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栖聽着他們的話,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她覺得趙淵他們說的很有道理。
還不如直接殺了,到時候告訴皇兄,重新娶一個進門,婚期不變,不也一樣嗎?
轉頭,
朝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點頭,轉身離開——
……
進入了地牢,昏暗和潮濕的氣息不斷的湧了過來。
一陣一陣的血腥味在牢裡面翻湧。
下了台階,不遠處,一盆火焰正在熊熊的燃燒着,這是唯一祛除牢中濕氣的辦法,能保證牢裡的獄卒,不被常年的濕氣侵襲。
牢頭看到她們一身華貴,氣度不凡,心裡暗暗吃驚。
接手之後,
卻也不敢過多的為難她們,隻是把她們送進了中等的牢房。
牢門落鎖,
望月身上的怒意便開始流轉,蘇璃笑了笑,走到他的身旁,牽着他坐在稻草堆上。
“别擔心,我自有分寸!
”
望月伸手輕撫着她被打的臉蛋,上面紅色的手印并不是特别的明顯,蘇璃從懷裡拿出一種藥,在臉上輕輕的敷着,還有脖子上那條細細的血痕也塗了一些,不消一會兒,那淺淺的印子便一片血紅。
“明天,為兄替你讨回來!
”
德雅郡主是嗎?
一個小小的麻雀,竟也膽敢去觸碰尊貴的鳳凰,它的命運,注定了就是死亡。
蘇璃伏進哥哥的懷中,望月心痛的輕撫着她的腦袋,仰頭間,咬牙切齒。
遠遠的,
傳來許多人的步伐聲,蘇璃伸手捏了捏望月的手心,抿唇一笑。
望月盤膝而坐,背脊挺直如松柏,道袍傾洩而下,令他整個人看起來神聖而又高潔。
瀞王爺、鳳栖公主和一些人靠近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受傷蜷在牆角邊上的蘇璃和盤膝而坐猶如得了道的望月。
她們,
一個孤苦無助,一個聖潔高雅,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背着别人,偷情的人。
瀞王爺原本怒意翻湧,氣得利眸陰紅,從他疾步朝這裡奔來到現在,他的拳頭,握得青筋暴裂。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他會一拳,擊碎蘇璃的腦袋。
他可以忍受女人在他的眼皮底下,為了搶奪他,而耍各種手段,但唯獨不能忍受——背叛!
尤其是蘇璃。
他對蘇璃已經有了感情,蘇璃隻屬于他一個人的,他是蘇璃的夫君,是蘇璃的天。
淩望月再有本事,也不過是他的幕僚,他又是憑的哪一點,讓蘇璃傾心于他?
“王爺,婷兒已經落胎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婷兒一頭撞死在柱子上,王爺,這毒也許是有人嫁禍給蘇大小姐的,宴會上的人,一個都沒有走,要不就地細查,找出真兇。
”
瑤瑤蒼白着臉色,眼裡淚珠墜落,婷兒真的死了,她心裡應該高興才對。
可是,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後背發毛,好像在婷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運似的!
蘇玥上前跪在瀞王爺的面前,苦苦哀求。
“大姐姐和表哥絕對不會做出那等有辱門風的事情,王爺,請您徹查此事,還大姐姐一個清白吧。
”
“隻要下毒的人還在王府,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迹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