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女雖然圓滾滾的,像個球,但是五官卻是生得極好,白白嫩嫩的,一抿唇,便有兩個小酒窩,面相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規矩做得也很不錯,沒有出任何的差錯,就連冷老夫人的規矩都沒有她做得好。
“這便是蘇璃給冷府安排的嫡媳婦人選?
”
宸貴妃淡淡的開了口,眼神掃過一眼蘇絡絡,含着許多的冷漠與嘲諷,胖妞是胖了一點,但是不傻的,她知道這位娘娘大概是要對付小姐了,反正龍潭都進了,還怕虎穴麼,于是擡頭挺胸。
“回娘娘的話,是冷府自己求娶的民女,并非大小姐安排的,大小姐隻是給民女添了許多的嫁妝,囑咐民女要好生相夫教子,侍候公婆,兄友弟恭!
”
說完胖妞那雙好看的手又呈上一些東西。
“這是民女的戶籍與生辰八字,與冷府送過來要成親的名稱、生辰等等所有都是對得上的,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要求娶三房二小姐雪見,說的隻是三房的大小姐,那便是民女,民女高高興興的嫁過去,一心想夫唱婦随,卻不知道錯在了哪裡?
”
說完胖妞還擡頭瞪大着眼睛,胖呼呼的小臉蛋一本正經又加了一句。
“皇上,民女一定會加強鍛煉,最多半年,民女就會瘦下來了,而且大小姐說,民女是蘇府的小姐,不算是出身不正,夫君長年玩劣,做了很多的錯事、壞事,往後都由民女來管教,母親和哥哥說,民女瘦下來之後,必定是個小美人兒。
”
崔公公把所有的證據一張一張的擺在皇上和大家的面前,皇上聽到胖妞這些話,莫名想笑,問胖妞。
“你打算如何管教?
”
胖妞急忙跪在地上,挺直背脊,歪着腦袋想了想。
“也沒仔細想要怎麼管教,但凡他做錯了事,就打一頓,民女力氣大,一個可打四個,他不敢把民女怎麼樣的,他想要納妾,民女就老老實實的給他納十個八個妾室便是,但他再想染指那些成了親的婦人,那可是不行的。
”
皇上這才正眼看了胖妞一眼,覺得胖妞配冷清淩,那可是綽綽有餘。
蘇璃上前施禮。
“皇上,您覺得單純可愛的蘇絡絡,可配得上劣迹斑斑的冷清淩?
”
“配得上!
”
皇上順手就給了蘇璃一個台階下,把冷老夫人和冷清淩說得一個透心涼,眼裡不禁有些絕望。
而且皇上竟然沒有治胖妞的罪,那就說明,往後但凡是冷清淩做錯了事情,胖妞就可以對他大打出手。
皇上看着蘇璃,指了指胖妞。
“她說半年之内瘦下去,待她瘦了,帶進宮來,讓朕看看。
”
“蘇璃遵命!
”
蘇璃與胖妞對視了一眼,胖妞眉開眼笑,蘇璃使了一個眼色,胖妞立即磕頭謝恩。
“謝皇上恩典,民女一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
”
太後娘娘聽着他們這一唱一和的,眼前直發黑,這意思是她還不能殺胖妞了,得讓她一直活着,因為皇上還要見她。
這賤丫頭幾世修來的福氣,竟然得到了皇上的關注……還嫁進了冷府為嫡少夫人。
她狠狠的瞪了宸貴妃一眼,宸貴妃惱怒不堪,沉着臉看向護着蘇璃的絕王爺,咬了咬唇,太後娘娘讓她出面,她也無路可退。
上次她與瀞王一事,竟這般輕松的就解決了,宸貴妃輕撫着自己長指上的指環,眸光微擡看向守護在蘇璃身後不遠處的瀞王,突然間輕輕開口。
“瀞王爺與蘇璃已經解除了婚約,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免得再發生上一次在殿中那樣的誤會,那日在殿中,你們可是有肌膚之親的。
”
如同晴日裡的劈雷,炸得整座宮殿都震驚四溢,所有人倏地擡眸看向宸貴妃。
又倏地看向蘇璃和瀞王!
接着又看向絕王爺,這三人怎麼回事啊?
就連蘇璃,也是眼神陰冷起來,對上宸貴妃的視線,一步一步走向她,宸貴妃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看着走向自己的蘇璃。
她慌了,對不對?
蘇璃在離她一步距離的地方站定,亭亭玉立,竟比宸貴妃還要高一點點。
為了要趕走自己,宸貴妃迫不及待的要魚死網破了嗎?
不,
就算是魚死網破,指的也是自己和瀞王,而不是她,她想要讓絕王嫉妒、憤怒,然後再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蘇璃能感覺到身後國師身上凜冽的霸氣湧向自己,這件事情,她從未告訴國師,瀞王自然也沒有說出去,倒是一直藏在暗格裡的宸貴妃,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下有得好戲看了,得想辦法與國師解釋……蘇璃有些頭疼起來,國師生起氣來,那可是……這讓她确實是有些慌神!
“瀞王難以自控,強行與你有了肌膚之親,蘇璃,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話,是也不是?
”
所有的目光都重新聚集在蘇璃的身上,太後和冷老夫人眼底幾乎是有些喜悅的,如此一來,皇室怎麼可能還能夠容忍蘇璃,不殺了她才怪呢。
蘇璃有些佩服宸貴妃這樣的不擇手段,就算憑宸貴妃一張嘴不能信服,但也會在大家的心裡種下一根刺。
以宸貴妃的角度來看,男人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了苟且,不生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甚至可以徹底的分開。
瀞王幾乎在同一時間,便掠到了宸貴妃的面前,眼裡的殺意恣意明顯,他逼近一步,宸貴妃便往後退了一步,但宸貴妃卻依然擡頭對上他冰冷的視線,絲毫不懼。
皇後和大王妃看着瀞王怒不可竭的模樣,心裡暗暗着急,不過是和一個女子有肌膚之親,對于男人而言,這并非什麼大事。
“貴妃娘娘。
”
瀞王的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響,一咔一咔的灌入耳膜,聽得出來,瀞王是認真的。
“您可知道,污毀她人清白有多缺德?
您可知道,誣蔑堂堂瀞王該當何罪?
”
宸貴妃慌得往後又退了一步,卻硬是挺直身子,一絲都不讓怒道。
“本宮再怎麼樣都是你的母妃,你堂堂瀞王,便用這種語氣與本宮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