
”
秦星又被麻了一下。
對比宮玖,她突然覺得,自己對冷月表達出的喜歡太膚淺了。
就算她的喜歡始于顔值,也應該像這位宮小姐一樣,将始于顔值的喜歡也能說得這麼深情。
跟澤哥分開之後,蘇可可和秦星一起回老宅看望了老爺子,陪着老人家說了說話,蹭了一頓晚飯才各回各家。
蘇可可回去的時候,秦墨琛已經到家了,正在書房浏覽電腦上的文檔。
小丫頭沒進去,就在書房門口探了探腦袋,“秦叔叔,今天這麼早啊,不是要跟冷公子談生意?
”
秦墨琛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憊,“談完了。
幾句話的功夫,能用多久?
”
蘇可可吐吐舌頭,這是變着法說她回家晚呢。
“過來。
”
男人朝她招招手。
蘇可可哦了一聲,走過去,主動趴到了他的背上,雙手挽着男人的脖子,歪着頭看他的電腦屏幕。
等看到屏幕上的資料,她神情微微一變,問:“是明天要拜訪的幾戶人家?
”
“不是,是已經排除掉的人,我不放心,再看一遍。
”
蘇可可聽到這話,立馬将他挽得緊了些,小嘴一撅,朝他臉上啵了口,“辛苦秦叔叔了,你知不知道,認真工作時候的男人最帥了!
你剛才的樣子好迷人。
”
秦墨琛輕呵一聲,“隻有剛才?
”
蘇可可:“剛才格外迷人。
”
秦墨琛看資料也看得差不多了,聽到這話,一掌阖上了電腦,将黏在背上的小妻子,以腦袋倒插的姿勢從背後舉起翻轉到了身前,放到了自己懷裡。
沒有十足的臂力,一般人做不到這樣高難度的動作。
蘇可可啊了一聲,心裡倒是一點兒不吃驚,畢竟她家琛琛是個能抱着她站着完成一場激烈歡好的狼人。
不過一瞬間的天旋地轉,蘇可可的視線便跟男人齊平了。
是樹袋熊的坐姿,蘇可可最喜歡,秦叔叔似乎也很喜歡。
“既然你都被我迷住了,我不抓住你難得這麼迷戀我的機會,豈不是可惜?
”
男人笑道。
蘇可可頓時往後一縮,面露警惕之色,“我警告你哦琛琛,這可是書房重地,實在不适合幹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
“怎麼會是烏七八糟的事情,男歡女愛,陰陽交、合,是順應自然大道的正事。
”
男人的表情跟剛才工作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都是嚴肅認真的。
蘇可可:我信你個大頭鬼!
“都老夫老妻了,就不用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秦、叔、叔!
”
秦墨琛重重喘了一口氣,“這種時候别叫秦叔叔,叫就是精蟲上腦。
”
蘇可可被這個詞震得花容失色,嘴角抽搐,“你、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想點兒嚴肅正經的大事兒?
”
“我正在跟你讨論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是嚴肅正經的大事。
”
男人說這話時配上了标準講正事的表情。
“秦叔……琛琛,我說認真的,這種事兒要節制,你才剛剛引氣入體,還沒學會駐顔術,你這麼搞是會提前腎衰竭的啊——”小嘴叨叨個不停的蘇可可被男人突然放到了書桌上……禍從口出的小丫頭被她家明明精蟲上腦還能說成行自然和諧大道正事的不要臉的老男人翻來覆去,死去活來,最後變成一灘爛泥糊在他身上,被依舊精神抖擻的老男人抱進了浴室。
還好,某隻禽獸有分寸,沒在浴室這種容易犯事兒的地方再讓蘇可可死去活來一次,還非常體貼地給蘇可可洗澡澡,臨睡前甚至提供了全身按摩的服務。
鑒于對方服務指數太高,蘇可可偷偷地将死去活來換了個詞。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去走訪資料上疑似殷正決的老人。
這種事交給任何人都不放心,畢竟下面的人并不知道殷正決的狡猾。
一輪走訪下來,蘇可可愁眉不展。
蘇可可:“琛琛,都不是。
”
忙活了這麼久,結果什麼都沒查到。
“不,還有最後一個可疑人。
”
秦墨琛突然道。
那些被過濾掉的人中,他又挑出了一個,那個老人因為有不在場證明而被下面的人剔除。
可是,對于一個供奉無相神的風水大師來說,這樣的理由并不充分。
不久之後,兩人到了一棟老别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