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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4章 别因小失大

  然後兩個女人的脖頸就被利器劃過,鮮血迸發,頃刻間她們就躺在了地上。

  我看到她們倒在血泊之中,眼睛始終盯着我跟安歸。

  她們死不瞑目。

  看到别人死在我面前,我的身體再一次顫抖。

  安歸滿意地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屍體,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跟他對視。

  “心肝兒,第二份禮物,喜歡嗎?

  看到這樣一段,上官金悅都忍不住摸了摸脖子,然後搖頭道:“正常女人都不會喜歡吧。

  說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緊張地看着親哥,“不對,哥,故事變了。

  “什麼故事變了?
”上官北麟詫異地盯着妹妹。

  “你們……你們看後面的文字,這……這不對。
”上官金悅拉着親哥,跟蕭墨池和顧北溟交換了目光,然後指着面前的文字。

  衆人都看到了,剛剛的内容,現在開始在變化:

  不喜歡!

  我抓住安歸的肩膀,掙紮着想要起身,但是卻被他狠狠按下。

  如此近地看兩個曾經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看着灼目的血液,我隻覺得恐懼。

  安歸很可怕!

  我必須要離開他!

  “我不喜歡……我想回家……”我手腕被他摁得發紫,疼痛跟恐懼交織成了網,密不透風的,将我緊緊的禁锢着。

  我要窒息了!

  “死心吧,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家!
”安歸開口,修長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審視着我的表情。

  倏地,猛然湊近了,咬着我的唇。

  沒有深吻,但卻是懲罰。

  我如同一片羽毛般,在他的啃咬下浮浮沉沉,最終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穿過窗子斜斜地落在地面上,簇成了斑駁的影子。

  窗子的一角,天空已經由暗色變成了蔚藍的了,飄着幾朵白雲,靜谧美好到讓人窒息。

  外面隐隐地有馬兒嘶鳴聲,男男女女的喧嘩聲,但是屋子裡,卻寂靜得落針可聞。

  隻有一個颀長的身影,躺在我的身側,目光一瞬不瞬地鎖住我的表情。

  我腦海中還是昨天的事,心有餘悸,想起身,然而門這時卻讓人踢開了。

  阿蔔杜端着一碗奶茶,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包爾薩克,然後走了過來,“這個中原人太弱了,不如那兩個,以後保準不能給你生兒子……”

  安歸捏着我的手心,用力地揉了幾下,斜瞟了一眼阿蔔杜脖頸上的紅痕,“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

  阿蔔杜聳了聳肩,又喝了口奶茶,笑得很粗犷,“王說你去莎車可以,但看完之後,就必須回王城!

  說着,阿蔔杜看了看我,叮囑:“别因小失大。

  “把門關好,不準任何人進來!

  阿蔔杜離開的時候,安歸冷冷地命令着。

  砰的一聲,屋子的門被關上了,外面的喧鬧又一次跟這裡隔絕。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毛毯下的手死死地捏着,根本不敢松開。

  安歸的膝蓋就跪在我的腰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邪氣,有些狂肆,也有些炙熱。

  他唇角的笑看起來壞透了,我知道這跟我在現代看過的某些電視劇情節一樣。

  他想要了我!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我的頭偏了過去,眼睛緊緊地閉着,牙齒也狠狠地咬着,絕對不敢看他。

  “聽話,睜開眼睛。
”他的唇就在我唇瓣之上,并沒有立刻靠近。

  暗啞的陰線帶着清晨獨有的慵懶之感,但是卻有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安歸……你……你放過我……好嗎?
”我顫巍巍說着,理智告訴我,要跟他談談,要試圖說服他。

  不能激怒他!

  “心肝兒來不及了,我隻想給你快樂!
”他已經扯開了我身上的羊毛毯子,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喘息着,卻也霸道着,“記住,你答應我的!
你必須跟着我,必須給我生孩子,一生一世,永遠也不能離開我!

  “我……嗚嗚……我不屬于這裡……我不能給你生孩子……安歸,你先給我點時間,求你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是穿越的。

  但是某個偉人說過,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必須先示弱。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我感覺我現在就像是一塊兒美味的羊腿,而他就是一匹餓了許久的狼,必須将我吞入腹中,才能夠在這西北的蒼茫之中存活。

  壓抑的氣氛之下,外面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清晰。

  倏然間,女人凄涼無比的求饒聲闖入屋子。

  是漢人女子。

  她嗚嗚咽咽地求着外面的人不要碰她,求他們放過她。

  可是回應她的是男人興奮的笑聲,還有更為奢靡的聲音。

  我瞬時睜大了眼睛!

  即便看不到,我也聽明白那是在做什麼了!

  是屬于這裡的,最為野蠻,最趨于獸性的侵犯!

  不等我從震驚中走出來,安歸的大掌猛地鉗着我的小臉,幾乎将我直接鉗離了床闆。

  “心肝兒,跟我去見識見識!

  說完他将我一把拎起,帶出了屋子。

  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拉去了屋子前方不遠處的平地。

  然後被他捧着臉,“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那一片空地上,一群羊在吃草,藍天白雲,看起來很是和諧美好。

  然而我餘光一瞥,卻看到了羊群中有一條長長的鐵鍊。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從大頭羊的後尾處,探出了一個腦袋,笑得有些癫狂。

  “看到那個女人了吧?
”安歸貼近我的臉陰恻恻地問着。

  “她是個中原人,答應給他們生孩子,但是卻想逃跑,如今隻能跟牲畜一樣。
”安歸捏着我的下巴。

  “想想看,你跟她一樣,被鐵鍊子綁着,即便是每天吃草,也要被男人折騰……”

  “我比這些人更狠。

  我聽到這話,已經渾身發抖,縮瑟地向後退了。

  可是他仍舊不會放過我,“我會把你關在籠子裡,然後讓你看着我殺跟你有關的人……”

  “别說了!
别說了……”我用手捂着耳朵,身體抖動得像篩子,不敢再聽下去。

  “心肝兒,怕了,是嗎?
”安歸冷冷地看着我,陰森低語。

  我說不出話來,呆呆地看着他,雙唇抖動。

  “隻要你别離開我,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會發生,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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