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冥這時表明态度說道。
葉天心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又為了她和太後怼起來了,一時間心裡更是有所觸動,隻是他這麼護着她,也像是一把雙刃劍,搞不好會讓太後更加憎惡她的,除非他可以完全壓住太後。
太後聽到這話後,臉色氣的發白,再次是被這兩人給氣到,真是很好,這兩人一唱一和真是想把她氣死是嗎?
“這還沒有娶進門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看來今晚哀家真不應該來這裡的!
李嬷嬷我們走!
”
她負氣的說着這話,真有一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特别是看到李嬷嬷還因此受傷時,她心裡真是對這兒子失望極了!
太後走了,這屋内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葉天心看了某人一眼,也便找着借口道:“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
墨北冥聞言,卻伸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懷中,“回去?
回哪兒去?
”
葉天心感覺到他溫軟的懷抱,一時間也有些尴尬起來,“自然是回相府了。
”
墨北冥一聽到這話,眼底一抹深意閃過,想到她剛才的棄之不顧的态度,他就有些來氣,“嗯,心兒本王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何意?
就這麼着急着離開我,把我推給别人?
”
他将頭輕輕埋入她的發間,親昵而又貪念着她的幽香。
葉天心聞言,心中也是在暗歎不妙着,沒想到他還惦記着她說的話呀?
所以他是什麼意思?
生氣了?
“我……我隻是覺得也許我的身份真的配不上你。
”
墨北冥猛地就将她的身子扳了過來,低頭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你真的是以為你配不上我嗎?
可是我怎麼認為你是不想要本王了?
”
畢竟想到她剛剛要走的時候,分明就是顯得很灑脫的樣子,甚至還說天大地大自有她的容身之處,他覺得他還不至于理解有誤。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一時也無奈了,怎麼就是不想要他了,難道不是他們一家人嫌棄她嗎,她不過就是想要走得有骨氣一點,省得被人踩着。
“你剛剛也聽到了你母後對我說的那些話,何況我覺得她說的也很有道理,我的身份的确也配不上你,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卑微庶女,我真的是有自知之明,為了避免以後長久的考慮,所以我才有想要知難而退的念頭,我也是有骨氣的,既然你母後這麼看不起我,我想以後我若一意孤行的嫁給你,不會太安甯的。
因為當一個人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他不論做什麼都是錯的。
”
她這時也不掩飾,直接對他傾盤而出,如果一個會處理事情的人,他定然會處理好這種事情的,現在她和太後之間的關系就是這麼僵硬,如果他搞不定,以後他們之間隻會有更多的麻煩。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深深歎了一口氣道:“心兒,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
我知道母後她介意的是什麼,她并不是在乎你的出身,而是……”
說到這兒,由頓了頓,一想到那件事,恐怕不隻是母後不想他們在一起,就連皇兄他們都不想吧!
葉天心見他難為情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他想說什麼,她直言道:“是因為我身份背負的那個預言是嗎?
所以王爺你更加要慎重了,娶我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好則王爺可以穩坐帝位平步青雲,壞則跌落萬劫不複的深淵,王爺你可真的想好了?
”
她說着也是擡眸,一臉認真的看着他。
墨北冥對上她認真的眼神,也神色堅定道:“心兒,我已經想好了,其實我從來都不信什麼預言,我隻是喜歡你,隻想要跟你在一起而已。
”
葉天心對上他充滿深情的眼神時,心裡也微微一動,不過她很快也回過神來道:“王爺,天色真的不早了,我真應該回去了。
”
再這麼下去,她感覺今晚就走不掉了。
墨北冥此時卻并不想放她走,反而是俯身低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心兒,你要回去可以,不過你要記得,本王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本王負責!
”
他邪魅的話在她耳邊萦繞,讓人真是快要炸了,這男人怕是搞反了吧?
到底是誰對誰負責了?
葉天心又羞又惱的看着他,一時語塞,“你……你……”
哪知男人接下來的話,卻令她更加傻眼兒,“本王其實是第一次。
”
葉天心聽到這話,如遭雷劈一般,裡嫩外焦香噴噴。
太可怕了,真是受不了他,一把就推開他,落荒而逃。
墨北冥目送着她含羞離去的背影兒,眼底閃着饒有興緻的光芒,唇角不自覺的微微一揚。
葉天心離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躺在床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海中一想起某人的話時,她就忍不住坐了起來,“套路,一定是套路!
”
此言一出,突然她房間内就出現了一個幽冷邪魅的聲音,“套路?
想不到你越來越警戒了,居然發現了本座?
不錯,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有長進了。
”
納蘭爵認為功高蓋世,偷偷潛入她的房間她應該不會察覺的,是沒曾想她居然沒睡,沒睡也就罷了,還發現了自己。
葉天心聽到這話,瞬間傻眼兒,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不過這不是她真正注意的點,而是現在的情況好像很不妙!
她轉眸一看,就發現一個好大紅色的身影兒站在了她的床前,在這黑夜中尤為顯眼。
看到這個紅色,葉天心的記憶陡然就變得深刻了起來,這個人不正是那大魔頭焚天教教主嗎?
她還以為他消失了,沒想到今晚又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是什麼意思?
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想到這兒,她也毫不猶豫的拿出了武器準備伺機而動。
可是兩人就這麼隔着薄紗似的床帳,都沒有動手。
葉天心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感覺今天的他确實有些奇怪,“不知道焚天教教主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
納蘭爵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好平靜,你不怕我嗎?
”
她還是第一個見到他,還能這麼平靜開口問他的人。
“怕?
為什麼要怕,教主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仇吧?
”
畢竟她以前都不認得他,何來的仇?
男人薄唇輕啟:“有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