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栖捂着另一邊臉,淚水紛紛落下,氣得身子顫抖不止……
她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
偏偏這兩個人還是她最敬最喜歡的人。
瀞王看着她這無理還不知錯的模樣,當真是怒得想要将她下進監牢裡去受一受苦。
“璃兒的鞋底,是誰授意,放的銀針?
”
鳳栖眸光猛地閃爍起來,往後連退了好幾步,躲閃着瀞王犀利的眼神。
然而,
她一退,瀞王就逼,逼得她無路可退,鳳栖也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是公主,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是我弄的,怎麼樣?
你要為了一個外人,殺了我這個親妹妹嗎?
”
話說完,
她就聽到瀞王拳頭咔咔作響的聲音,皇後亦是心驚他的反應,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鳳栖。
鳳栖躲進皇後的懷裡,嘤嘤的哭泣了起來。
“鳳栖——”
瀞王冰冷的雙眸滿是不耐,他要做的事情,太多,沒空去哄着這個刁蠻不講理的妹妹。
“你若是再敢對付蘇璃,為兄不介意,把你嫁進蘇府,蘇府裡的兩個草包,你可以随意挑一個,當你的驸馬。
”
“你敢——”
鳳栖一聽到他這樣發狠話,全身冰涼,發瘋一樣的朝着瀞王吼叫了起來。
蘇府的那個草包,她早就派人打聽過了,根本不是良人。
反倒是馬上要回來的淩将軍的兒子,一表人才,生得也俊美倜傥,為人又正氣凜然。
公主覺得,就算是要嫁,也要嫁那樣的英雄,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隻是,
她卻忘了,
蘇璃的娘,也姓淩。
鳳栖大哭了起來,哭得皇後和瀞王的頭都要裂掉,瀞王直接點了她的啞穴,轉頭吩咐。
“讓公主在自己的院子裡跪足二個時辰,時間沒到敢起身的,全都斷腳,包括公主。
”
宮人哪敢違逆,隻得拖着公主,強行送回了自己的院子,又看守着公主跪在院子裡。
公主被點了啞穴,又哭不出來、罵不出來,倒真的是……
有苦說不出,有怒訴不出,有恨也揮不出……
怒目圓瞪,十指緊攥,死死的仰頭瞪着天空,蘇璃——又是蘇璃這個賤人。
本宮跟你沒完——
……
處理完這些事情,瀞王這才覺得腦袋終于舒服了一點。
皇後自知鳳栖這次做的事情,也是過于陰毒了一些,若是猛獸們真的發了狂,很可能會出現其他的混亂,咬死幾十個人,甚至是動蕩都是有可能的。
搞不好連皇族都會出事。
祭天的事情沒有圓滿進行,就代表着燕雲國來年不會風調雨順,皇上的心情,一年都不會好。
那麼,
整個燕雲國的百姓,就會埋怨皇帝,沒有掌管好自己的子民,那可是會引起動蕩的呀。
燕雲國如今沒有外敵入侵,皆是因為國師在,惹怒了國師,事情就更不好辦。
周圍的國家,就算不是虎視眈眈,但也肯定蠢蠢欲動。
隻要有合适的機會,他們斷然不會放過的。
如果皇上知道,搞不好廢了公主名号都做得出來,瀞王沒有禀報皇上,隻是與她暗中處理,已經是對鳳栖的寬容了。
隻可惜,
鳳栖從來都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