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至遠借着洞門口的一抹微光,看着躺在地上的陳晴柔,她那微隆起的腹部,特别的刺眼睛。
蘇至遠怔怔的望着她,伸手壓在她微隆的腹部上。
蘇長情!
蘇長情,你的種,該死!
蘇至遠的眼睛漸漸地赤紅起來,手觸到地面上,剛好握住了一塊石頭。
他将石頭握在手中,高高舉起,卻在要砸下的時候,微光映着陳晴柔嬌美的身形,蘇至遠放下手中的石頭,顫抖着雙手,伸向了陳晴柔。
他沒有解陳晴柔的衣裳,隻是伸了進去了,他想要看看,蘇長情喜歡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不同。
大掌幾乎可以覆住她的腹部,這個女人,很瘦。
特别是這段時間懷孕,她變得更加的瘦了。
眼神落在那塊方方的石塊上,蘇至遠咬着牙,最後揮開那塊石頭,用自己的手掌覆在陳晴柔的腹部,然後另一隻手握成拳,狠狠的擊在自己的手背上。
巨大的沖擊力猛的擊進陳晴柔的身體,劇痛似毒蛇,鑽進了身體裡,順着血液四處亂竄。
哪怕是昏迷之中,她亦感覺得到,那種噬心的劇痛。
陳晴柔的眼角溢出晶瑩的眼淚,風穿堂過來的時候,血腥味漸漸的濃郁了起來。
蘇至遠伸手在地上輕輕一觸,鮮血印在他的長指上,蘇至遠臉上頓時露出得逞的狂戾。
好了,
蘇長情的孩子,就這麼被毀掉了。
哈哈。
嚣張又怎麼樣,是嫡長子又怎麼樣,一樣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蘇至遠心中慌亂,撩起長袍就奔,可幾下之後,他又咬牙轉回,将陳晴柔的身體移出了一些。
又布置了一下周圍,讓她看起來,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
蘇至遠奔到湖邊,一遍一遍清洗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又在香氣四溢的花園裡轉了兩圈。
确定自己身上沒有一絲異樣,才疾步朝自己的院子奔去。
而蘇景辭和蘇玥,已經被罰去跪在了祠堂。
一邊跪一邊抄寫女訓。
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離得遠遠的,好似看誰一眼,都會讓自己少活一年。
雪見端着香茶,拖曳着長裙,緩緩走了進來。
見到她們在抄女訓,端了茶,輕輕的放在她們身邊的地上。
景辭看到她這順眉順眼的模樣,就覺得心裡煩悶,冷冷笑了起來。
“怎麼?
端杯茶過來,順便看我們笑話?
”
雪見聽着景辭那無理的話,并沒有接話,隻是垂眸将茶水放下,然後拿起茶盤,轉身——
蘇玥冷望着景辭,端起茶,揭蓋,将滾燙的茶一下子倒在了蘇景辭的身上。
“好心當成驢肝肺,蘇景辭,你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
“你——”
蘇景辭被燙得肌膚一片通紅,伸手端起另外一杯,砸向了蘇玥,蘇玥雖躲閃及時,但卻也被燙紅了一塊。
雪見站在門邊上,靜靜的看着她們嚣張跋扈的模樣,眨了眨眼睛,離開。
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妄想奪走大姐姐的王妃之位,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臉,有多醜陋。
大姐姐那樣的美麗、善良,她才是最應該擁有幸福的人。
今天雖然沒有下成雨,但是風很大,溫度濕寒了許多,她們身上打濕,又被燙,風一刮,到了晚上,肯定要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