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還說沒有事,你瞧瞧你的臉色,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還是不要逞強了吧!
”
“我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
“是啊,就算有什麼也不會告訴本座對吧?
”
南宮爵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這讓玫瑰都有幾分摸不着頭腦了,眼前這個男人說這話到底又寓意何為?
怎麼眨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了。
玫瑰就在心底懷疑的時候,她突然隻感覺自己腦子一陣暈眩,這才反應的過來,“你,你居然對我下藥?
”
想來也應該是剛才他給她喝的那個水有問題。
可是自己因為信任這個男人,所以才疏于防範。
真是她大意了,這個男人不是那麼喜歡葉天心的嗎?
怎麼還會突然對她下手?
南宮爵看着她冷冷一笑,“如果不對你下藥,你會對本座說實話嗎?
”
“你……”
玫瑰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她心中很氣惱,可是現在由于中了藥的她實在使不出任何力氣,最終也隻能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南宮爵看到昏迷的她,将她抱了起來,又命令馬車車夫快速的前往了一處縣城裡。
找來了一個大夫讓他給眼前的女人看了看。
大夫把了脈後,也誤把南宮爵當成是了玫瑰的夫君,連連賀喜着南宮爵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你要當爹了!
”
此言一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就涼了下來。
對于他要當爹的這件事情,南宮爵根本就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孩子又不是他的,他有什麼值得好開心的?
反而還有些生氣,沒想到時過境遷,她居然又有了冥王的孩子!
大夫見男人那陰沉的俊臉,似乎也有很不好的預感,“公子,你怎麼了?
”
“沒什麼,下去吧!
”
南宮爵自然懶得和他多費唇舌,因為他真害怕自己忍不住就情緒失控,讓人給了些銀子就打他的這個大夫走。
以前的他不過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隻要有一點點不順心的事情,他都可以遷怒到自己身邊人的身上。
隻是在遇到葉天心後,他突然發現自己漸漸改了這個習慣,他知道葉天心不喜歡人這樣做。
當初他故意散播瘟疫殘害百姓,可是葉天心卻将他們一個個都救下。
足以可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是那麼的善良,和自己比起來簡直就是相反的。
随後,南宮爵來到了床邊,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伸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她的臉頰,她的臉蛋細膩光滑,猶如瓷娃娃一般。
烏黑柔順的頭發,更是傾瀉而垂在了雙肩,她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過去這麼幾年了,而且她還生了一個孩子,歲月卻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迹。
隻是一想到女人的變化,他目光猛的一沉,又伸手在她的臉頰和頸項的交接之處,仿佛要想找到某種痕迹。
可是卻一無所獲,這讓他黝黑的眸中也閃過了一抹異樣之色。
這個人還真的是葉天心,可是為什麼她的行為舉止一點都不像了。
别的他不知道,可是曾經他和葉天心一起接觸時,也算十分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了。
這個女人和冥王之間的感情是無堅不摧的,不管自己曾經有多麼喜歡她,她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何況自己曾經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更别說來讨好自己了。
所以前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讓他感到很意外,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之所以也沒有立馬拆穿她,就是不想打草驚蛇罷了。
沒想到這一檢查果然發現了有大問題,她居然還懷有身孕。
既然她懷有身孕,那更加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了,她居然還來勾引自己,這個做法真是讓人感到憤怒?
想到這裡,他也猜到也許天心出了什麼事情!
而且極有可能和這個女人有關的,不管怎麼說,隻有等她醒來了,也許就知道了。
趁着她睡着之際,南宮爵就讓人将她給綁了起來。
不得不說南宮爵還是十分聰明的,能夠讓葉天心都上當的人,他肯定不能小瞧。
玫瑰醒來以後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着,根本動彈不得。
當然做這件事的人肯定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俊美男子,西陵國的王南宮爵!
玫瑰氣惱的看了他一眼,“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我既然選擇跟你出來,就不會跑掉的,你這是不信任我嗎?
”
南宮爵聽到她的話,可笑的笑出了聲來,“呵……你到底打算演多久?
”
玫瑰聽到這話,心裡有點慌亂了起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
想來也是,也許他真的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有問題,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水裡下藥了,現在又将自己給綁了起來,看來他真的已經發現自己的問題了。
玫瑰此時此刻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不過随後她努力鎮定了下來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
“到了現在你都還不肯說實話嗎?
非得要我逼你,你才說是吧?
”
南宮爵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道。
面對他的眼神,玫瑰心裡猛地的一緊,早就聽聞西陵國的王手段毒辣,她又怎麼能不怕的?
何況她現在的手腳都已經被他綁了起來,真的就猶如菜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你想知道什麼?
”
“你到底是誰?
”
“你在跟我說笑嗎?
我當然是葉天心了,不然你以為我是誰,難道你認不出我嗎?
”
玫瑰這會兒繼續嘴硬着道,她現在的身體本來就是葉天心的,這可是名正言順的,像靈魂交換這種事情,在這個世上,别人都不會信的。
南宮爵面對她的嘴硬,沒有生氣,反而是繼續沉聲質問道:“你在撒謊,你現在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像她,也不符合她的性子!
”
“所以你就因為這斷定我是假的嗎?
那也實在太荒誕可笑了,人不可能不會變的,我現在經曆了那麼多性子有所轉變不也很正常嗎?
”