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寺的女人,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
”
“她說事成之後,可以嫁給大當家,大當家才這樣幫她的,否則我們怎麼會接這種不明不白的生意。
”
三十來歲,那便是玉壺,蘇玥的師父。
曲塵恩并沒有說玉壺會功夫,那麼她在外面,是學了什麼了不得的技能嗎?
大當家見事已至此,隻得命人從山洞中将真流影擡了出來。
蘇璃将兩粒藥,喂進了流影的嘴裡,擡手将紫藤術輸進他的體内。
一直昏迷不醒,是因為他中了毒。
無色無味的千日醉。
“大俠,我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我沒有對他怎麼樣,請你們高擡貴手。
”
“放過你們也可以。
”
國師往前走了二步,擡手一掌劈在大當家的胸口位置,隻聽到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無比。
“你們攻上普羅山,把那個女人折磨到隻剩一口氣為止,還要讓大家知道,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你們才攻上山的。
”
“好。
”
到了這種時候,不聽話,就等于找死。
蘇璃看着他們住在山上的簡陋模樣,又掃過他們一個個身強力壯的,有些好奇的問他們。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當土匪。
”
一說起這個,大家的眼神就都看向大當家,大當家臉色煞白,身形抖擻,咬牙坐了起來,捂着疼痛的地方,直抽冷氣,最後用盡了力氣說話。
“若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誰願意呆在這冰冷的山上,可是我們沒法。
”
“為什麼?
”
他們一共有一百多人,也是一隊不小的力量,再怎麼樣,也不至于連自保都不行。
有幾個土匪甚至把火把都扔到了地上,歎着長氣,坐到地上,眉眼裡都是傷。
“我們一百五十人,都中了毒,一個月吃一次解藥,有人送上山來,他隻允許我們住在這裡,幫他們幹各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我們不聽話,就得不到解藥,天天噬心劇痛,生不如死,可要去死了吧,家中還有親人啊。
”
“是啊,外面的人隻知道我們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可是那是下毒的人逼我們做的啊,他們要的效果就是讓百姓痛恨我們,打殺我們,沒有人敢靠近我們。
”
蘇璃擡眸和國師對視了一眼,眼底有一絲震驚,一百五十人,全都中了毒,全都被威脅,究竟要一個什麼樣的家族才能做得到。
蘇璃走到大當家的面前,蹲下身子替他把脈,随即掌心在他方才咔嚓的地方輕揉了起來,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狠狠一壓,大當家慘叫間,隻聽到咔嚓一聲,大當家随即覺得疼痛消失。
“果然中了毒。
”
蘇璃接着又給幾個把脈,查出他們的身體确實是有異,而且發作起來的時候,氣血逆行,像千軍萬馬在身體裡拱,整個人就像是被千刀萬剮一樣的痛苦。
“你叫什麼?
”
蘇璃問大當家,大當家臉色蒼白,卻鎮定了下來。
“元律。
”
姓元!
蘇璃眨了眨美眸,風拂起她的青絲和長裙,微微飛揚,周圍的樹木都搖曳着,透着一股子神秘。
“元将軍府,與你是什麼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