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她當王妃,他覺得十分滿足。
“後面是河。
”
暗衛沉沉的輕聲說話,衆人迅速停下了腳步,往後面迅速飄了一眼,果然下面是一條湍急的暗河,周圍的長草小樹木被水流帶得,連頭都擡不起來,一個勁地往下流淌。
大有連根拔起帶走之勢!
“看你們往哪兒跑,你們才幾十個人,我們有五千人,瀞王,哪怕是用這五千人磨死你,也值得了。
”
錢洪江洋洋得意,想着弄死了瀞王,一切的罪責就推到瀞王身上去,他們拿着錢功成身退,不知道多好。
謀劃了這麼多年,原本以為這一次水到渠成,誰知道這該死的瀞王,竟然親自到清州來。
害得他們慌了一着棋。
“錢洪江,你看看那裡。
”
空青指着錢洪江左邊遠處的一條小道上,那蜿蜒而來的火把,冷聲喝着,錢洪江起先并沒有怎麼在意,這麼多的火把,肯定是他的人,可是越靠近,就越是覺得對勁。
等到他們發現,完全不對勁的時候,那些人馬已經揮刀齊齊撲了上來。
齊凱同領着人慌忙應戰,可他的人,在這風裡雨裡,早已疲憊不堪,不像望月的人,這風裡雨裡,才是他們的家,他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
相較于他們的來去自如,齊凱同的人簡直是不堪一擊。
一撥一撥的兵将倒下,接着又是一撥一撥的人踩着他們的屍體,繼續戰鬥。
望月走到他們的面前,施禮。
“屬下來遲,請王爺降罪。
”
“無妨,我們走。
”
既然救兵都來了,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瀞王隻交代了一句,全都殺光,随後帶着人,翻身上馬。
他們沒有出城,反而是進城。
這讓齊凱同安排在城外去清州必經之路上的埋伏又一次落空。
他們找了客棧,讓小二打水上來,她們都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換洗之後,才下樓在大堂裡與大家相聚。
望月看上去清減了不少,聽到蘇璃下來,望月抿唇淺笑。
“妹妹可還安好?
”
蘇璃端起水喝了一杯,點頭。
“自是好的,也沒有受傷,哥哥放心,哥哥這一路前來,可還通暢?
”
望月搖頭,将這一路不斷的有人追殺阻截的事情說了一說,瀞王爺聽着,眉眼裡皆是冷意。
外面的戰争血流成河,在城内,站在露台上,蘇璃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瀞王拿着鬥篷走了出來,披在她的身上。
“夜已深了,可要休息?
”
蘇璃伸手理了理鬥篷,讓自己的身子更加的暖和一些,女人的身體經不起寒涼的侵襲,她自是十分的小心。
上一世,
就是因為打仗的時候,在寒水裡泡了二天二夜,所以懷胎時吃了很多的苦。
這些瀞王從來都是不知道的。
“現在還睡不着,如何了?
”
她問的便是城外的戰争,瀞王爺看了空青一眼,空青一邊侍候着她們用些食物,一邊禀報給蘇璃聽。
“他們原本疲憊不堪,很多都生了病,自然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是一個半的時辰,就将他們全部殲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